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谁啊?华人小天后有木有?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她怕过谁?哼哼!
“那你现在来对付对付我怎么样?”
说罢,他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华青弦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扒了个快见底。身上一凉,她惊得哇哇大叫:“唉呀!你又不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我很正经的好不好?”他邪魅的眸底闪过丝丝光芒,语气十分的认真。夫妻之间这种事真的不是用来开玩笑的,他很正经的好不好?
“相公,相公……等,等一下啦!唉!你别……”
情绪转换得太快,华青弦完全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半推半就间人就被带到了床上。才被撞了几下,她就挨不住了,直接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泥。
唇齿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她在他的带领下腾云驾雾……
——将军夫人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老太太病‘重’,夜惜如哭着回上将军府上报信,第二日一大清早,夜云朝的三位叔叔两位姑姑便都携着家眷赶来了,美其名曰:探病。
华青弦本已打算好了要回王府去见云秋水,可这么一来,她哪里还走得成?
一次拦她路,两次拦她路,三次四次了她还是不能来去自由,华青弦气得呲牙,这些人怎么都这么闲呢?有事儿没事就爱来她这里闹事儿,真当她将军府里的人都死了么?
“别气了,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
华青弦没搭理她,只闷闷地道:“算了,你们男人不是不管内院的事儿么?”
“虽然我知道你能处理好,不过,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了。”说着,他眸色一动:“正好我也看看老夫人是真病还是假病。”
“怎么?你怕我把她气死了哟?”
他笑着捏她的鼻头,宠溺道:“我是怕你气不死她,想帮你一把成不成?”
闻声,华青弦终于‘噗哧’一声笑了:“成,成,当然成!”
夜云朝陪着华青弦一起去了梅园,那边自然又是一幅三堂会审的模样,经历过一次,再经历第二次就觉得不够新鲜了,华青弦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温婉娴静地给各位长辈一一行了礼。礼罢,她迅速启动‘演员’模式,虚弱地倚在夜云朝的轮椅边上,那神情苍白的模样,竟是比躺在里面床上的老夫人还要憔悴。
绷着脸,夜云朝不动声然:“天雨,扶少夫人过去坐。”
天雨还未动,那边上将军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斥道:“这里坐的都是长辈,哪有她的位置?”
“她病了。”夜云朝仍旧是淡淡的,脸上有面具遮掩,辩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声音里透着凛冽坚持。
上将军一听这话,又怒道:“病了?是真病还是装病?么昨日还有气力把老太太气病,今日就病得站不住了?”
“二叔……”
华青弦貌似焦急地叫了上将军一声,又急喘道:“我都这样了,哪里还能气得动老太太?”
她的病虽是装的,可市井茶坊早有传闻,那是因为孩子们不见了给急病的。所以,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继续‘装’。至于这些所谓的长辈要不要信那是他们的事,反正,不管他们信不信,外面人的是信的就行了。
“长辈说话,哪有晚辈插嘴的份?”
“……”华青弦一口鸟气憋在心里,差一点就要不管不顾了。不过,算了,今儿个她相公在,她给相公面子,先不喷这老头子。
见华青弦真的被上将军一声呼喝给‘吃’住了,夜三将军也开始补刀:“二哥,人家可是郡主,您对人家客气点。”
“郡主又怎么样?嫁进了将军府就是将军府的人,还说不得了么?”上将军这话是对着三将军说的,可眼神儿明明白白是瞅着夜云朝的,只可惜,某人那时候根本没功夫看他,只拍了拍自己轮椅的扶手,让华青弦凑和着坐那里。华青弦迎着上将军那几乎要吃人的眼光,竟也一点不含糊,真的一屁股坐到了扶手上,半边的身子都歪在夜云朝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简直有失体统,上将军两眼一竖又要骂人,将军夫人却急急忙忙站了起来,解释道:“二弟啊!这事儿可能是你误会了,阿弦是真的病了,不信您也可以问问骆神医,是他过来给阿弦请的脉,说忧思过度,郁结成疾……”
一听这个病因,三将军‘嗤’地一声:“什么忧思过度,郁结成疾,多大点破事儿还能当成是病?真是笑话。”
这句话把将军夫人被噎得不轻,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
这儿毕竟是将军府,她们是主他们是客,可现在客不随主便还要越俎代庖,这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可这些人平素也是拿捏的惯了,在妯娌和小辈们面前也完全不给自己面子,她再不济也还是他们的大嫂,是先皇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有些事儿,她也不能一忍再忍:“三弟啊!你也是有儿有女的,若你的儿女都不见了后你也能说这是点破事儿的话,大嫂就什么话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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