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邵紫晴的手腕上,敛了笑容,精心把脉。
片刻,苏越白收手站起身来。“怎么样?”韩惜默着急地问。
“邵姑娘脉象紊乱,气息不匀,眼神慌乱不安。如果我没有看错,她是惊吓过度并且在火场中碰到了头部而引起的失忆。至于是否还有其他问题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知晓。”
“怎么可能,她记得我。”韩惜默诧异了,邵紫晴明明表现出了对她的信任。
“我的韩大人,不信你现在问问,怕是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她会有刚刚的举动大概只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判断你不会伤害她,并且有可能对你的声音还有部分记忆觉得很熟悉,仅此而已。”
“什么时候可以痊愈?”钟离洛在一旁终于出声。
“这个要看她自己了,脑中的血块要先散去,而后要看她自己是否愿意想起来。”苏越白很中肯地给出了在场所有人都不满意的答案,但是没办法,他不是万能的,依照现在的情况只能判断出这么多,他总不能把邵紫晴的脑袋剖开来看看吧。
韩惜默站起来,“丞相大人,不知可否让紫晴搬去和我一起住些日子?”
钟离洛把眼光从邵紫晴身上移向韩惜默,“和你?是去宫中,还是弘亲王府?”话语中不乏一丝嘲讽。
韩惜默有些恼了,他自己和邵紫晴非亲非故,她接走怎么了?宫中和弘亲王府都不合适,难道她韩惜默还不能给邵紫晴另找一处安身之所不成?
“丞相大人,紫晴留在这里对她的恢复不一定会有帮助,如果她接受不了这里,您怕是药都喂不进去吧。再说,丞相以什么理由留她在这里?”
“御史府遭劫,她是唯一幸存者。本相有义务保护她的安全,而且也要从她这里得到关于案子的线索。”
“丞相怕是忘了,皇上授惜默全权处理此案。再说,紫晴一个姑娘家之前她人未清醒就算了,现在人醒过来了住在丞相家里怕是也多有不妥吧。”
钟离洛忽然嘴角上挑,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来,配着他那头银发竟然有股妖孽的感觉。“本相留自己的未婚妻在府中居住,谁敢乱嚼舌根?”
韩惜默被哽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韩惜默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身后的苏越白拉了一下,“既然丞相大人如此说,那我们也不便打扰。这是下官刚刚写好的药方。”说完拽着韩惜默在钟离洛冷若冰霜的目光和老管家笑意盈盈的目光下出了相府。
“我今天终于领略了大金国右相的狡诈。邵御史夫妇过世,他竟然谎称和邵紫晴有婚约,这种死无对证的话都敢编造,这是不佩服不行。”
“你怎么知道是编造的?或许还真的确有其事呢?”
韩惜默一哼,“我和邵维安还有敏红郡主相处时间不长,虽然不清楚这夫妻二人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绝对不会让邵紫晴卷入朝廷的漩涡,如果嫁给钟离洛,那么无疑这辈子都离不开,那么当初将她送往外城抚养长大就毫无意义。”
“那么或许钟离洛是真的喜欢邵紫晴?”
“没看出来。而且就算喜欢又如何,他喜欢紫晴就一定要嫁他不成?再说,你怎么知道他的心意?”
苏越白一笑,凑到韩惜默身边,“因为,我也是男人!而且,依照邵紫晴现在的状况你不觉得留在相府是最好不过的安排吗?相信我,钟离洛这个府邸怕是比墨锦年的皇宫更加固若金汤。”
韩惜默还没来得急笑话前一句,就被后一句话吸引住了。“你是如何得知?话说,你和钟府管家太过熟稔,你们俩话里有话地透漏出一些信息,好似你之前探过相府一般。而且。。”韩惜默在苏越白身边转了一圈,“我越想越奇怪。你和钟离洛在彼此面前好似伪装都撕掉了一般,虽然态度不敢恭维,但好似真实很多。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
“小惜默,你想太多,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这右相大人,金殿提名,破格为相,手握重权。为夫我不过是个挂名闲人。”
“呦,刚刚在相府没喝醋吧,怎么听着这么酸呢?”
苏越白笑眯眯地看着韩惜默,也不介意她的调侃,在扶她上马车的时候在耳边低语了一句。
韩惜默大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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