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看着老二道:“知道你们忠心,你们跟了粱民力这么多年,当然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确切的说,你们也不敢,料想那粱民力如果知道你们背叛他,估计等待你们的也只有一个死。不过我也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等你们想清楚了,咱们再说也不迟。”
温延话音落下后,看了谢琛一眼。谢琛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拍了两下手,只见门口突然进来了两个人,有了谢琛的首肯,那二人卯足了力气抬进来一个硕大的铁桶,铁桶里不知盛了什么东西,铁盖子上还扣了一个颇大的水舀。
四人见这场景都心里一惊,每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不大好的预感,可温延却像是没感觉到任何不妥似得,只是微笑着轻声道:“这二人……也是有故事的。四年前,他们的兄长,因为一宗强河蟹奸案而入了冤狱,他们家人几次上访都被人打了回去,他们年迈的母亲,因为儿子被冤入狱而一病不起。他们的父亲刚直不阿又性格倔强,四处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一位官员所为,更是不放心的跟着儿子一起上访,谁知居然被那官员派去的人暗地里打断了一双腿作为警告……年老的母亲见老伴如此凄惨甚至连床都下不了,当下以死相逼不许剩下的两个儿子再做上访的事,可是强权的压制之下,他们仍是过的不算安生,老母亲心中郁郁到终日咳血。原本和睦幸福的一家五口,只因为那官员的兽河蟹欲和强权,竟然硬生生被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他们的父母现如今已经含恨去世了,兄长也莫名其妙的在监狱里得病枉死,可他们连尸体都没见着……这着实是天大的冤屈,你们说,是不是?”
四兄弟听温延这样说,当下全部将目光落到了那二人身上,谁知那二人也丝毫不畏惧他们,甚至盯着他们的目光,比他们看过去的眼神还要凶狠!那是一种深可见骨的恨意,如果不是滔天的怨恨,绝不会让他们这样脸上面无表情,可眼神中却蕴含着森森的杀意。
“说了这么多话,他们一定渴了。葛忠,葛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的父亲,一定教过你们这个道理。”
谢琛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那兄弟二人精神一凛,他们是被谢琛找出来的,谢琛说可以让他们亲手报仇,可谢琛也警告了他们,必须按照他说的方法去做,如果心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他们真正的仇人粱民力,只会逍遥快活,完全伤不到他的根本……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坚定。这四个人固然可恨,但真正让他们家破人亡的是粱民力,在亲眼看到粱民力落得该有的下场之前,他们还要依附于谢琛,哪怕忍一忍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何况如果没有谢琛,他们连现在这样的机会都不会有!
想到此处,葛忠按照谢琛的示意上前,一把拐起了老四的下巴,当初出主意打断他们父亲双腿的人就是这个老四!弟弟葛义掀开了铁盖子,将盛满液体的水舀使劲往那老四的嘴巴里倒,毫不留情!一瞬间老四只觉得一股骚臭气味扑鼻而来,这气味端的是尖锐刺鼻,一旁的三个兄弟闻到之时都是脸色一变!
老四唔唔乱叫想要避开,可想到这些人就是让自己父母兄长含恨而终的罪魁祸首,拐着他下巴的葛忠丝毫没有留情,死死地钳着他的下巴不松手,葛义更是敞开了手脚使劲往对方嘴里倒那液体。因为怕呛着,老四不得不大口大口咽下这些臊臭刺鼻又有浑黄的液体,这场景看在其他三兄弟眼里何其惊惧,老三再也控制不住地对温延和谢琛道:“你们住手!!还不赶紧住手!!这它妈是什么水?!这是尿?!你们居然敢给老四喂尿!你们找死!!!”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想也知道,四人之中性格最孤傲不逊的就是这个老四,让他当中喝尿,估计比杀了他还难受。
谢琛见老三这样激动,暗想这兄弟中和老四最亲的恐怕就是他了,因此淡淡地挑了挑眉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下一个才是你。”
老三气恨的直咬牙,“温延!是爷们就该用爷们的办法解决问题!你这样算什么本事!竟它妈使一些老娘们用的招数!怪不得长得男不男女不女,我你妈!别它妈让老子缓过神来,不然老子非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妈的!!!”
这话说的可真是极为粗鄙,而且温延长得的确秀气,可绝对没到“男不男女不女”的地步。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有意激怒,可对方这样诋毁温延还是让谢琛非常的不高兴。
眼见谢琛微微眯起了眼就要发作,温延赶紧对他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然后他看着老三,缓缓地笑了:“我长得好看不用你说,所有人都知道。至于爷们的招数……就你们这种从来都上不了台面的狗河蟹杂碎……也有脸跟我说爷们的招数?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跟你们这些伪君子比起来,我是毫不在意的,因为我可是真小人。女人的招数又如何了?可别瞧不起女人,没有你爸你妈,哪来的你?”
所有人都没想到,温延居然会用同样粗鲁的方法说回去,就连葛忠和葛义都楞了一下,然而在谢琛冰冷的眼神下,他们赶紧敛神继续手上的动作,老三见他越和温延说话,那葛忠葛义的动作就越快,当下气的脸都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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