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上有后悔药么,没有!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几人暗地里对视一眼,最后都看向美杜莎,后者看向红了眼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楚楚,眼中闪过疼惜和歉意,动了动红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一字未语。
还能说什么呢,安慰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唯有的就是对不起楚楚!
静默了一会儿,没等到他们的回答,凉凉的掀了掀唇,没再看他们,楚楚拾起帽子,解下围巾,全都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然后背起包包,向大门走了过去,打开门,直到冷风吹进,几人才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放下这些东西就走了?难道不打算再戴上去了吗?
美杜莎向她招了招手,楚楚那头及腰长发随着冷风飘扬身后,本是极美的,却被那刺目的白色胶布给破坏了,当真刺眼。
心里泛疼,是在为楚楚心疼。
“楚楚,外面冷,你把帽子和围巾戴上!”美杜莎干涩的开口,话不能说的那么直白,她只好委婉的那么说。
倾出半个身子的楚楚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了。”
自嘲一笑,反正都这样了,再怎么掩饰,后脑勺破了就是破了,干脆就不要遮了!
走了几步,铜质大门缓缓合上,再最后留下的那一缝隙之间,身后传来残狼为首的道歉声。
“楚楚,对不起……”
道歉声传来,她勾了勾泛白的唇,不发一言,跑出了别墅。
门外没有司机,没有专车,冷牧哲不让她上公司,自然不会备车。
这里是郊区,没有任何公车,没有出租车,只有跑出去才能打到旳,她背着包往外狂奔……
几人透过别墅的窗户看到外面奔跑的人影,目光集中在那头秀发上,心中翻滚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她好像生气了。”残狼闷闷的开口,暗叹自己的嘴怎么又乱说话了,手又犯贱了。
一旁至始至终沉默的黑鬼放下咖啡杯,杯底和瓷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阴沉的眸睨了睨身旁几人。
“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后悔,她要去上班,公司离这那么远,没车怎么去?还有最重要的,道歉有什么用,再想想怎么跟凤交代吧!”
作为军师的黑鬼说完,拍了拍黑色皮质短风衣,踩着黑靴上了楼。
他这话还是有绝对的领导力的,当即,几人立马反应过来,残狼去给冷牧哲打电话,美杜莎拿着车钥匙跑了出去,金魄推着黛雅去谋划怎么道歉的方案中了。
那头,刚开会一场早会的冷牧哲,刚坐下身,办公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原先以为是楚楚打来的,严肃凛然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接过来一听,听到里面传出的消息,染笑的眼睛逐渐深沉。
嘴角勾起的浅笑一点点凝固,锋锐的抿成一条直线,冷峭如寒冬里的冰棱,极强的冷气从电话這端传输过去,那头的残狼都能被冻成冰人了。
他这可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啊,老大,楚楚,我对不起你们……
最后,冷牧哲沉着脸切断了通话,用手揉了揉眉心,拨了拨栗发,向外叫了一声:“罗文。”
……
一口气跑出别墅,狂奔了几分钟,楚楚才远离了别墅的视野范围,她跑向旁边的一棵大树,手撑在上面喘着气儿。
这里是郊区,几乎没有来往的人,也不担心别人怎么看她,后背靠着树干缓缓滑下,坐在了一地的落叶上。
难过、伤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喉头哽咽,想哭,却连哭声都发不出,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
傻傻的盯着被枯黄的落叶铺成的大地,目光呆滞,没有一丝光彩,仿佛就像是那一片片被遗落的落叶。
这些天正是降温的时节,天气越来越冷,寒风萧瑟,她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坐在树叶上,任寒风吹拂着,撩起那头乌亮的长发。
开着红色法拉利出来的美杜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唯美而凄绝的画面,心脏颤动了。
楚楚就像一碰即化的天使,美丽却又易碎,让人疼到了心窝子。
美杜莎心悸了一下,倘若她是男人,恐怕也会恋上如此这般美好的女子吧,也难怪冷情的火凤会动了凡心。
轻叹一声,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那一块白色的纱布,静默,两人谁也没动。
良久,直到冷风呼呼灌进车窗,身着裙装的美杜莎这才回过神来,外面还那么冷,楚楚坐那不冷吗?
从车后座拿了条毛毯,开门下了车,走到楚楚身边,把毛毯给她披了上去,蹲下身跟她齐平。
“楚楚,我们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大家都那么熟了,怎么会幸灾乐祸,只是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才会这样……”
美杜莎低柔的说道,用手帮她撩开吹上嘴角的秀发。
毛毯盖了下来,厚实而温暖,楚楚抬起麋鹿般的水眸,其中却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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