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若吐血,扑过去撕他的嘴,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海若更窘了,伸手去推他,他却压的更紧,手也抓住了她的手,不许她动弹。
海若乖乖停止了挣扎,飞快的在脑中想主意。
四目相对,他的眸光如水,她不敢看,怕溺进去,再也不能全身而退,其实,早已不能了,不是吗?
他松开了她的手,捧住了她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脸就紧紧贴着她的脸,鼻尖轻轻触碰着鼻尖,唇就在她的唇瓣前方,微微一动便会吻在一起。
海若的心砰砰狂跳,心里腹诽:“要吻,你倒是快点啊!”
思想有点不纯洁,她的脸便有些热,他没有,只是眸光软软的,漆黑、闪亮,眼底全都是她,生气的她,发窘的她,无助的她,还有想着坏主意的她。
“又吃醋了?”
“想得美!”
“我什么都没做。”
“做不做关我什么事?”
“我只是和朋友喝酒唱歌,北北也在,不信你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是最老实的一个,他还跟小姐唱了几首歌呢!”
“他做坏事了?那个了?”
“那倒没有,他还不至于那么荒唐。我给他电话,你问问,还我清白了就得原谅我。”
“不打!”
“不打也得打!”
云帆一边紧紧压着她,一边摸过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江北的电话。
正在通话中,云帆后背冒汗,忙对海若说:“你先等等,一会咱重新打。”
“老板,好像是夏云帆来了,还带了花,是黄玫瑰,那种花是代表歉意的吧?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海若的事?”苗苗一手拎着饭菜,一手握着手机,缩在院子外面的角落里小声汇报。
江北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想了想,眼睛一亮,哈哈笑了起来:“小爷大抵能猜出为什么来!”
“我是现在上去呢?还是过会儿再上去呢?”苗苗看着那间拉着窗帘开着灯的窗口,有些犹豫。
不会人家正在那啥那啥的吧?影响制造新生命,有点罪过。
“随你便吧!有些事不能勉强,知道她挺好的就行了。不过,姓夏的昨晚可把我灌坏了,小爷到现在胃都痛着呢!君子报仇,十天太晚,小爷得报仇!”江北摸着自己的肚子,还心有余悸,昨晚他吐了一个天翻地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点胃口。
苗苗挂断电话,想了想,溜到房东厨房,准备先把自己的饭菜解决掉,再去敲海若的门。
“通了通了!”夏云帆小声说:“你别说话!”
海若皱着眉头看着他开了免提,夏小爷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帆帆,想小爷了?”
“是,想掐死你了。哎,问你个事,咱俩昨晚谁喝的比较多?”
“小爷我啊!都是你个杀千刀的故意整小爷……”
“陪你唱歌的小姐叫什么来着?”
“你点的,你整晚搂着人家不放,小爷我哪儿知道?”
海若咬牙,咯吱咯吱响,夏云帆摇晃了一下,差点从她身上滚下来。
“江北,你别乱说,明明是你叫的,我可从没碰过……”
“帆帆,昨晚是你请客吧?”
“嗯……”
“你结的账吧?”
“嗯……”
“那不是你点的,谁点的?”
“不是,我是掏钱来着,但是……”
“帆帆,禅语怎么说来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忘了是放下,没忘说明放不下。你看你,忘不了吧?说明昨晚那姑娘永远活在你心中。对了,昨晚叫陪唱的姑娘了吗?小爷我不记得啊!你瞧,小爷都忘了,说明小爷放下了。帆帆,做人要厚道,逢场作戏露水姻缘当不得真,要洁身自好,森森的祝福你啊!”
夏云帆刚要开口,电话被挂断了,他慌了,忙再打过去,江北关机了。
夏云帆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战战兢兢的转头,对上的是颜海若冷的像冰的眼眸,他还试图解释,海若平静的说:“压的我肚子疼,滚下去!”
他犹豫了一下,看到她皱起了眉头,连忙滚了下去,趴在她一旁,轻声说:“海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刺激你,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搂小姐,真的!我昨晚灌江北来着,他是打击报复,这样的事他办了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从小斗到大的。”
“困!”海若坐起,冷冷开口,一字千金。
“困啊?那咱睡吧?”
海若转头,眼神冷的像冰,一字一字的说:“我说困,是在下逐客令,非得要我说白了?”
她的语气冰冷无情,夏云帆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腾地坐起身,认真的说:“颜海若,你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们还能交往下去吗?”
“不能!”
两个字将夏云帆噎的半死,他咬牙否决:“你休想!软的不行就用强的。”
“咱们本来就没有交往,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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