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门子名门贵胄,竟然这样对待名士?你还刺史大人,你吃屎大人差不多!”
袁买也不生气,心说我倒是看见某位名士喝尿了,故作姿态的招呼家丁过来,训斥道:“旺财,这两日你是如何对待祢先生的,不是让你好生招待么?”
唤作“旺财”的家丁一副恐惧的模样,跪地道:“小人该死,小人没有照顾好祢先生。致使先生感染了风寒,愿意受罚!”
“那好……自己去府邸里领赏。不对,领罚去吧!”
家丁得了吩咐,表面上愁眉苦脸,心里却喜滋滋的,转身退下。
“哎呀……无论如何,是我没有照顾好祢先生,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袁买一恭恭敬敬的样子,吩咐身边的侍卫给祢衡准备两套崭新的被褥。置办一桌丰盛的酒筵,水壶、蜡烛、煤炭全部置办周全,一样也不能缺。
看着袁买如此细心周到,祢衡的心理开始动摇,“难道我错怪这厮了?虐待我的事情,真的和他无关?”
前面的教训历历在目,祢衡不敢大意。坐下来品尝了下饭菜,口味不咸不淡,看来没有玄机;检查了下被褥,软绵绵的,里面全是新木棉,看来也没有玄机。祢衡这才有点相信自己错怪袁买了!
“莫非你的仆人虐待我的事情。真的与你无关?”祢衡半信半疑的求证道。
袁买信誓旦旦的道:“看祢先生这话说的,你是天下知名的学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敬仰你还来不及。怎么能虐待你呢?都是我管教无方,才让家仆做出悖逆之事。回头一定好生管教!”
看袁买说的谦虚,祢衡这才彻底打消疑虑:“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我说的条件思考的如何了?究竟是让我做长史呢,还是治中,还是别驾……啊……阿嚏!”
“哎呦……祢先生风寒挺严重的呀,我马上找医匠来为你诊治!”
不大会功夫,医匠到来,给祢衡望闻问切之后开了一副药方,袁买立刻派侍卫去拿药。不大会功夫,一包草药摆在了房间的桌案上。
“祢先生啊,好好吃药,养好身体,我等着你大展才华!”袁买留下了一句关切的话语,微笑着离开了院子。
所有人走了之后,祢衡把草药熬了喝下,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忽然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急忙跑进了厕所,顿时一泻如注,一晚上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十几次,直到前胸贴着后背的时候,肚子才停止了闹腾,一个晚上连寒冷加拉肚子,几乎成了风干人肉。
“这厮不是人啊,是个讨债鬼,是我命里的讨债鬼,我上辈子……不,上上辈子,向上追溯八辈子,一定都欠他的!”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祢衡欲哭无泪。更是没了骂人的血性,这姓袁的杀人不用刀,简直就是阎王派来折磨自己的小鬼,这次算是栽了!
祢衡穿好衣服,来到了“镇西将军府”,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来到袁买的面前,突然跪倒在地:“袁并州啊袁并州,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骂人了!”
看着祢衡跪地求饶,哭泣涕零的样子,袁买心里暗爽不已。饶你精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
“错!不骂人怎么能行?该骂的你就得骂,对于那些个奸佞之臣,一定要大骂特骂,譬如曹操!”袁买把祢衡从地上扶起来,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祢衡心有余悸:“使君让我骂曹操?”
袁买点点头:“对,骂曹操这个欺世盗名的奸贼,滥杀无辜,屠尽徐州的恶魔,一定要骂,狠狠的骂!祢先生在骂人上才华横溢,不发挥你的才能,怎么对得起你的天赋?”
听袁买对自己的口才如此器重,祢衡心头忽然释然,一种如遇知己的感觉在心头油然而生,对啊,自己最大的才华其实就是骂人!现在终于有人肯定自己骂人的价值了!
“好,既然袁并州这么说,我便去许昌替你骂曹操这个矮驼子!”
祢衡果然是天生的骂将,这才刚刚恢复了元气,就对曹操贬损上了。
袁买摇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哎……祢先生你错了,骂人并不一定非要到对方面前辱骂。坐在家里,提笔写写文章,也可以骂的对方暴跳如雷,七窍生烟。我准备办一张报纸,对曹操发动舆论攻势,就由祢先生担任‘报曹’,负责主编……”
“报纸?”祢衡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对,报纸!”袁买点点头,“就是宣传的檄文,免费向百姓发放,每个月做一期,抓住敌人的把柄,然后大书特书,捕风捉影,尽量的把敌人的名声搞坏,让百姓们相信我们是正义之师。而且这‘报曹’的官职可是不小哦,在地方算得上大员,比太守还要大呢!”
袁买把自创的“报曹”给祢衡解释了一下,至于报纸则是来自后世的引用。报纸总编放在后代相当于宣传部.长,权力也算不小,让祢衡这个骂将担任这个职位,绝对是人尽其才!
听说“报曹”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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