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门扇又撞在云帆肚子上,他在心底痛呼一声,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响。
海若微笑着接过苗苗递过来的饭,将准备好的钱递给她,苗苗坦然接了过来,她知道,如果她不要钱,海若便不会要饭,她倔着呢!
苗苗将钱塞到牛仔裤口袋里,目光有意无意的飘向房中。
海若的房间不大,站在门口便一览无余,除了门口的海若,没看到第二个人,咦,难道她在厨房和饭菜斗争的时候,夏云帆就走了?
海若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有气无力的问:“困死了,你要进来坐会儿吗?”
苗苗忙收回目光,摇摇头:“不了,你赶紧吃点东西睡觉吧!我走了。”
海若笑着道了谢,轻轻关上房门,一回头,门后的夏云帆正在揉着自己的老腰,她伸腿给了他一脚,低声骂:“都是你!滚!”
夏云帆更凶狠的回瞪向她,她哼了一声,转身拿了餐具,将苗苗买来的米线倒进了碗里。
小小的房间里开始弥漫浓浓的香气,海若深呼吸,咂咂嘴,点点头:“好香啊!”
夏云帆的肚子也咕噜了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该死丫头,害的他一整天吃饭都没有胃口,下了班又来找她,现在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
海若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筷子,先喝了一口汤,又吸了一根米线,吧唧吧唧嘴,长叹:“好喝死了!”
夏云帆坐在她身边,眼都绿了,踢踢她的脚:“我也没吃饭呢!”
海若马上用勺子舀了一勺汤,递过去:“来来,闻闻,多香,好喝死了!”
勺子送到了他嘴边,她的笑容温柔的要死,云帆张开嘴,勺子忽然没了影,海若吱溜喝进了自己口中,又吧唧吧唧嘴:“嗯,好喝,简直好喝的要人命!”
她双手齐下,筷子勺子并用,喝的不亦乐乎,夏云帆脸色越来越黑,牙咬的越来越响,强忍下没有掐死她的冲动,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勺子筷子都抢了过来,碗也推到自己面前,趴下,胳膊挡着,呼呼几大口,差点没呛着。
海若赶紧去抢,夏云帆对着碗“呸呸”两口,推到她面前:“喝吧,给你加了点料!”
海若恨得咬牙,哼了一声,站起身,躲开他,他也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将半碗米线喝的干干净净,最后举着碗对着灯照了半天,幽幽叹息:“唉,没了,连块葱花都没有了。”
海若想笑又放不开,鄙视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看他,身边一沉,他也坐了过来。
“去洗碗!”他踢踢她的脚。
“不去!”
“洗碗是女人的事!”
“我掏的钱,我的饭,你不能白吃吧?你洗!”
“我明天请你三顿饭,你洗!”
“你洗!”
“你洗碗,我给你洗澡。”
“滚!吃饱了就赶快走!”
“没吃饱呢!”
“饭都被你吃完了,你还没吃饱?”
“没呢!还没吃你,怎么会饱?”
“……流氓!”
“你邪恶了不是?不邪恶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要怎么样才肯走?”
“搂着你,睡醒了就走。”
“你想得美!”
“那我不走了。”
夏云帆耍无赖,向后一躺,作势要解衬衣纽扣,海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想要制止他,却反被他一把握住了手,他腾的坐了起来,脸上的嬉笑也好,恼怒也好,统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和严肃。
“颜海若,告诉我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别说你吃醋了,那绝不会是主要原因。”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沉声追问。
“没别的原因,就是觉得不合适。”海若躲开他的视线,继续装冷漠。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颜海若,你是不是又见到颜岳了?”
海若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抖,云帆的视线便落在了被他紧紧握住的手上,心一颤,眸光变冷了。
“别诅咒我,乌鸦嘴!”她强行否认,声音却轻轻颤抖。住夹介弟。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不然何以这么怕他?”云帆更加确信,她的忽然转变,一定和颜岳有关系。
难道,颜岳又找来了?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海若垂下眼眸,想了想说:“好,我不提分手了好吗?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别的女人太亲密,就是这么简单,而且我看到你抽烟了,我讨厌!”
“我是因为有些烦闷。”
“我理解,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我也是,大姨妈来访的时候,谁都会心情郁闷,比如我现在。哦,你也是来大姨妈了吗?”她在撒谎,只是想让他就此离开。
“我来大姨夫了!”
海若噗嗤笑了出来,转过头,改用柔性战术,轻声说:“真的,我就是心情不太好,有些彷徨,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行吗?你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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