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逆天啊!才这么点大……等等,那里不许摸啊!混蛋啊!现在不行啊!让人知道她就没脸见人了……
夜云朝哪里管这些?不顾某弦挣扎抗拒反对,飞快地将人抛到床上后,便热情如火地缠了上去,然后将某弦折成他想要的姿势,反反复复,狠狠折腾……
不多时,房里便响起了少儿不宜的声音……
——初秋的夜,星如雨洗般缀满柔蓝的天幕。
寒月吐着清辉,普照在幽静如海的德和宫上,宫内的锦鲤幽静地流淌着,水波斜闪出迷离的月光。
龙行虎步,摄政王披星戴月而来。今夜,他本又一次留宿在御书房,可是奏章才批阅到一半,便有德和宫的女官来请,他微一犹豫后,仍旧放下手中的朱笔匆匆赶来……
隔着半透明的纱帘,摄政王看到皇太后倚在榻上,神情憔悴的模样,与平时的光鲜靓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垂眸,不忍再看,摄政王恭敬一揖:“太后娘娘,您找本王?”
“华……华盛……天,你可真……狠呐!”皇太后面容扭曲地瞪着华盛天,艰难地开口:“一个华青瑜……还不够么?还要塞一个华颜……进来?”皇太后的邪风之症并不若传言中那么严重,只是说话时舌头仍旧不够灵光,骆惜玦早先已进宫替她诊过脉,吃了药后果然好了许多,只是说话仍旧断断续续地很艰难。
她本不想让摄政王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那件事太过让她害怕,她实在等不下去了。
摄政王似是不太想说这个话题,神情颇为不耐:“不就是个孩子么?才五岁,等到及笄还要十年,十年后皇上能否记得她谁又知道?太后娘娘又何必如此介意?”
一口气堵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皇太后涨红了脸,痛苦道:“我,怎么能不……介意?皇上他……他……”
如果皇帝对华颜的关注不那么多,她或者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皇帝为了那孩子都敢顶撞自己,这样的情份,莫说十年,便是二十年又如何?只要华颜一日在皇帝的身边,她便一日要提心吊胆,万一两个孩子两小无猜长大后感情更甚她要怎么阻止他们?所以,绝不可以让那个孩子入宫,绝对不行……
“我知道,我都知道,皇上太喜欢华颜了,你害怕她会影响皇上是不是?您就放心吧!华颜再好,一时也不能圆房,有本王看着,皇上不会被她带坏。”从他做上摄政王那一天开始,小皇帝便对他言听计从,让华颜进宫是这六年来皇帝对他提的第一个要求,他已承诺过一定会做到,一旦食言皇帝对他的信任将不再,日后,他年岁渐长,想要再把控他便不那么容易了。
他不可以冒这个险,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一个华青瑜,本宫已经做出让步了,你……还要让一个华颜过来……华盛天,人心都是肉做的,为何你的那一颗是石头?”这么多年了,她们母子一直被摄政王掌控,她早就受够了。本以为只要熬到儿子亲政,所有的一切都会得到改善,没想到,竟会一步错步步错。她现在已回不了头了,只是不想儿子和她一样‘错’下去,她想改正自己的错误怎么就这么的难?
这个男人的心何止是石头做的,简直是块捂不化的冰。
“太后娘娘言重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皇上……小颜不见了?是不是……你?”
如果真的是他,皇太后的这颗心就彻底死了。只是现在,她还在期待,期待他的答案和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不一样。
“不是,这对本王没有一点好处,本王为何要这么做?”摄政王虽刚愎自用,却绝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华颜本就是他主张送入宫中的又怎么可能会在她失踪后去挑衅小皇帝?他已问过小皇帝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肯说,这就更反常了。
闻声,皇太后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那就是她了,她……果然已要耐不住……性子了么?”
“太皇娘娘指的是……太皇太后?”
摄政王猜到的也是太皇太后,只是不明白小皇帝为何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除了她……还有谁?她一心盼着本宫死,所以怂恿本宫的儿子……和本宫……做对,瀚儿他不懂,可本宫怎么会不懂?”她们曾是闺中蜜友,还有谁比她更懂太皇太后的心思?她甚至不用费太大的气力,就挑拨了皇上和她的关系,斗了十几年,争了十几年,她们没有抢一个男人,却要抢同一个位置。她们的身份让她们此生注定对立,只是,皇太后从未想过,她竟会输的这样快。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这辈子都不可以喜欢的小丫头,居然和自己闹成了这样敌对的境地。
心很痛啊!只是,谁又能明白她的苦?
“有本王在,太皇太后动不了皇上。”
唇,微微一颤,皇太后扯出一个难看的孤度:“怎么就动不了?这不是……已经动了么?皇上他……知道本宫病了……都不肯来……看我一眼。”言至此处,太后又流下两行清泪,是她太过疏忽了,只想着阻止华颜入宫,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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