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语的大人,可躯壳下包裹着的心分明还是在单纯时代受到重创的那一颗。大人不屑抚平孩子心中的伤,可若是不能直面断层的过去,如何能治得好丑陋的疤?
我并不多言,只是将顾米的一些事情挑着告诉了柳程,大部分都是她和章鱼的矛盾,其实我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以此试试柳程对于婚姻和家庭的态度。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做了个认真的聆听者,到家之后他所作得评价只有一句,让我在这种时候多陪陪顾米,多开导她不要想太多,离婚总是要带来伤害的。
我其实想问他,柳程,你现在是不是惧怕结婚了?
最终,我还是没有问出口。我还需要时间,在对待他的问题上,决不能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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