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卫军整齐列队,杀意冲天。
“谷子烈,谷子尧,带着你们的人速速离开,所有人回到属于你们的地方,不得在此逗留。”
“三爷,吾等奉命而来,叛军尚未杀尽,如何离开?”有人质问。
“怎么,我的话,算不得命令,是么?”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可堂中有令,将来犯之敌斩尽杀绝,以维护我谷族威严,卑职有令在身,还望三爷不要为难卑职!”
谷长青凝眸,杀意微生,“我的话,你也不听么?”
“卑职不敢,但卑职的确有令在身,不敢违抗!”
“好,很好!”谷长青右手微微抬起,身后神卫大军纷纷举戈,杀意冲天,“还有和他一样有令在身的吗?”
“给你们三个呼吸,迅速消失,否则,杀无赦!”霸道声音在此间响彻,谷长青目有怒雷,显然他并不是在威胁众人,而是真正动了杀心。
“三爷,不要为难卑……!”
话未落,寒光潋滟,罡风微澜,男子的目光便再也没了神采。
“还有谁?站出来,????????????????我来做他的对手!”
离形境高手顷刻被斩杀,谷子烈神情凝重,他虽有三堂铁令在身,但也不敢真正与面前这位谷三爷翻脸开战,他虽为嫡系,但嫡系与嫡系之间并不相同。
“三爷把事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我等自不敢不识抬举,只是我等好心提醒一句,今日您所为,已经越界,令千金裹携叛逆大闹吾族,此事已然传开,事关谷族声誉,更干系到古族的祖训,望三爷好自为之!”
“咱们三堂后审见!”
谷子烈率众离去,谷长青出手,事情性质已经变了,他不傻,若执意铲除叛逆,成,他不会多一分苦劳,败,以这位谷三爷的手段,他很可能会被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人会做。
残余的神卫军跟随谷子烈与谷子尧撤离,谷族嫡系天骄们也在第一时间识趣地退走,在谷长青面前,无人敢造次。
“各位族长,我知晓你们等待今日,已经等待了很久,多少年的压迫,长青深知你们心中苦痛,但一时的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令谷族分崩离析,被外界看吾族笑话,被敌对势力有机可乘,所以请放下你们手中兵器,结束这场闹剧!”
“长青少爷,我等举族前来,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我们也不希望引发两脉争端,可是这些年来,嫡系子孙,所作所为越发变本加厉,吾族儿朗为奴为婢不说,还要遭受非人的折磨致死!”
“我们是什么?是畜生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今日举族前来,便是要告诉你们,全族在此,生死无惧,只为讨个公道!”
“对,今日必须有个说法,嫡系压榨了我们多少年?吾等人微言轻,为了家族存亡不得不苟且忍让,任辱任骂,但今天,我们全来了,就算身死,成为孤魂野鬼,也要讨个说法!”
“谷族上下,数万万亡魂,哪一个不是英才俊杰?可怜他们,未曾证道,却惨死在同族手中,以身养蛊,被炼为尸傀,这是何其惨绝人寰之举!”怒喝声,激起万千狂言,群情激奋,幽泉涧底、天竹峰下,全身谷族以秘法炼制的尸傀,无一例外,他们均是那些年声称外出执行家族任务,便再也未归的天之骄子。
积聚在他们心底的狂怒,在这一刻如天河泛滥,在嘶吼与咆哮声中抒发着他们心中的滔天激愤。
“吾等即是死,也要为死去的英才讨个公道,长青少爷,这一天终归会来的,不是今日就是明日,谷族所作所为,您应该看得不比我们少,您心善,吾等也看在眼里,今日之事,还请长青少爷不要阻拦我们。”
“唉,谷族留下的祸根,由来已久,你们的愤怒,长青深知,也深表同情,不过,今日前来,长青并非是来阻拦诸位。”
“既不是来阻拦吾等,长青少爷,意欲何为?”
“嫡系腐败,根深蒂固,对于谷族的腐朽陈规,长青与你们一样,感同身受,无论是嫡系也好,旁系也罢,在我的眼里,你们皆是谷族子嗣!”
“我非但不是来阻止你们,而是来与你们同行!”
此言一出,天地间犹如卷起一股风暴,惊人的言论瞬间自四面八方席卷去,传向各处。
“长青,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谷二爷谷永纪踏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谷长青,眼眸中尽是森然。
谷长青怡然不惧,在出手救下谷梓璘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然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多年运筹,只得在今日提前,“二叔,要变天了,”
“神巢的封印日渐松动,神魔腹地已经不再平静,死魔的活动越来越频繁,就连冥界都已经传来了警示,这一次,恐怕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可怕,谷族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谷二爷漠然道。
“长青身为谷族子嗣,事关谷族生死存亡,怎能坐守旁观?上下若不能齐心,谷族灭亡就在当世,唯有团结一心,谷族才有一线生机!”谷长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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