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直发虚,华青弦没心没肺地咧嘴:“真的是小伤,不碍事的。”
夜云朝眸色更冷:“小伤?”
“相公,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这个样子。”
艾玛!真的很吓人。
这感觉就跟她最初捡着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简直是可怕到家了啊!她受伤了不是应该受到更温柔的对待么?怎么她家男人这模样就跟那要决斗的公牛似的?太可怕了!
“怕了?”
“怕了,真的很怕,你笑一个给我看嘛!笑一个。”说着,华青弦又讨好地凑了上去,一手按住他一个唇角,用力地向上推,直到推出自己满意的弧度,她终于开心地松手。结果,某人的唇角又直线下滑至最低。
“不笑。”能冻死人的声线,能结出冰渣的字眼。
华青弦没辙了,嘟着嘴跟他撒娇:“相公。”
“你可知道这伤若再深个两寸会如何?”刚看到她耳后的血渍时,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气都要倒涌了,做为一个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他竟有些不敢去看她伤口,生怕入眼之处是自己最不敢看到的画面。好在,只是点皮外伤,否则,他必大开杀戒……让那些人知道,动他夜云朝的女人是何下场。
他一身戾气张扬,吓得华青弦也傻眼了,不是吧?发这么大火?
主动投怀送抱,她二话不说钻进他怀里,撒娇般软软问道:“你不会让我有事的,是不是?”
其实,她敢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他在罩着?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有事,所以她才会这么大胆,他怎么就不懂呢?不过,这个男人还真可爱,居然因为这么点小伤就气成这样,想到这种生气背后的含意,她忍不住又牵了唇。这个别扭的男人啊!就连表达爱意都有别人不一样,不过,她喜欢。
她不安份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撩得人心里直痒,他心猿意马却仍旧霸道地推了开她:“严肃点。”
“相公,你别这样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保证再也不犯了。”
水蛇一般的双臂又缠上了他的腰,夜云朝咬牙,恨声道:“你的保证有用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闻声,华青弦再忍不住,直接在他怀里狠捶了他一把:“讨厌,有你这么说自己娘子的么?你才是猪,你才是母猪。”
“我要是也是公猪,怎么能变成母猪?”
终于将某门主大人绕了进去,华青弦忍不住狂笑起来:“噗!哈哈,哈哈哈!是啊!你是公猪。”
“……”
某门主大人脸色很不好看,看着某只弦的眼神里有明显的警告意味。
某只弦很上道地掩了口,却嘻皮笑脸地解释着:“好了好了,人家不笑了还不行吗?可是,这件事儿也不能说我完全不对啊!我知道了那样的消息怎么能不着急?毕竟王妃室里的密室连我都不知道,那得神秘成什么样儿?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我要是找到了,说不定就能揭开王妃的神秘面纱,到时候……”
没兴趣再听下去,夜云朝十分不给面子地打断某个正手舞足蹈的女人,反问道:“那你揭开了没有?”说完,还毫不留情地补刀:“没有不是吗?还连命都差点搭上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就伤了一点点皮……”
话未说完,男人一记眼刀杀来,华青弦又蔫了,很怂很怂地瞅着自己的男人,嘟着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我坐视不理么?”
“你就从来没想过要找我帮你吗?”
“当然有想过啊!所以我才让天雨配合我的呀!可是我没想到王妃的屋子周围居然有埋伏啊!”说到这里,华青弦心神一凛,惊呼道:“相公,她是不是已经察觉什么了?”
“你说呢?”
这个傲骄的男人啊!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生气呢?
不过,他傲骄也不怕,她就是死缠烂打,她就是软磨三硬泡,她就是软软地求,软软的叫,看你心软不心软。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一迭串的相公出口,男人的眼神果然柔和了下来,某只弦耸了耸眉,又圈住男人的腰,仰着头看她,小脸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相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嘛!好好和我说话行吗?我是真的想找到那间密室啊!可是,就是怎么样也找不到。”
“你就那么相信庄觅珠?万一她是骗你的呢?”
华青弦摇摇头,笃定道:“之前我也这么想,可是你看,王妃周围的那些高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我确定王妃的屋子里一定有秘密,至于那个秘密是不是密室我不敢确定,只是,既然有藏得这么深的秘密,一定很重要,只要我找到了王妃的身份你还怕查不出来?”
闻声,夜云朝撇了她一眼,继续不遗余力地打击:“机关这种东西,不是随便什么脑子都能想到的。”
“喂!不许骂我笨。”
华青弦气笑了,这个男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骂她笨了啊!要不是今晚她做错了事心虚得不敢惹毛他,要换了平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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