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不会做出令他为难的事情来。
半骑在他腿上,单手挑开他脸上的金色面具,华青弦纤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刮在他脸上,即柔且轻:“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自然不是你的错,可长成这样还四处去招人的话,可不就是你的错了?”
此刻,她垂着头,黑玉般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芒,那点点星火,看得夜云朝心猿意马。成亲以后,华青弦的长发被高高地绾起,露出脸下优美的脖颈,顺着那柔滑的线条往下,衣领处白生生的一片撩人的眼。夜云朝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吐出的字眼火一般的热:“阿弦,我发誓,我对你是绝对忠心的。”
紧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沉沉地朝下拖,她反抗,故意不让他靠近:“是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摸摸……”
本来是夜云朝捉着华青弦的手在摸自己的心口,可摸着摸着不知道怎么地就调了个个,华青弦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拖出来,骂道:“又想白天来……你个色胚……”
“真的?我真的是色胚吗?”
“当然。”
“那我岂能辜负这两个字?”言罢,冷眸半眯,夜云朝身子向上一倾便狠狠捉住了她的唇,狂肆吸啃。
一时间,如被电流击中,华青弦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强烈地挣扎着。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头*之兽,一旦被唤醒,无论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让路。哪怕冷酷霸道如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一旦动了那样的心思,照样儿是个邪恶又骚情的男人。
瞬间,疾风骤雨。
华青弦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了,挣扎着,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混蛋,门……门没关,门门门……”
闻声,某人大掌飞甩而去,掌心朝外一推便有一股劲流激涌而去。
房门,应声而闭。
一室火热,旖旎如春……
——
激情过后,某弦半趴在某国舅爷健硕的胸膛上,浑身无力地抱怨着:“你特么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次数这么多?”
某国舅爷一脸尽兴,反挑眉头:“哪里多?我就做了四次。”
四次还不算多?
某弦吐血,无力吐糟……
软软地又趴那只‘禽兽国舅爷’身上半晌,明明很累却始终睡不着。
懒懒撕开眼皮,华青弦摆弄着纤白的指尖,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戳他的胸:“哎!天水回来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啊?一定查到了什么的吧?是吧?是吧?”
“不知。”
他还没见过那小子,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不是查到什么了?不过,天水被他特意召回来是有其它的用意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消息,否则,他也没胆子先找天雨不找他这个门主。
“那你起来吧!快去问问他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她好奇啊!天水是从吊子沟过来的,北山那边可是那只‘野人战神’的老窝,在那边一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好累,不起!”懒懒翻了个身,将她反手抱到床上,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让他满足地轻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夜云朝继续呼呼大睡。
她推着他:“起嘛起嘛!乖,快起嘛!”
软软的身子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这里点枪,那点走火,他难耐地叹了一声,声音暗哑低沉:“阿弦,你再扭来扭去的话,我就不保证接下来起的是哪里了。”
“流氓……”华青弦大窘,又去掐他,两人瞬时又滚成一团,眼看着大战在即,又要擦枪走火。
门口突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拍门声。
关键的时候居然被人打扰,某门主大人脾气很火爆:“滚!”
“门主,有人踢馆,天火阁被人挑了。”
天雨的声音很镇定,似乎完全不受某门主那一声咆哮的影响。只是,当她平平静静地说完这句话,某门主原本*难解的双眸,瞬时直降直冰:“什么?谁做的?”
“不知道。”
华青弦努力从某人身子底下钻出一个头,焦急地问道:“那孩子们呢?”
比起这个,华青弦更在乎的是小羿和小颜的安危。
天火阁在京都的分堂设的极其隐秘,所以,华青弦才答应天火将两个孩子安置在那里的,可现在居然有人说天火阁被挑了。那孩子们岂不是危险了?小颜虽然会武,可遇到踢馆的那也扛不住吧?小羿更不行了,文弱小书生哎!天啊!这可急死她了。
“……被掳走了。”
闻声,华青弦顾不上穿衣,便急赤白脸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靠!特么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啊?这是好日子过太久了,不想活了的节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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