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救了我一次,把我从狼口中捞回来了,我倒是还不能依依他报报恩了?人家给我做主让五公主不得不开口认罪,被活活关上了两年,我还得寸进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了?长陶,人世世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简简单单按照规矩行事就可以了∝要的是通达人情,学会打交道,才不会吃亏。”凉尘语重心长道。
长陶沉默了一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道:“是,小姐深明大义,奴婢愚钝,没有以长远为顾虑。”
“不过他这样做确实是对我很不利。”凉尘想想虽然苏景这么帮着自己,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事,太过招摇,反倒会给她引来很多的闲言碎语,这个时代最讲究的莫过于名节和清白这种东西,她确实是应该注意一下。但要是她求助于苏景逃跑那绝对是不二的选择,又不得不和他来往。
思来想去凉尘觉得还是避免不了和苏景减少来往,甚至她还要有求于他。
那天之后,容槿就很少再来无暇阁过夜了,只是偶尔会让侍卫把点心送过来,应该是这段时间手头的事情很多,忙的整日不见人影的≯看着回去的日子一日一日得接近,凉尘也是越发的紧张和兴奋了,时常会失眠而睡不着觉。
“你这小日子过得很妙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凉尘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没有顾及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的样子,起身看着依靠在门框边那位紫衣女子,感动得几乎要哭了。
“洛鸳……呜呜呜,我就知道,无论到哪里,洛鸳你神通广大的一定可以找到我,带宝宝回家……”委屈巴巴地说完这一句话就被洛鸳鄙夷的眼神给弹了回来。
“那可不,我是谁。”洛鸳偶尔自大一下,自卖自夸地骄傲道。
凉尘两眼几乎要发光了,急急忙忙套上鞋子跑到洛鸳身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望地问:“你现在来,是不是我回家又可以提前了?”
洛鸳一挑眉:“不是。”
凉尘瞬间卸了气,全身被抽干了力气,懒懒散散地滚回床上躺尸,问道:“那你为什么来啊?”
洛鸳双手交叉,好笑地看着那一摊凉尘道:“你难道不好奇离开南边那么久,那边发生了什么吗?”凉尘直直摇头:“不想知道。”
“这么直接的吗?”洛鸳一时没有想到她那么冷漠。
“我本来就不属于那里,那边发生什么事都是与我无关的,没了我一届废柴弱女子,就和少了一只米虫一样,能怎么样。”凉尘玩弄着着自己的碎发,看着天花板发呆道。
“哎,我怕你到时候反悔了不回去了,所以特地来告诉你呢。”洛鸳叹了一口气,十分可惜的样子。
凉尘坐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反正我闲得慌,那不如你和我说说。”
洛鸳得逞似的笑了笑,直了直身子坐在了一边的红木椅子上:“你还记得皇上有一位很神秘的贤臣吗?”
“嗯,记得。”
“猜猜他是谁?”洛鸳故意卖关子问道。
凉尘懒得费脑子猜,想了一会就摇了摇头″鸳轻轻吐出三个字:“你管家。”
“苏允???”凉尘到还是有些吃惊的,但想想也是情理之中,苏允那么一个旷世奇才怎么可能会在宗**里做一辈子的管家,难怪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原来是被皇上给看中了,在为朝廷效命。
“你们那王爷现在可是失宠了,而且患了什么重病,严重得闭门不见客,把自己关在王府里,与世隔绝了一般。”听到燕九司病重,凉尘悸动了一下,心神微微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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