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出狂言,你倒是打开城门,下来与我大战一场呢?不敢来战者便是懦夫,趁早交出大将军印绶!”
袁谭顿时被袁尚的狂妄激怒,破口大骂,甚至招呼部下给自己拿弓箭来,要亲手把袁尚射下城头。
“吕旷、吕翔,给我点起三万人马,下城与他大战一番!”
袁尚也同样被袁谭激怒,转身招呼吕氏兄弟点兵遣将,准备下城与袁谭分个胜负。
还是审配老成持重,急忙阻止袁尚的冲动之举:“三公子不要动怒,任凭他逞口舌之利便是了,反正现在大将军的印绶在我们手里,而且又有天子的诏书,你就是冀河北名正言顺的主人。他袁谭再怎么咆哮怒骂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主动出兵相争,反而会落人口舌!”
“正南所言极是,公子不必和袁谭动怒!”
旁边的逢纪也赞成审配的意见:“你看哪袁买多聪明,一直躲在人群里不说话!公子和袁谭谁先主动用武,便在道义上站不住脚,反而陷于不利的境地。”
审配颔首赞成:“元图所言极是,尚公子只需要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告诉袁谭和袁买,若他们真是为了探视主公而来,最多只能带二百人进城,否则便是心怀不轨,无父无母。若是他们轻骑进城,只管派人抓起来。关押进大牢,如此便可以轻松的把青州和并州掌控在手中!”
“多谢两位先生的教诲!”
袁尚点点头,表示自己心中有数了,按捺住怒火,站在城头大声喊道:“城下的袁谭和袁买听好了,父亲大人坠马昏迷,邺城百姓无不悲恸。你二人皆带兵入境。心意委实难测;若是你俩心中还有父亲大人,便入城来探视他老人家;但想率兵入城,想也休想,最多只能带二百名侍卫,否则就在城下耗着吧!”
说完之后,一抖披风,带着审配、逢纪下城而去;吩咐吕氏兄弟好生把守城头,如果袁谭真的胆敢攻城。就乱箭射下,让他们尝尝冀州兵的厉害。
袁谭在城下骂了一阵,见袁尚不知所踪,不由得大为泄气,扭头问郭图、辛评道:“这必然是审配、逢纪二人出的主意,如之奈何?”
郭图略一思忖:“邺城现在是龙潭虎穴,如果不让带兵。绝不能进城;既然袁尚不开城门,便由我进城一趟,看看主公的伤势到底如何,是否真的是坠马所致?”
“嗯。也只好如此了,我暂且退兵回营,等你的消息!”
袁谭点头同意了郭图的意见,扭头扫视了身后的袁买一眼,问道:“四弟的意思呢?你是亲自进城呢,还是派人代替你走一趟?”
微风吹来,袁买的白色帻巾迎风摇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既然来到城下,自然要进城探视父亲一番,兄长不敢进城,就让小弟走一趟吧!”
“好,四弟果然有胆色!”
袁谭心中暗喜,向袁买伸出了大拇指夸奖了一句,心里却在暗自盘算,如果袁买进城之后被袁尚抓了起来,自己就可以抓住罪名,以篡权夺位,残害兄弟为由,名正言顺的号召河北各地的人马共伐袁尚。而且还可以假借替袁买报仇为名,把并州的人马拉拢过来,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但我需要先回营安排一番,暂时告辞了!”
袁买朝着袁谭一拱手,打马回营,沮授、田丰、张郃等紧随其后,五百白羽骑向西径自回了并州军的营寨。
片刻之后,一行人回到大营,聚众商议。
张郃率先开口,面色沉重的道:“袁尚重兵守城,已露不轨之心,依我之见,公子不可入城,应当像长公子那样派一人代替你入城探视主公;若是元皓、公与二位不愿意进城,张郃愿意代替公子入城走一趟!”
“呵呵……不妨,不妨!”
袁买抚摸着下颌稀疏的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隽义尽管放心,就算此刻的邺城是龙潭虎穴,他袁尚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此番进城,必然可以全身而退。况且身为人子,父亲病重,危在旦夕,却不敢进城探视,空留笑柄罢了!”
沮授颔首赞成,笑道:“公子不仅胆色过人,这判断力也远胜袁谭。依我之见,此去邺城不仅可以安然而归,还会赚一个孝子的好名声,让袁谭和袁尚相形见绌!”
周仓今天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袁买身后,对于袁谭、袁尚兄弟二人的刀剑相向,感慨颇多;此刻看到袁买要坚持入城,而沮授军师竟然也赞成让公子去冒险,立刻大声嚷嚷着反对:“这袁尚不安好心,分明摆下了鸿门宴,公子不能入城呀!”
“呵呵……元福尽管放心好了,若是袁谭和四公子一块进城,很有可能遭到袁尚的暗算。但袁谭躲在城外,这袁尚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沮授面带笑容的分析一番,端起茶水滋润了下嗓子。
周仓仍然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这是什么道理,俺怎么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和长公子一块进城就有危险,独自入城就安全了呢?”
“哈哈……周黑牛啊,看来你的脑袋是真笨,不是装的呢?”
祝公道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掌在周仓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