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都开始产生相应的扭曲……
曾经的记忆逐渐褪去。他为什么来到瓦洛兰?他是从哪里来的?他之前是否有过其他的生活?这类疑问负担着他脆弱的心智,就像日全食前的最后一下闪光。
后来那个冥魂军阀被自己的手下密谋迫害,他的噩梦统治终于结束了,但此时的维迦已经面目全非。
他的双眼燃烧着火。甚至他的声音也变成了充满恶意的蔑笑。他从自己的魔法牢笼中逃脱,这个不幸的生物对于接下来不可避免的王位之战毫无兴趣。
在他内心深处,或许最渴望的还是重新找到安全和自由的感觉,这正是所有生灵都渴求的东西。
即便如此,他没有选择远离邪恶,而是拥入了邪恶。
他穿上了一副象征着不祥军阀的铠甲,发誓要用自己能记得的唯一方式夺得尊重——用无情的恶行,向所有遇到自己的人注入恐惧。他要召唤星辰之怒降在敌人头上,并将他们困在时间缝隙之间的无尽永恒之中。
只不过……维迦无法获得他曾经的支配者那样的成功。
当然,瓦洛兰的善良居民确实知道要害怕他,某种程度上的害怕。多数情况下,他们会发现家里的牧草被烧光,或者当地男爵的大房子被夷为平地。
不过也有的时候,不知为何,一群群的强盗被赶出了他们在森林中的老巢,或者凶猛的暗影狼被撕成碎片,洒在城镇广场上,而且很难说这些行为究竟是充满着恶意还是某种方式上的援助。虽然维迦决心要害人作恶,但他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截。
不过,这个邪恶的约德尔人并没有放弃他成为世界最大恶人的追求。
邪魔法杖在手,他要让面前的所有人下跪臣服,若有人敢轻视他,维迦就将在他们的瞬灭之中欢呼。
可以说,维嘉这个英雄吧,完全就是蠢萌蠢萌的,还有一个例子。
雷电云翻滚着压过烁银山脉,预示着电光和山火,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塔顶看去,进犯的暴民就像小孩子乱糟糟的玩具——都是一些牙签长矛和小小的火把。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个高个子,她披着一头灰发,腰间挂着一把剑,身上穿着手工的外套。
维迦看着人群撞开外大门,他的恶行让他们火冒三丈,前来要求他为自己的行径负责。终于来了!他快步走下楼梯,来到内门前。
随着一声爆裂,大门被撞开了,村民们跌跌撞撞地涌入院子。带头的女战士拔出剑向前走,避开身边笨手笨脚的人群,等待其余的人站稳脚跟,找准矛尖的方向。
维迦透过门上的裂口向外瞥,充满期待地窃笑。
他和那个女战士对上了目光。
维迦用手遮住嘴,但他已经被发现了。农夫们磕磕绊绊地缩到首领的裙摆后面。棒极了。他向后退一步,大笑的颤抖让他几乎拿不稳法杖,随着一股紫色能量的爆破法球,门被炸开了。
他向外走到石头台阶的顶端,尘埃落定。他知道如何摆出自己应有的姿态——他的大帽子几乎与门框同宽,他的铁靴每次踏在地上都碰撞出火花和雷霆,他的护手大到足以捏死任何敢于挑战他的人。
不幸的是,那群胆小的村民一直没敢抬头看,这样威风的姿势保持太久就有点做作了。他憋了许久的一大口气吐了出来,身体好像瘪下去了一点。
“恶人!”女头领终于先喊出来,同时挥剑指向他。
维迦在帽檐下的阴影中露齿而笑。他用尽可能威武的姿态将自己升到空中,让所有村民都看到他。
然后叫嚷和哀嚎开始了。最开心的是,后排甚至有人晕过去了。
他蓄积起不祥的魔力,一环墨染的光轮出现了,矛尖和皮带扣等铁器之间开始跃出紫色的火花。首领蹒跚着后退,一道漆黑如夜的裂缝蜿蜒着包围了村民们,然后向上爆发形成巨大的巫术牢笼。
“肃静!”维迦命令他们。
他享受着走下漫长楼梯的每一步。暴民们被困住了,在他们身边,紫色的光壁嗡嗡闷响,每隔一段距离都有爪子一般的立柱,构成了一圈诡异的围栏。他停在距离首领刚好一把剑长的距离,怒视着奥术屏障中的囚犯们。
“我能看到你心中的恐惧!”他用一种嘲弄但绝不幽默的语气说。“你们居然敢闯进此地挑战我的恐怖统治?我可是宇宙魔法的统御者,邪恶之伟主维迦!我曾战胜过无数个奥法强敌,无人能阻止我寻求更大的——”
“诅咒我的田地生了两季鼠鼻虫,你干的!”一个别样粗鲁的农夫喊了出来,面红耳赤、怒气冲冲。
维迦眨了眨眼,突然的打断让他不知所云。“诅咒你生了什么……?”
“你还在收获的前一周害我家多力跛了蹄子!”一个泼辣的农妇狠狠指着那位愈发迷惑的邪恶之伟主。
话音一落,人群爆发了,村民们开始抒发起各自的不满。维迦只能听到其中几句声音最大的控诉,大多数都在说酸败的奶和和枯瘦的甜菜。随着他在语言的猛攻中败退,紫色的屏障也开始忽明忽暗,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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