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连恨也没有。”冷依依痛到极处,心一阵抽搐绞痛,手上力气不知不觉中松开些,云落拼命的抽气呼气,趁机一挣,疾声呼叫:“贤哥哥,救我。”
唐贤再也不顾,飞身扑了上去。一掌打击在冷依依的肩头,伸手去搂云落,冷依依双目血红,惨叫一声,忍疼捉住云落,云落拼命挥手挣扎,三人纠缠在一起,就到了悬崖边上。赶上来的高远,见状,吓了一身冷汗,大叫一声,飞身向前,:“王爷小心。”
正欲扑上前,却是已来不及,三人一齐掉进悬崖。一道黑影如疾风闪出,说时迟,那时快,先他一步,扑将过去,趴在涯边上,伸手,一把用力,拉住了吊在半空中的唐贤。那人正是心如死灰,一直怔在涯上木寒。高远猛的扑上去,抱住了木寒,却觉他的身子直往下坠,暗呼不好。转头朝身后喊叫:“快来人,救人呐。”
木离子和蒋司南身后跟着一队护院,冲将上来。全都七手八脚的去拉趴在地上的两人,涯边太窄,大家只能接竹杆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前面人的双腿,唐贤吊在空中,一支手拉着木寒,一支手搂着云落,云落软了身子,吓得魂飞白魄散,气喘不过来。力气也提不起一点。
“她……她捉住我的脚……我……要掉下去了。”云落颤抖着声音,虚弱的细声叫着,身子不住的下滑,她的头已经在唐贤的腰上了。冷依依吊在她脚下,还在用力的往下扯。
“白云落,要死,你也要陪着我。”疯狂的尖叫着,冷依依凄历的声音,在涯谷里回荡,刺耳而冰冷,令所有人听了毛骨悚然。
“贤哥哥,你放开了吧。我不想你陪着我们一起死。”云落心里无助的涌起漫天的绝望,抬头冲木寒叫道:“拉他上去,快。”就一把放开了手,唐贤大惊,双腿一盘就将夹住,死死的不肯放开。
最后奔上来的木离子,快步行至涯边。低头一看,顿时怒不可遏,历声吼道:“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冷鹰,你当真是无可救药。”暗自袖中飞出几枚银针,悄无声自而准确无误地射中冷依依的双手。
“啊……”众人只听得一声惨叫,木离子望着直坠涯谷的冷依依,眼神难抑制的涌上痛楚,一抬手,沉了声音道:“大家一起用力,拉!”手一落上,众人一齐发力,就将人拉了上来、高远急忙上前扶起唐贤,唐贤一把将云落抱起,刚站稳,就听到身后惨叫:“依依”回首望去,木寒伏在涯边,对着深不见底的崖谷嘶声狂喊,回应他的只有,寂寞而凄惨的回音。
唐贤神情一漠,再不回头,抱着云落,直奔山下而去。
山下备好的马队,见着山上之人奔来。顿时欢喜不已,白云飞搂着若汐冲他们招手,待人走近,见唐贤抱着云落,满身尘土,云落面色惨白如纸,不禁大惊,迎上去,若汐扶着云落的手,紧张而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受伤了吗?”
“快抱上车,让她躺下,让蒋神医看看。”白云飞凝重着脸色,扶着他们上马车。蒋司南上车,挽开云落的衣袖,一手抚须,一手将放在她腕上,脸上神情古怪,时悲时喜,几个人围在一旁,盯着他的脸色,心也就跟着七上八下。好半响,他神情稍有轻松,挪开手,跳下马车,对着唐贤一福身,道;“恭喜王爷。”
“什么喜,你快说,她怎么样了?”心慌意乱,紧张得手心泌汗的唐贤,一把搂起云落,抱在怀中,一双黑眸疼惜而自责的注视着她。急声问着蒋司南,全然没有功夫细悟,他话里的意思。白云飞也是一脸紧张,问:“神医,我妹妹到底如何?”
“莫非,云落有喜了?”若汐惊喜的呼叫出声,顿时震得两个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又不约而同的齐声大叫道:“当真?”
齐齐看向蒋司南,蒋司南一笑,颔首点头道:“正是。”白云飞高兴而兴奋的猛一击掌,对唐贤郑声道:“王爷,这一路上,可要好好照顾她。”
唐贤顿时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急声问:“那她现在好吗?怎么还不醒来?”
“王爷不必担心,云妃是受了惊吓昏了过去,待会自会醒来。倒是她喉间的伤,需要养些时日,恐怕会留下疤痕。”蒋司南这一说,众人才注意到,云落脖子上已被划破,泌着血红的一条伤口。
唐贤赶紧将她放下,让蒋司南上前清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休整片刻,马队开始朝兰城方向进发,白云飞和若汐将他们送至华都城外,下车依依惜别。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们就在此别过吧。”唐贤抱拳,对着白云飞行礼,白云飞伸手扶起他,大掌在他肩头,用力拍了两下,豪气地说:“落儿交给你,我也放心。一路上好生照顾着,来年生了,可要早些来信,我们好回去探望。”
“大哥放心,到时一定提前通报。”唐贤笑意满面,得意又满足。相对挥别,他跳上马车。马队在夜色中越行越远,越行越快,天未亮就穿过了兰成,又过了半天功夫就到了西南城府,几人改乘水路,两天之后,就回到了盛京之中。
一路上云落昏昏沉沉,每日有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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