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她恐怕这辈子也不敢沾这种小腹黑。
那孩子一直不喜欢在王府里呆着,除了每天回来睡觉以外,吃喝拉撒都在保和堂,俨然已将王府当成了客栈。不过,对于小羿的这种选择,华青弦并未多加指责,孩子早一点独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她自己也觉得王府里煞气很重,多呆一天都闷得慌,也就更不愿拘着小羿了。毕竟,他在保和堂里学的东西都是王府里没有人能教他的,他成长得越快,对他们母子三人的处境也越有利。
骆惜走了,小羿也坚持跟他走。
阿十还是夜云朝,谁娶都一样,他自然能够这么肯定了。只是,看她笑得因为这个答案那样开心,他心里……还真不大是滋味……
“真的。”
心情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本以为会得到另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没想到骆惜这样肯定。华青弦笑弯了眼,一时觉得天更蓝了,空气更好的,就连王府朱门上的铜圈也仿佛变得更顺眼了。
“真的?”
“自然提过,说……一定会娶你。”
“那……他就没有跟你们提过什么?”
“他的事,我们过问不了。”
闻声,骆惜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华青弦笑,她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嘟着嘴又追问道:“问你话呢!他什么时候来跟我提亲?”
“我没说他不好,可是,好人就得嫁给他吗?那天底下好人多了,我嫁得完么我?”莫名有些生气,总觉得骆惜的态度就决定着阿十的态度,回想起当初她问过她的那个问题,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心头酝酿。
骆惜第一次从华青弦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他心头的苦涩更重了,轻轻一叹,他问:“夜将军不好吗?”
见他又开始装傻,华青弦唇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似是不愿再问,但终还是忍无可忍地说了出来:“十日之期已过半,他再不来,我就只能嫁给夜云朝了。”
“不知道郡主想问的是什么?”
“那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见过。”
“阿十。”她很诚实地说出答案,虽然因为孩子在身边她犹豫了一小会儿,但,时间紧迫也容不得她再刻意矜持。
“郡主问的是谁?”
俱都沉默着,两个一前一后默默地向前走着,快送到门口的时候华青弦突然停了下来,犹豫地问道:“阿啊!最近……你有见过他么?”
她笑得很开心,明晃晃的大眼睛在他眼前闪来闪去。骆惜沉默着,将心底那些沉封的往事慢慢开启,有些凄凉地想:是啊!只要她和门主在一起,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等她知道真相,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对着自己这样笑。
“……”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幽默。”知道他不愿意对自己讲,她也没有再追问,只笑笑望着他,用一种‘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表情瞅着他。
“我自然不是普通人,我是神医,世间独得我一人。”
听着,华青弦也学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也许吧!不过我总觉得你不是普通人呢!”
“你看错了。”
“贵气。”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只是听闻他是孤儿所以不知这贵从何来就没有说,不过,她的直觉一直很准。
骆惜挑眉的样子和阿十很像,同样有一股子霸气外露的傲然,只不过阿十的更张扬,他的更内敛。
“喔?”
自离开吊子沟后,小羿很少这样对人笑,华青弦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心里暖成了汪洋。伸出右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她一本正经道:“小羿不是我教的好,他是天赋异禀,聪睿过人。”说着,华青弦突然抬头看了看骆惜,调侃道:“他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不过,那东西你身上倒有。”
“郡主很好,把小羿也教的很好。”说着,骆惜握了握手里孩子的手,那轻轻的动作让小羿抬起了头,望着自己最信任的师父笑得满口白牙。
“有些事呢!我也不方便跟你讲,不过,就算五年前我的做法很奇怪,可是,经历了生死,经历了磨难,如果我还单纯如白鸽,又怎么还能活生生站在你面前?”这个时代对女人是很苛刻的,男人三妻四妾还能包外室逛窑子,女人却只能三从四德忍气又吞气,她改变不了这个时代的人的思想,却也不想被这个时代所同化,她还是她,虽然换了个身份,可骨子里还是那个傲骄又自满的华青弦,这一辈子怕也是改不掉了。
“嗯?”
闻声,华青弦卟哧一声笑了:“谁说我是想不开了?”阳光下她弯弯的大眼睛月牙儿般发着光,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我只是好奇,郡主有这样的雷霆手段,当年怎么还会想不开?”
华青弦一直觉得骆惜是那种闷葫芦,不太爱说话的样子,可是今天他破天荒地话很多,也许是听了最近有关于她的传闻,也许是猜得出最近发生的许多事都与她有关,不过,她倒是挺好奇他对自己的看法的,所以,听他这么说她,她便顺势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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