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维持男神的形象,做主角的爸爸,当然最主要的是,家里的老婆太美了,不敢松懈啊。
“这段记忆,我完全没有呢。”武居直次咬着小勺子,皱着眉头,不解:“我只记得,我被你收养了。”
“如果你全知道,那现在还有必要坐在这里听我说?”优作爸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比当初忽悠人的青年,再看现在,明明是同一样脸,为什么相差那么多!
不求你学会忽悠,至少脑子正郴点啊!
武居直次只能认输,但他提出了个条件,“能不能给个缩减版的,其实我对他多无赖并不感兴趣。”
倒不如说,还是留点好印象吧,毕竟挂着同一个名字。
“孩子,改一改冲动的『性』子—想解释完所以,毕竟从头到尾、事无巨细,不然会影响判断的。”
孩子已经和你差不多成熟了。
互相伤害的话在内心独自转了一圈,最终没有说出来。
武居直次只能说:“不是没有耐心,是琴酒,我觉得他不会给我太多时间。”
“……”
为啥你的时间要琴酒来给?
虽然武居直次是委婉的提醒他的处境,可只要一想到某些事,优作爸爸就很的。
但很多事,你知我知,并不能说得太直白,只能语重心长委婉地提示,“你要知道,琴酒不是一个好人。”
做个好人吧,别和反派混在一块了!
武居直次真没料想到,爸爸会蹦出一句这样的话来,但就琴酒的好坏,他还真无法昧着良心说声好人啊。
估计说出来,琴酒自己都要笑了。
对此,他回答:“其实,我也不是啥好人。”
所以,别管混不混在一块的事了,如果警方对他穷追不舍,他迟早要投靠组织的,毕竟与反派为伍这种事,他熟!
优作爸爸:“……”
完蛋了!儿子一颗心居然吊死在琴酒身上了!!
爸爸不同意啊!!
因为武居直次的强烈要求,优作爸爸想也不想——加长了叙事的篇幅。
工藤先生最终还是请客吃饭了,毕竟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再饿死就不划算了。
中途,接到来自老婆有嫌的电话,一连发的灵魂质问,让他晕乎乎的,抽空还瞄到了青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花了挺长的时间安抚老婆,等他回过神来,人家已经相当不客气的吃着花他的钱买的三明治了。
“你老婆很有『性』格啊。”听力一流的青年吃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调侃道。
工藤先生推了推眼镜,严肃极了,“是有个『性』,但和你没关系。”
说到底,刚才在医院里,被白眼的经历,还是微妙的伤害到他了。即使他对有嫌足够信任,对自己不那么足的信任,但……这种靠脸的家伙,还是离远一点吧!
青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而是耸了耸肩,“你放心,我这点节『操』还是有的。”
“不,你误会了,和你的节『操』没关系,我的有嫌绝不会看上你∫相信她。”
青年嗤笑,看着一本正经的工藤先生,“兄弟,说两遍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工藤先生:“我走了!”
“诶,诶,别激动。”青年拉住他,“我开个玩笑∫相信你,相信你老婆,真的,其实我这个人不受女人喜欢的,你相信我!”
工藤先生当成就呵呵了,当他眼瞎啊?
很久以后,工藤先生才知道,为什么青年一再强调,自己可以放心。
比起有嫌,貌似他自己才更握……
武居直次闻言表示不赞同,不是所有类型的男人,他都会爱的。
有的人可以做前任,有的人就只能做爸爸了。
优作爸爸:“……你还要不要听了?”
听听听!你说,我不发表意见了!
青年倒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承诺吃完早饭后,即分道扬镳,见面谁也不认识谁。
工藤先生压下了,消对方还钱的念头,做人还是不要斤斤计较了。
大概是闲不住,或者吃人的嘴软,青年谈着谈着,便把之前的被群殴的缘由粗略的说了下。
青年自称不是这里的人,会降落到此完全是个意外,而且还非常不幸的遇到几个干坏事的人,本着做好人做好事的原则,他手欠多管了一回闲事,然后就被打了。
“你应该先报警。”工藤先生表示他完全看不出,青年是一个会干好事的青年,但还是认真的劝告,“一个人解决不了的事,别去逞强,自身安全更重要。”
毕竟,你不是我。
青年笑了一下,说:“别想太多,我只是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信我,其实我很打的。”
工藤先生压根不信。
“真的∫之前不还跟你说过嘛,我可是神啊!”
“……”
武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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