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极月,于是他修剪了这些断竹给她看,如此她便每次都会想到的是他了。
南荷翁毕恭毕敬地跟在他的身旁,“今日妖界的玄英初登大宝,大赦了妖界,但是却贴出了一道寻仙启示,说是走失了一位师父,名为红豆。”
“唉,”天泉微微叹了一声,“怕他是此生来世也寻不到了。”
南荷翁明显地听出他口气之中幸灾乐祸,然后继续汇报道:“进来魔界羽翼渐渐回收,甚至将大片与妖界相交的土地也让了出来,似是准备休养生息了。”
“还算是不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寒冰上界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璧女一直在看守着冰棺。”
天泉点了点头,“待她蜕变龙鳞之时,便将她召回来吧,这许久她也该张大了。”
“是。”
几步走到后院的正中,一个小凉亭下摆置的是一块巨大的灰白石头,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笔迹。
天泉站定在它前面,仔细打量过后,微微点了点头,对着南荷翁颇有些得意的说道:“这三生石果然是宝物,听闻只要写上名字就能定下一世的姻缘。”天泉提笔沾磨,将“天泉五彩”四字一笔一划地写好,喃喃地又说着,“这数了数足有几万条,想来日后的万世姻缘,你是逃不掉了,小石头。”
南荷翁微微叹了一口,他是每日都看着天泉在做这些相同的事情却乐此不疲,而他则已经一把老骨头了,还要替这尊上神打理六界的大小事宜,日日汇报,就是不知何时是个头啊】光微微上抬,却在看见天泉身后的那道身影之时,突然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尊,尊上……”
正在仔细研究三生石上面笔迹的天泉在听到了南荷翁的呼喊后,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陌生的气息渐渐靠近,但若说是陌生,却不如说是极度的熟悉。
猛然回过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身着碧绿轻纱的女子,杏眼明眸,红若朱砂的嘴唇勾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怎么,才几百年不见,不认得我了?”女子巧笑嫣然,眉眼之中尽是诉不尽的柔情与俏皮。
“你,你怎么这样快就来了……”天泉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多害怕这是午后的一场梦境,他若是触碰了她,便会一下醒来。
女子走到三生石旁,轻抚着上面满满地字迹,然后勾唇一笑,“我急着来找你讨,你许给我的万世姻缘呐。”
天泉一步上前,将她纳入怀中,那真实的触感让他几近癫狂。
“你回来了,小石头!”
五彩被天泉高高抱起,轻轻搂着他的脖颈,浅笑道:“是啊,你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过,若是我再来极南天,便永世都不走了。”摄政王的小王妃
天泉将她放下来,用额头抵住她的,然后用柔情似水的声音说道,“那你可是自投罗网。”下一刻便掠夺了她的红唇,这场景仿佛在梦中已经出现过千次万次,可是这柔软的触感却是比梦中更甜美千倍万倍。
几千年时光荏苒,他为她弃过神魂,入过六道轮回;为她上达三十三重天,兵刃与仙界相见;为她万里加急奔袭过魔界,在鬼界几度往返;为她放下过骄傲,打破过所谓的底线♀一切的一切都为了有朝一日能将她纳入怀中,然后听她说那一句……
“天泉,你知不知道,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现在是,我爱你。”
*
八百里红妆一路从极南天几近要铺到了仙界的南天门,今日是战龙金神与五彩上神大婚的日子,哪里敢有谁说一句异议。
南荷翁已经连着忙活了几日,不过还好有几位老朋友来帮了一把忙。
“白玉姑姑,你瞧这凤冠,莫非上面的珍珠乃是东海极明蚌之中采下的?”肖青举着五彩的凤冠,一副惊奇的涅。
白玉姑姑正给五彩梳着发髻,白了他一眼道:“大惊小怪,这可是尊上大婚,莫说是区区东海极明蚌,就算要摘天上的星辰点缀着凤冠,我也不觉得稀奇。”
五彩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眉眼上挑,唇边更是受不住的笑意,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场婚宴,何以自己会高兴成这幅涅。
白玉姑姑拿起梳子,握住五彩最后的发尾,口中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彩姑娘,那日我便同你说,彩翼此物极有灵性,选定的主人,必定是极南天的女主。”
五彩微微一笑,“还好那时我听了南荷翁的话,亲自去取。”
“若是旁人,我们定不会交给他呀。”肖青将凤冠交给白玉姑姑,盯着五彩打量了一会儿,“你今日的涅。还勉强算得上能与我不相伯仲。”
闻言五彩低头一笑,头上凤冠流苏的珍珠被震的叮当直晃。
“好了没有?”
隔着院门就能听到天泉再外面的怒吼声,突然院子里的一颗老树动了起来,“尊上怎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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