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知奶娘这么急着要找我们,所为何事?”
那妇人脸上一热,眼圈又红了起来:“一样的,一样的,见到少夫人也是一样的。”来之前她也没想过真的能求得相爷什么帮助,只不曾想,相爷竟还真的记得有她这个人。
“起来吧!相爷公务繁忙实在腾不出时间来见您,所以才让我过来看看。”
那奶娘也算是个有眼色的,看出华青弦身份非同一般,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作揖:“原来是少夫人,奴婢见过少夫人。”
这样的姿容,这样的气质,却是当得起那一声明相夫人的。
那妇人倒是谨慎,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华青弦,但看她一身雍容华服,粉紫色的曳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着丈许来长的轻绡纱。纤腰如束,仅用一条深紫色织锦的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高高绾在头顶,有几丝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其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嫩白如脂。脸上未施粉黛,却反倒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又带着谈谈的冰冷,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特别是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更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
一语出,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当时便黑了脸,表情面瘫的天风更是被她一句话呛到猛地有了‘表情’,夸张地咳嗽着,又怕咳得太明显被门主拖出去胖揍,只能闷闷地含在口中,肩膀一抖一抖地憋着。
“……”
“我是……明相的夫人。”
听到华青弦的声音,那妇人似是才发现还有外人跟来,整个人瞬间戒备起来:“你,你是谁?”
那女人和天风拉扯的时候,华青弦一直默默地站在夜云朝的身边,直到她观察过后,确定这个女人没有演戏,是真的很焦急的时候,她才浅笑盈盈地站了出来:“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一听这话,那女人急了,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可是,我有急事要见相爷啊!我一定要见到他。”
“明相岂是说见就能见到的?”
那妇人一看到天风便小跑着过来,焦急道:“你不是说带我去见相爷的么?相爷怎么没有来?”
在某个胡同口的小巷子中的某间四合小院里,华青弦终于见到了天风口中明相的那个奶娘。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普通,一脸倦容,十分憔悴。
事后,华青弦实在无颜面对天风那只面瘫男,所以让夜云朝自己出去外间的见他的属下问情况。夜云朝坏笑地刮着她的脸,一脸尽兴地离开,须臾,带回来一个让华青弦震惊无比的消息,顾不上再去不好意思,她飞速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和夜云朝一起出门去了。
——
可夜云朝那句让他等着他也听到了心里。所以,愣头青犹犹豫豫,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忤在了门口……傻傻等着。
须臾,软软的,媚媚的,低低的哼唧声有节奏地响起,屋外某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也终于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这时候的男人哪还有理智可言?猛地一把将她按下……
“回来就回来了,让他等着。”
天风的声音不大不小,恰落入华青弦的耳中,她一个激灵便从床上撑了起来:“快,快起来,是天风他回来了。”
“门主,属下回来了。”
屋外,突然有低沉的声音大煞风景地传了进来。
意乱情迷,两人身上的衣物已褪尽,眼看着就要……
下一秒华青弦便被他放到,迫不急待的覆了上来,唇舌纠缠,无限缱绻。
过门这么久,每一次这女人都要矫情半天才会半推半就,几时这么自觉过了。某门主望着她果露在外滑如细脂的纤长美颈,性感的喉结上没滑动着,食指大动……
这么主动?某门主眼睛都直了。
“想知道啊?”妖娆一笑,某弦伸出手指头冲他勾了勾,勾了又勾。
不爽的感觉渐深,他大手一伸,将面前的小女人锁进怀里,眸光危险:“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对我什么感觉?”
不懂,他凭什么要懂她对别的男人的感觉啊?
“不熟,只是一种感觉,感觉你懂不懂?”
听到这话,夜云朝心里的醋坛子彻底翻了,他不爽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子,酸溜溜地道:“怎么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你们很熟吗?”
“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巧合,许多都人为的,既然两个孩子不是我的,那就一定和他有关系,如果是他的亲人,以他的为人应该不会轻易下毒手,所以,咱们还有时间,等你从云台山回来,再救孩子也不迟。”
闻声,夜云朝俊眉高高地挑起,一幅很酸的模样:“你真的这么想?”
“那我就放心了,以明相对小颜小羿的态度,不可能伤他们的。”
夜云朝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孩子们真的是被明相抓走了?”
“天雨查到明相的衣服自燃了,这应该是小羿的杰作,小异既然还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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