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阵子她就试探过我,我本以为她只是无心之语,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知道什么了。”看着女人眸间的惧意,王妃觉得心里很痛快,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在害怕着,她在担心着,凭什么都是她一个人承担这样的忐忑?就要让所有人都陪着她才可以,她才能觉得平衡一些。
女人看出了王妃眸底的杀意,心颤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漾出一朵笑花,王妃眸间的冷意渐浓:“这也正是我要问你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不可以伤她。”
不可以?
王妃冷冷一笑,一眼横来便反问道:“可她就要伤我了怎么办?”
“不会的,她可能只是好奇……”女人慌了,几乎寻不到合适的措词,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不可以伤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看出她的紧张与无助,王妃的心情舒缓了许多,又道:“嫁给那样的男人后还能对我好奇的话,那就不是真的好奇,而是试探。”
“求你了,别伤害她。”
“我什么也不能答应你,我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如果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你……不要怪我。”
闻言,女人扑嗵一声便跪了下来:“公主……求你了。”
这一声公主似是一把冷透人心的剑,瞬间扎入王妃的心口,让她鲜血淋漓。
公主?公主?
有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她哪里还是公主,她是王妃,摄政王妃。
冷着脸,她骄傲地昂起了头:“记住,你口中的那个公主,早在五年前便已经死了。”
言罢,清冷转身,拂袖而去。
女人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却被王妃一脚踢开,女人重重跌倒后,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月落公主……不要伤害她,不要……”
阴冷的密室内,白发如雪的女子,低低的哭泣声压抑而悲伤,久久不散……
——回门之后的第三日,夜老夫人那边又来催着华青弦进宫谢恩。
这一次她没有推辞,却还是坚持不肯带夜老夫人身边的那两只花蝴蝶进宫,她本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是逼她,她越是不肯就犯,除非,你低声下气地来求她,告诉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才会考虑考虑给不给别人机会。但夜老夫人很显然没有这个自觉,那大家就继续耗着吧!
反正,她是不急的。
夜老夫人见强逼不成,又让将军夫人来做说客,只是,将军夫人自从知道老夫人的心思后便再不愿意配合,嘴是虽然说着要来劝劝华青弦,但真的见了面后,她却一个劲儿的让华青弦要坚持住。这样的将军夫人让华青弦心里暖暖的,一时间,婆媳的关系又热络了好几倍。
见母亲和妻子相处甚欢,夜云朝心情自然也就好,他心情一好‘病’也就好得更快,不多时,便已能下地走动。虽然走路还是一瘸一拐,但却喜坏了将军夫人,更将一切功劳都归到华青弦的头上,拉着她便是一通好夸。华青弦大大方方受了这夸奖,心里其实早就憋笑憋到要内伤。
那一日,夜云朝又在将军夫人的逼迫之下,从轮椅上下地‘走’给将军夫人看,才走了几步,老夫人又让人来请。华青弦自然不想去,夜云朝见她那样勉强索性揽了她在怀中扬眉轻问:“既然老夫人这么急,不如今日便进宫可好?”
“啊?可以吗?不用递牌子?”
他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头,笑问:“要什么牌子?小颜的金牌你弄丢了么?”
“噢!”
华青弦的嘴张得大大的,足以放下一颗大鸭蛋。
买嘎!她怎么把这玩异儿给忘记了……
没给夜老夫人半毛钱的面子,华青弦大摇大摆地推着夜云朝见宫了,得知消息后夜老夫人气得一拐仗打伤了两个丫鬟:“混帐东西,她竟敢如此……”
“太祖母,郡主她根本就不愿意带我们入宫,您又何必勉强?”几次三番被拒,夜惜如心情奇差,对华青弦也是恨的咬牙切齿。但华青弦爱恨表现得这么明显,她实不觉得自己跟着她进宫能落着什么好,是以,见老夫人如此执着便有些不能理解。
夜老夫人听得这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声道:“我这么勉强还不是为了你。”
“可是,太祖母不能自己入宫么?为何一定要郡主带?她又不乐意,就算是带着我们进宫了还不定使什么坏……”
夜惜如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华青弦在王府里已经把话说得那样死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她勉强跟着她去了,她不但不帮忙还从中作梗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闻声,老夫人气得心口一滞:“闭嘴,你知道什么?”
这个丫头实在是被她惯坏了,不够聪明不说还性格狂傲,要不是众孙女中只有她长得最标致,老夫人是怎么也不会选中她的。只是现在,她布好了所有的局,却卡在了华青弦那边,本以为只要自己强势一点,她就会乖乖入局,没想到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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