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毒|品,但那些非法走私交易涉及金额之大,被定罪为低价收购假冒伪劣产品并高价售卖的龙昌,顿时显得不值一提。
走私条线上有点人脉、有点资源的,听了风声就提前跑路,或者努力洗白。比如那个走私团伙的头头,据说也不知道躲到东南亚哪个旮沓里去了,压根就不敢回国÷傻呆呆蹲在原地等警察抓人的,都是下边的一些小喽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昭在警察局的朋友来了消息——你之前让我打听的那个“刘洪”在云城落网了,他是这个走私团伙的境内接应。
恰好,这个刘洪也是唯一一个会定期探监拜访田福的人。
这几乎就是田鸽龙昌、与南方这暗线相关的铁证。
蒋天遥和他哥说:“谢叔叔有记载的临床试验都是在北方展开的∧怕田糕个人盗用了身份,但他本人一定也是南方的少数民族。基因长相这种事,不可能骗人的。”
谢昭表示同意。
小孩儿皱起眉头:“你再好好想想,谢叔叔和南方那边,真的没有一丁点儿业务往来吗?”
谢昭不记得他爹提过南方的医院,也不记得他爹曾经去云城出过差☆多是做过短期的学术交流。
然而,刘洪落网之后,却引发了更大的雪崩$些年,警方数据还没有联网,以至于联网后,通过大数据比对,不少悬案得以告破。
而近两年,为了缉毒,云城边境警察与缅甸警察共享了部分贩|毒相关的数据库□洪落网之后,登记了十指指纹○初,警察只是想在数据库里比对一下,看看这人身上还有没有其它案子。结果,不比对不知道,一比对吓一跳′说这人在境内清清白白,在缅甸却有着贩|毒记录。
更巧的是,“刘洪”在缅甸有一个完全合法的身份。
他其实是个缅甸人。
顺着这条线再查下去,原来,真正的“刘洪”早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病死了,家里人为了多赚一点钱,稀里糊涂地就把身份证给卖了。
毕竟这种事在边境山村,屡见不鲜。
谢昭听完消息,沉默良久,最后低声说道:“所以,你说这个‘田福’,有没有可能也是缅甸人啊?”
临床试验、缅甸、死了人。
三个关键词在蒋天以子里突然就串成了线。
“我最开始,想在掸邦推行丙肝临床试验的时候,遇到一个村的人闹着要退出。”小孩儿没地说道,“当地一个老巫医说,曾经也有华人去那边做过类似的事∏个药吃死了人◎为具体的细节他说不上来,所以我也没在意。但我一直以为,我才是第一个去那边做临床试验的中国人。”
“最起码,官方有记录的,我的确是第一个。”
“不,等等。”谢昭比了一个的手势,脸上闪过一丝不能接受的表情,“你是在说,我爸无视了所有法律法规、伦理审查,去缅甸随便试药还杀人了?然后这个田福还真就是来报仇的?”
蒋天遥:“......”这么说,好像还真说得通。
谢昭本能地替自己父亲辩护了起来:“可是,有这个必要吗?他要试哪个药?规规矩矩的临床试验结果,燕安这里不都记录在案吗?他手下也不缺临床资源啊?”
蒋天遥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提醒谢昭:“谢叔叔有十个项目获批了,但只有九个项目进入了临床°也说了,谢叔叔不可能没钱,也不可能缺少临床资源∏事的那个项目,批准都拿到了,为什么一期都不试着展开呢?”
因为吃死了人。
两个人同时在心底默默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鹤君 1个;
非常感谢大家支持正版,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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