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羿和小颜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
“王妃莫急,总还有办法的。”
“若有办法我也不至于会急成这个样子,而且,你刚才也听到了,小羿和小颜当初在那山沟沟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只要想一想,心里就跟刀子戳似的疼。”
“都过去了,以后有王妃护着,他们不会再受那样的苦。”
“怎么不会?现在就受着呢!”说罢,眼眶一红,又抱怨道:“阿弦又是个冷情冷心的,孩子们都那样了,她居然一点也不着急,直是……气死我了。”
见王妃因着两个孩子方寸大乱,林妈妈心头微微一动:“王妃,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妈妈微微一笑,终又正色道:“奴婢觉得,郡主似是有了对策,您想想看,郡主毕竟是孩子们的亲生母亲,又怎么可能不疼他们?而且,方才奴婢仔细瞧过郡主了,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的,这就说明郡主肯定是心里已有了计较,才会不慌不乱。”
“她能有什么对策?要是有,怎会让孩子们还在柴房受苦?”
嘴上虽这么说着,但王妃想着林妈妈的话,目光幽幽一闪,似是也若有所思。
——回到绮兰阁,云妈妈便迎了上来,华青弦略略看了一眼云妈妈恬静的眉眼,忽而道:“府里可能要出事了。”
“郡主何出此言?”
华青弦脸色一沉,这才简单地跟云妈妈将在老夫人那边听的话都说了,云妈妈一听,目光也闪烁了几下:“那薛家二爷,恐是来家里看人的吧!”
一语中的,华青弦不由诧异地看了云妈妈一眼,自来到王府,云妈妈的表现就很不起眼,话也不多,只是做事,可没想到,她貌似什么也不关心,却是个一点就透的人。
“提到了大嫂,就该是我那两个侄女中的一个,只是,看母亲的表情似乎不像表面上看的这样简单。”没有否认云妈妈的猜测,是因为华青弦也是这么猜测的,毕竟,王妃已说得那样明显,只要联想一下,什么也就清楚了。
“要不要奴婢去打听打听?”
摇了扔头,华青弦笑着看了云妈妈一眼:“王府里你还没有我熟,别说打听消息了,出了这道门,你便是能认清回来的路已是很难得了。”
被华青弦说得脸一红,云妈妈不好意思道:“郡主,奴婢没有您想的那样差。”
“不是说你差,只是,这事儿不该你去。”
“要不,让泌菊和泌竹去打听打听?她们毕竟是府里的老人,比奴婢有用。”
闻声,华青弦微微一笑,看向云妈妈的眼底又添了几分欣赏。
泌菊和泌竹是柳侧妃送来的人,本意自是打听她这边的消息,可是,要想挖到她的消息,自然就得博得她的信任,那么,她们如何能让自己信服?也就只能靠这样的机会来表现自己,如果她们表现得好,自然也该被‘重用’,如果表现得不好,那她也只好弃之不用了。这个道理,云妈妈懂,那两个聪明的丫头自然也就更懂了。所以,谁去也没有她们去的方便,而且,无论她们是忠心还是不忠心,打听回来的东西,必是她归想听的关键。
泌菊和泌竹很快被分别叫了过来,得了华青弦的吩咐,泌菊似是有些为难,泌竹却是满口地应了下来。原以为泌竹答得这要样爽利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什么内情,却不曾想,第二天早早便打听到消息回来的人,却是泌菊,华青弦狠狠地意外了一把,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听着泌菊说话。
“郡主,那威北侯府和咱们王府好像是有些渊源的,不过都是些老皇历,所以只有年长一些的妈妈们都知道。奴婢费了好大的心思,才问到了实话。”说到这里,泌菊下意识地四下一望,见泌竹不在不免有些得意。她总算有一次抢在泌竹的前头了,只要她这差事办的好,郡主以后肯定会看重她,到时候,郡主身边大丫鬟的位置说不定就不会是泌竹而是自己了。
“都打听到什么了?”
“王府和威北侯府听说是有个世代婚约,约定要好每一代人都要结亲的,听说还请了高祖颁的圣旨,那圣旨现在还摆放在王爷的书房里,一般人都没有见过,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并不多。”泌菊这话一出,华青弦也想起来了,她们家与威北侯家似乎是有这么一个默契的,曾祖父娶了威北侯家的大小姐,姑奶奶嫁去了薛家二房做了当家主母,还有三叔娶的似乎也是薛家四房的嫡女。以往还以为是亲上加亲的缘故,没想到这里面还大有深意,这么看来,威北侯夫人过来真是来相看的。
“所以,威北侯夫人是过来履这个世代婚约的。”
这话不是疑问句,又是肯定句。
“奴婢觉得是,所以又去大奶奶房里打听了一下,结果大奶奶那边的人似是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也不敢多问,就回来了。”
还跑去找大哥房里的人问过了?这个泌菊倒也懂得举一反三。
不过,如果两家真是要结亲,柳侧妃也必然是会找大哥商量的,只是,华青弦依然觉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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