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属于您的那一份,他抢不走!”
母亲却一言不发,只是发抖,不停的发抖。
她马上去找了父亲生前的律师,询问他可知道父母离婚前曾经签过一份关于财产分配的秘密协议?刘律师却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她了然,也是,母亲要求父亲保密,父亲还果真就没有告诉任何人,以至于父亲的突然离世,让这个秘密真的变成了无人知晓的秘密。她又去找父亲生前的助理章玫,可是章玫很诧异的摇头,还不停的追问是什么秘密协议,她忙掩饰着敷衍过去了,章玫笑着说:“海若,如果你和你的母亲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那时,她还对章玫充满了感激,可是没过多久,她就听说,颜岳和章玫的关系很暧昧,颜岳能得到父亲的信任,甚至后来得到父亲的财产,和章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去找颜岳的情人,简直是在自找羞辱。
三天后,颜岳果然来了,母亲不在,她一个人在家,抱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很用心的啃,希望能够给自己一点灵感,找到一些突破口,虽然刘律师表示可以收很少的代理费帮她打这个官司,但是也明确告诉她,她胜算的机会很小,因为父母离婚的时候,从表面证据看,财产已经重新分配了,而父亲的遗嘱又明确表示,要把自己的财产给自己的哥哥和侄子,并没有提到已经成年的女儿,他只能尽力。对法律不了解的她,不敢确定刘律师的话,只能自己查资料恶补。
可是她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意外便在颜岳再次来的时候,发生了……
“咚咚……”
敲门声将她惊醒,她一个激灵,蓦然回神,心砰砰狂跳着,忙问:“什么事?”
“洗一个澡那么久?颜海若,你是不是一年不洗澡,洗一个澡要一年?”门外传来毒舌夫的嘲讽,她狠狠咬了咬牙,忙答应着:“洗完了,马上就好。”
走到门口,她看看自己身上并不安全的浴巾和胸前及手臂、肩头的各种形状的吻痕,又犹豫了。
自我感觉自己身材这么好,凹凸有致的,又穿的这么少,他会不会又狼性大发,再收拾她一顿?
犹豫了片刻,她将门拉开一条缝隙,悄悄看过去,哪儿有人?他又离开了。
海若小心翼翼的溜出去,看到自己的箱子在沙发旁边,忙摸过去,打开箱子找衣服,背后传来一声幽幽的提醒:“衣服都给你扔卧室了。”
她一个激灵,忙起身,红了脸。
他已经扯掉了浴巾,换上了一套睡衣裤,正端着两杯水走过来,放了一杯在茶几上,看也没看她一眼,淡淡的说:“快去换衣服,换完出来我们聊聊,关于你的工作和我们同居……”
“谁跟你同居?是同居一室!一室而已!”海若红着脸打断他的话,说不出来的纠结。
他淡淡一笑,反问:“有区别吗?”
她硬着头皮点点头,哼了一声:“有区别,同一套房子,你住一间,我住一间!我是客人,你说过,让我住卧室,你住客房的。”
“是啊!”他点点头,承认的干脆利落,平静的说:“客人不是应该住客房吗?为什么你住卧室,我住客房?难道你想做这房子的女主人?”
她哼了一声,不上他的当,扬起小脑袋大步往主卧室跑去,浴巾下露出的白皙而修长的腿,让他的喉间有些干涩,不由得咳嗽了几声,低头看了看睡裤中间,忙拿了一张报纸挡住。
以后天天面对白白嫩嫩的小羊,却不给他吃饱喝足,他可够受的!
夏云帆冷笑,他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人。他是说了她住卧室他住客房,可他也没说他天天住客房啊?哼哼,等着吧!
他摸了摸睡衣口袋里的钥匙,暗暗偷笑,但是目前,他还是得先让小羊放下戒备,然后一步步攻陷,到时候让她想要逃都没有力气。
海若换了自己的睡衣出来,解开包着头发的毛巾,扔回到浴室里,出来后大大咧咧的说:“你洗衣服的时候,别忘了帮我也洗了,内衣外衣要分开,深色浅色要分开,袜子不许和衣服一起扔进洗衣机,还有,别忘了加些柔顺剂,要薰衣草香型的,另外……”
他猛喝一口水,恶狠狠的瞪着她,她笑了笑说:“表对客人一副这样的表情嘛,痛恨也要装着欢迎的样子,我可是你强制请来的。”
他呛了一口水,扯了纸巾擦了嘴,认真的说:“不是说了你负责洗衣服吗?”
“可是我没答应啊!”
“好!”他就知道,撒泼是她的长项,他还偏偏就吃她这一套,遂点点头:“好,两个选择:一,我洗衣服,你侍寝;二,你洗衣服,我侍寝!”
她狂汗,咬牙反问:“这不是一样吗?”
“好,那再加第三个选择,你洗衣服的那天,我们都不侍寝!”杀手锏总要留在最后。
海若脑中又短路了半天,晕晕的点点头:“我选第四个,你洗衣服的那天,我们都不侍寝。”
她还真没上当,他伸腿踢了她一脚:“是你,不是我!”
她纯真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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