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总是运气不好,我走进几步,拿起一根有些份量的香木,瞄准就扔了出去!
只听“扑通”一声,清脆的很,像是砸中了什么硬东西,那香木,反弹了半米远,忽然一股浓重的香气弥漫开来,整个船舱的过道里都是香味!
我打起胆子,往里走,要是换作几个月以前我估计打死也不会往里走了,但现在胆子无形中磨练了壮了些,我越是靠近那人影,那香味就越浓重!
忽然一缕光线刚好照在那人影上,我这才看清那是一棵人形的树,不怎高,一米七八左右,有嫩绿的枝叶,尤其是那四根粗大的四根树枝,远远看去还真想人的胳膊腿,只是树顶端一颗椭圆的树根,到还是真像人头,怪不得我会以为那是个人,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树根会长在顶端的树,那树根确实特别,虽然盘根错节的,但却也有微红色的小叶子,像极了初春柳树发的幼芽,那香味像是从芽子里发出来的。
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鲜香的茶叶,但那却更像是什么奇异的香料,真不知道我们那些同行,哪里搞来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嫌他太重,又没什么工具锯断一半,我只想把它扛走,就算值不上什么钱啊,放在家里夏天还可以熏一些什么蚊子苍蝇呢。
我郑胡思乱想,忽然“吱吱吱”一声,我松散的神经,马上绷紧成琴弦了!
“吱吱吱一”
我不住的后退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忽然瞧见那血淋淋的断手,在过道里缓缓向我爬过来,延伸一路的血迹,还有浓重的血腥味,我分明看见那血肉里微微转动的骨头关节,我才感觉恐惧,那几乎超越了我的认知。
眼看着慢慢逼近,我脑子里就像是充血似的,心想干死它,我就活,我暗暗告诫自己,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我还要活着回去,见贝贝,我答应她的紫蔓伦陀螺还没有给她,我什么还没有弄清楚,我还不能死啊!
我随手抄起根略长的香木,使劲的往地上打,就在接触到地面的时候,那只断手,忽然粘做一团血肉,腥臭难闻,忽然它开始距离的收缩起来,就在我眼前,赫然出现一只手掌大小的“人头”,就和我打碎的那颗一模一样,还分部着细小的鳞片,只是比之前的略小了许多!
忽然那人头,猛然张开大口,两根细长的牙齿,足足有十几厘米,作势朝我滚来。我也不再理会老东西,见他拿着那方铜脸把弄着,我见夹板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刚想上前查看,忽然我感觉身后一凉,我下意识的向一旁一闪,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发划过,我甚至都能闻见烧焦的头发味!那颗子弹正打在我前围栏上,在铁栏上留下一个冒烟的小孔。
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不准碰她!”
我心里顿时燃起一丝恨意,他娘的就差一点,就把我爆头了!还喷出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个文静的男人,有些反光的镜片微微散着蓝光,显得他那一双眼睛冰冷至极,他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手枪,还带着消音器。我冷声说到“是你开的枪!”
那男人冰冷的眼神凌厉的在盯我脸上,很是防备,但脚步却始终没有移动半分。
我特别讨厌他的语气,疑问到“你是考古队的?”
那男人脸色瞬间阴沉的下来,似乎是我问得不应该,他依旧沉默着,忽然他松动的食指有再一次落到扳机上,脸色阴沉的冰冷。
我自然知道这句话戳到他的软出,其实刚才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他们绝对不是考古队的,那男人食指和掌心处,都有大小不一的茧子,显然不是哪些整日修补古董的人,该有的,反而有些像是拿枪的,还有就是他身上散发的阴寒,那绝对不简单。而那女人身上,也绝对不可能有香水味,搞古董的女人对自然知道对古董的有一种特别的严谨,就像老领队,每次遇见好的物件,自然会小心的为自己消消毒,生怕会让物件损个一分一毫的。
见他阴沉的模样,我无语的摇摇头“你杀我一次还不够,怎么还要一枪毙了我?”
那男人眼神一秉,手枪一把举起来。
老东西立马走过来,怒骂一声“草你们两个小崽子!怎么还没入伙就内讧起来了!”说着将男人手里的枪按了下去!“羽,枪不能对准自己人,你忘了吗?”
那男人一把甩开老东西的胳膊“他不是自己人,他不配。”
老东西茫然的看着我“小兔崽子你做了什么?”
这会儿都让我发蒙了,不瞒说到“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啥,你也不问你找来的瘪犊子,二话不说就给我一枪,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一枪爆头了!”
老东西怔怔的看着我“那肯定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事?”
我顿时无语问苍天!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我对上那男人的杀人的目光“哥们,我不就是想扶一下那女人吗?”
一说起那女人,我马上意识到她还躺在夹板上,我回头一看,那块夹板上,早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啦。
我心里一惊“人呢!”
而此时龙岗咬着汉堡从船舱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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