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理解的直接表现就是闭嘴了嘴巴什么也不再说。
似是感受到了夜云朝的不满,摄政王悻悻一知,又主动透露道:“自贤婿受伤中毒后,边关便没有一日消停,特别是前阵子又传出贤婿命不久矣的流言,边关也就闹的更凶了。”说罢,摄政王又抬眼去看夜云朝,见他无意识地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虎目一转,便又大声道:“本王已令金将军与贺将军带着五万亲兵去雁岭关增援,只是……这一去竟是连损两员大将,本王,实在是痛心啊!”
听到这里,夜云朝凛冽的双眸骤然一眯,震惊道:“这么说,金贤同与贺子周将军已不幸捐躯了?”
他人虽不在边关,但边关之事却一件也瞒不了他,苍穹门的暗卫早在三日前便已将两位将军为国捐躯的消息送了回来,当时他便心头一沉。这两位将军都是忠心耿耿的老将,早已过了垂暮之年,若不是摄政王刚愎自用,执意要用他们,他们定能安享晚安,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多说。
只是没想到,他少说了一句话,便是两条枉死的性命……
“八百里加急的快报昨日才送到,金贺两位将军的家眷尚不知情。”说到此处,摄政王脸上浮出一抹难得的沉痛,他把持朝政多年,俨然已将自己当成了大晋的主宰者。金贺两位将军比他还要年长几岁,同朝为官几十年,因为他一个失误的决策枉送掉两条性命,于公于私他心里都有些这意不去。
夜云朝眉头微微一挑,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岳父可是还有其它吩咐?”
“不瞒贤婿,本王确实有个不请之请,只是,贤婿的眼睛……”摄政王下意识地看了夜云朝一眼,面具的遮挡下看不出他的神情,只觉得他好似也并不怎么排斥他的意图一般。摄政王心头一松,正待继续开口,夜云朝却主动替他说出了他的想法:“岳父的意思是让小婿亲上边关坐镇?”
“可以吗?”
不若平时那般强势,摄政王的口气里颇多讨好,朝堂争斗他从未输过别人,但论起行军打仗摄政王对眼前这个‘残废人’却是不得不服,不败将军的名号绝非是运气,若有夜云朝坐镇西北,他便真的再无后顾之忧了。而且,一旦夜云朝离京,朝中两王与幼帝的争斗便可以暂得喘息的机会,只要他把握好时机,在他大胜之前将两王牵制住,撑到幼帝后继有人的那一日,两王再想要争夺帝位便已失了先机,再难成事。
“只是不能出战,坐在城头激励一下三军势气倒也无妨,只是……若被人看出破绽,边关之危……便更加难解了。”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是将条条理理都摆到了明面上,要他去他也会去,只是,后果自负……
闻声,摄政王也为难了:“贤婿可有良策?”
这一点,摄政王倒真是没有仔细考虑过,攘内必先安外,或是外面乱了,一旦西北大破,敌军必定势如破竹。到那时,别说幼帝,便是大晋的江山都岌岌可危,摄政王他还想一直做下去,此事,他也不能不顾忌。
“没有。”轻飘飘扔出这两个字,夜云朝表情怡然,一幅事不关已的模样。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既然他们想让他做甩手掌柜,那他就彻底甩手,让他们也体会体会食不能咽,夜不能寐的滋味儿。
“贤婿是真的没有良策,还是不想替本王出这个良策?”
夜云朝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要想改变现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再出一个比小婿还要厉害的边关守将便可解燃眉之急。”
比他还要厉害?摄政王忍得心口一阵钝痛,大晋若有此等人选,他又何需着急?
虽如此,但还是很客气地问道:“贤婿心中可有人选?”
“倒是有一个,只可惜!人家不一定肯去。”
一听这话,摄政王当下便竖起了耳朵:“谁?”
“明相明君澈!”
“……”
一朝左相又岂能亲赴边关?
况且,明相与夜云朝一向互看不顺,夜云朝又怎会主动推荐明相挂帅?自古兵权便是帝王心病,明相在朝中本就颇有影响力,若是他真的与夜云朝联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这么想着,摄政王又哪里敢答应?
话说到这个份上,摄政王自知多说无益,也无心再谈。夜云朝眉目淡淡,仍旧是那一幅万事不关已的模样,只等着摄政王开口赶人。摄政王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很‘客气’地提出想留他们住一晚上的意思,夜云朝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按大晋的规矩,回门在日落前就要回到男方家里,也有人说如此比较容易生男孩,当然了,也不是绝对不能留宿,但若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须留宿的话,夫妻需分房睡,以免对娘家的人造成冲撞。就这一条,夜云朝就不可能答应,于是,问都不曾问过华青弦的意见,直接携妻儿齐齐离去。
——
北燕居内,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之声此起彼落。
须臾,粗重的喘息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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