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为重,便只是小以惩戒,再加以安抚,希望和睦太平,私底下却还是严加防守。
炎东大帝的党羽布满神界,只是一百年前,一场政变使得炎东大帝的党羽被削减,实力也被打压,此次蟠桃盛宴也只是顾及面子前来,不能让外人觉得炎东大帝心胸狭窄,故而亲自来此,也只是一个喝喝酒。
她眸光一闪,往炎东大帝旁边凑近一些,男子仍旧摇着白玉酒杯,不理会她的靠近,只是嘴角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她压低声音道:“炎东大帝,我是月华谷的乐天晓,你一个喝酒不闷吗?”
雨鹤仙君见乐天晓不听劝,一时无奈摇摇头,炎东大帝一边饮酒一边道:“刚刚雨鹤仙君跟天女讲的这般透彻,怎么还要拉着本神,天女行事真是古怪。”
原来他都听见了!乐天晓嘴角狡黠一笑,咧嘴道:“看来大帝也并非所传的那般孤傲,其实性子也是有血性的,我初来天界,遇到好玩的事情也没人分享,其他仙家都是畏畏缩缩,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大帝一定是行事乖张之人,所有想与大帝分享一番。”
“本神没有心思与天女玩,天女身份特殊,恕本神不能与天女一道。”炎东大帝心理非常清楚,以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是先隐忍一番,这个天女代表的可是六界,要是与其走的太近,只怕会招人话柄,那样就更难以摆脱天帝的监视。
乐天晓自然不清楚他紧密的心思,只一心救夜瞳,想利用他特殊的身份跟反天帝的心理,乐天晓并没有因为他的直言拒绝而气馁,反而悠哉的给自己倒上一杯清酒,放在鼻尖嗅着道:“哎,真是可惜,本来我还想带大帝去瞧瞧天帝亲自布下的牢笼,看来我要独自欣赏了,可惜啊。”
炎东大帝正欲抿酒的唇猛地顿住,嘴角牵起轻轻一笑:“神界的牢笼何时需要天帝亲自动手?天女想必是弄错了。”
这几日她也将天界逛了个遍,也知道天界有监所,都是统一的牢笼,此言一出果真吸引了炎东大帝的注意,她掩下得意:“难不成炎东大帝以为我是在框你,我也想不通天帝为何亲自设下牢笼,所以才想让炎东大帝去瞧上一瞧,只是不知道大帝能否解下天帝的结界,若是不能,我可不与大帝浪费时间。”
“关押的人是天女的朋友?天女才来短短几日,想来不可能结识关押的犯人。”
她故弄玄虚的凑近男子耳边:“我无意间发现的,但是我感觉这个犯人非平常人,大帝可见过金色眼睛的仙人?”
此话一出,原本稳坐泰山的男子瞬间惊讶的望向乐天晓,以他稳重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露出惊讶,他在最短的时间收起所有情绪,垂下眼眸陷入沉思,乐天晓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也有一丝鄂然,她只是想激起这个男子的注意力,才说出金色眼睛,为何这个男子的情绪这般激动,难道金色眼睛很特别吗?她第一次出谷,自然不清楚这些,以为瞳孔颜色不同是很稀疏平常的事,这会她也在思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正在这时,炎东大帝幽幽起身,丢下一句:“双生桥。”跨着不急不慢的步子离开瑶池,而距离瑶池盛宴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对坐的辰轩也察觉了乐天晓与炎东大帝的异样,双眸一直盯着乐天晓,她整理好情绪,对着辰轩露出无害的笑容,又捂着肚子口型道:“肚子痛,去去就来。”
她一路装作肚子疼离开瑶池,双生桥是月老为了众仙家的姻缘,而设立的姻缘桥,能看到彼此的两生两世,她小跑来到双生桥,桥上的紫袍男子迎风而立,仙雾缭绕,丝毫不像传言的邪恶。
男子回身道:“你带我去瞧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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