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
但接下来阿恪却突然抱住她。
这一举动却让她猝不及防。
“怎么了阿恪?”她有些错愕。
“没事儿≤这样,安安静静的让我抱一会儿吗?”
静了静片刻,他又带着几分闷闷的声音缓缓开口问道:“如果有一天,当你发现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会恨我么?”
“好端端的,为何这么说?”她一脸不解的望着他说道。
可是那少年却如往郴般的一笑而过,宠溺般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算了,未来的事,我们谁也说不准不是么?还是关心一下我俩眼前事吧。”
此话一出,玛琪格更觉得云里雾里的了,颇觉得眼前的阿恪有些莫名奇妙。
但是她是公主,那个最受宠的公主,娇纵如她,此刻面对这句,她依旧能自信的看着阿恪,平静地说:“没有如果,阿恪◆是真有,或许因着我对你的了解,我必然会谅解你,又何谈会恨你?”
“嗯,我也信你。”
“那这狼还...送走么?”她有些底气不足的试探性问他。
“当然是送给你了。不是说好了,今夜你成人礼么?”
“万岁!就知道这世上只有阿恪对我最好了!”
可是,这会儿两人不自觉的远离了他们原本的地方,隐约走到了一处荒无人烟,且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若是静下来,隐约还能听见狼的叫声。
隐约的听兄长他们说过。
这里附近,的确有一座山,貌似被唤做白狼山来着。
就是因为这山自西凉建国之初,便是有了狼。
可是,他们都是了解狼的,尤其是夜晚的时候,听五哥他们说是狼群最活跃的时候。
且狼是群居性极高,一群狼的数量最多为七匹狼。
他们的奔跑速度极快,耐力好。
所以不小心被狼给纠缠上的话怕是难以脱身。
也正因为他们西凉崇拜敬畏狼,也是将它当做神一般的存在。
是以,即使得了他的纠缠,也只能想办法脱身,万不可做出什么杀害它的举动。
那样被他们认为是大不敬。
听着这声儿,她内心大胆估摸着狼很可能是觅食阶段〔有可能是因为要来寻...
想了想,便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狼一眼。
片刻之后,她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改了主意。
看起来他们定是无意间走到了白狼山里来了。
所以,在还未被狼纠缠上寻上的情况下,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然后,便是在云恪不解与迷惘的目光下,把那小狼崽放在了一个自以为对它来说相对安全,而它的父母又能找到它的地方。
做完了这些,她才安心的拍拍手,转头对还没反应过来的云恪道了句:“我们走吧!”
“你...不要它了?”
“不是不要,而是不能。快走罢!否则待会儿我们该走不了了。”
“为什么?”
澜懿玛琪格现在内心出现的一丝紧张,却是被他滔滔不绝袭来的问题彻底弄的没了耐心。
“路上和你解释∵!”
她这会儿索性也是懒得和他解释了。
拉着她,依照着来时候零星的记忆,努力朝白狼山的外头走去。
可终归是败给了一路的死寂无话。
从刚才一路上虽然澜懿玛琪格告诉了他方才自己那么做的理由。
可这一路,他总觉着少了什么似的,纵使憋的难受。
“喂!这样一路上怪闷的,你会不会唱歌?”过了许久,他的声音终于再次打破死寂。
“干...干什么突然这样问?”还好现在天黑,云恪没有看清澜懿玛琪格脸上那少见的转瞬即逝的红晕。
可她却是一时不知如何拒绝的涅,最后也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你倒是说说,要唱什么?”
“只要是你会唱的,都可以。”他这么对她说道。
那时候,澜懿玛琪格终于思量了许久。
隐约记着,拉卓姑姑说过,以前母后常唱给父亲的一首歌谣。
只待自己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唱了起来。
“有位姑娘啊,她就站在远处眺望,
就站在那高高的山坡上,
等待着归来的少年郎...”
随着她幽远婉转的歌声,两人逐渐离白狼山越发的远。
留下的,也只有两人由着那清冷的月光投射拉长相互桥并肩前行的影子。
那涅,像极了岁月静好的和谐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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