且在黑色的头发里,白色的纱布更是显眼。
在镜子前左转转,右转转,看自己后面白白的,被纱布遮住的脑袋哀嚎出声。
上了楼,楚楚就从冷牧哲怀里跳了下来,蹬蹬蹬跑进洗手间,把灯全开了,照得洗手间亮的跟白天似的。
她嫌弃的瞥了眼残狼,黑鬼说的话一向有技术,要是能被残狼这家伙猜到,那还是鬼爷嘛。
美杜莎也跟着坐上沙发:“难道刚刚鬼说的就是这意思?那也太没技术了吧!”
客厅外的餐桌上摆了几盘精致的,还冒着热气的中餐,刘管家站在一边,看着跑上楼没有踪影的两位主子,无奈的摇摇头。
瞪了瞪眼睛,残狼气闷的哼了一声:“你怎么不去啊,我说,凤这么急着抱娃娃上楼,不会是欲火焚身,忍不住了吧,瞧瞧,刘管家还好心的给他们留了晚饭呢,这可浪费了他的一番苦心咯!”
金魄嗤笑的抚唇:“你以为鬼是你啊,凤下来,鬼就是老二,还不去拍马屁,少在这酸溜。”
残狼轻松一跳,跃上了沙发:“别理鬼,他也跟凤一样,整天神秘兮兮的。”
“他又是什么意思?”
神秘莫测的留下这句,他也跟着上了楼,美杜莎一脸莫名的望向同样奇怪的残狼和金魄。
黑鬼幽幽一笑,弹了弹修长的手指,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双手显得异常苍白:“奇怪,也许明天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哎,鬼爷,你不觉得他们俩很奇怪吗?”进门的美杜莎兴味的挑了挑眉。
等楼上响起咔擦清晰的关门声后,楼下才爆发出一道道热烈的讨论声。
说罢,抱着楚楚,果断进了别墅,毫不理会里里外外射来的一道道好奇的视线,步伐沉稳而矫健的上了楼。
抿了抿唇,冷牧哲面无表情,淡淡道:“丫头有些不舒服,我们就先上楼了。”
“你们……”他眯了眯眼,终是没有说什么,黑色面具上的白色骷髅,显得尤为惊悚。
黑鬼也觉得很奇怪,他走向冷牧哲,怎么着他又跑到楚楚身边了?难不成把他当成情敌了?用不着这么宝贝自己的女人吧!
美杜莎咽下嘴里囤积的水果,瞪大眼睛,疑惑的问道:“风,楚楚,你们俩在玩什么啊?”
总之就是很怪。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愣住了黑鬼和美杜莎,两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这两人间的气氛有些诡异,但诡异在哪又说不出来。
冷牧哲只是笑笑,不语,更紧的搂住她,让她头的位置稍稍移了移,这样他正好可以挡住她被贴上大胶布的脑袋,不用担心在大家面前出糗了。
她轻呼了一口气,两条手臂如柔软灵活的水蛇,攀上冷牧哲的脖子,在他怀里,以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你吓死我了!”
原来是他。
楚楚下意识惊呼,后背和大腿上横来两条手臂,淡淡的薄荷味溢来,悬起的心又倏地落了下去,身子脱力般软软的躺在冷牧哲的怀里。
就在黑鬼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后背飞快的刮过一道冷风,紧接着一阵失重感袭来。
不要啊
一旦被发现,她肯定要沦为大家的笑柄了!
一步一步,只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楚楚后背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因为黑鬼身上散发出的诡谲阴冷的气息,而是他只要过来,就会发现她后脑勺秃顶了!
她在说什么,楚楚已无心去听,身子僵硬的如一座石雕,动也不敢动,黑幽的瞳孔中,黑鬼的样子在其中逐渐放大,愈加清晰。
一旁的美杜莎也端着水果盘儿,婀娜的倚靠在门边,向楚楚高高的扬了扬:“楚楚,你可算回来了,我今天刚买的提子和木瓜,你最爱的,再不回来可要被我全吃完咯!”
刚走了两步,两道人影从别墅里窜出,全身黑色装扮的黑鬼向两人打了声招呼,迈步脚,就要向楚楚身后的冷牧哲走去。
怀里一空,冷牧哲先是怔了怔,随即笑开了。
愤愤的捶打了下他的胸膛,楚楚冷哼的撇过头,很有骨气的拒绝,挣开他的臂环向别墅大门走去。
冷牧哲趁机这么说,若是不好好打击下她,难保她还打着去公司的主意,她这小家伙哟,就应该待在家里好好的,出去就让他操心,怕她出了什么事。
她这么一说,他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促狭的勾起薄唇,搂住她的手臂更紧了:“哦~你现在连家都不敢进了,还指望明天去那么多人的公司呢?”
思索着,眨了眨明亮的大眼,楚楚拉了拉他的西装外套,抬头犹见可怜的看着他,语气好不柔软:“叔,你借我下外套呗!”
沉稳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味道窜入鼻腔,冷牧哲揽住她瘦削的肩膀:“怎么不进去了?”
这才意识过来,她这样子进去岂不是闹笑话!
楚楚眼睛一亮,向大门跑了两步,冷风嗖嗖嗖的刮来,透过贴着的纱布,后脑勺一凉,身子一僵,定在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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