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跪在母亲面前。
母亲面无表情的拿着我的玉佩,问我和姐姐:“你们二人告诉我,我手上的青云遮月玉佩,到底是谁的!”
我难过的看着母亲,母亲却视而不见,她需要刚正不阿的处理这件事情,哪怕违反族规的是她的亲生女儿们,她也不能姑息。
姐姐胆怯的看着我,眼中饱含着祈求。
那一刻,我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无法说出什么,若是我承认母亲手中的玉佩是我的,那么我的姐姐必然万劫不复。
我的沉默,姐姐的畏缩,彻底的激怒了母亲。
母亲愤怒的拿起惊神棍,狠狠的砸在我的后背之上。
母亲温怒的喊道:“松淑,把你知道说出来!”
松淑胆怯的站了出来,一改今晨的盛气凌人的涅,她的身上还是穿着那一身红色的花布衣裳。
“主母……主母容禀……几日前,大小姐……大小姐在后院游玩……不小心将随身的玉佩落在了梅树之下……我拾得之后……本欲归还……可是一直无法……一直无法与大小姐会面……玉佩便被我保存在手上……我本欲寻得时机……再将玉佩归还给大小姐……却没有想到府中会发生这样的丑事……”
说着,松淑哭哭啼啼起来,软软糯糯的涅,让人半分也不忍责怪与她。
我冷笑着看着松淑,心里却全是对她的咒骂。
情到深处,松淑突然跪在我母亲的面前,祈求着说道:“主母,求求主母,饶了我哥哥吧△母……”
松淑哭的凄切,“主母,试问普天之下,谁能拒绝的了木府二小姐的爱意∫的哥哥,不过是……不过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啊!他有什么错……”
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明明普天之下,谁都可以拒绝我的爱意,更何况我几时说过爱松湛!
明明所有的错,都在松湛♀个恬不知耻的女子,竟然质问我的母亲,松湛有什么错!
我对松淑嘶吼着:“闭嘴!”
松淑一副被我吓坏了的涅,瘫倒在地,惊恐万分的看着我。
而我的姐姐,却是一副如释重负的神色。
母亲恨铁不成钢,失望的对我说:“你做过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胆量承认!如今委屈给谁看!”
我无言以对,除了对松淑冷笑,我竟然做不出更多能够解恨的事情。
母亲对我说:“仙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而我的姐姐没有为我辩解一句,她躲避我的眼神♂弱不能自理,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的样子。
那时,我便在想,或许我顷刻死去,我的姐姐也不会为我发出一声的。
父亲对我说过,眼泪是世间最无力的东西。
所以,我很少哭泣过。可是,面对母亲的盛怒,我泪水盈眶,不争气的泪水最终还是从我的眼眸滑出,我本来一点也不想哭泣,可是不知为何,突然之间觉得异常的难过。
母亲对所有人宣布:“木府二女,品行不端,私德有亏,鞭笞一百,逐出木府!”
……
白浪河水,暗潮涌动,黑云遮掩了月之光华,舱内陷入一片黯淡之中。
司徒思诗看不清小仙儿的神色,可是从她耸动的肩膀,也不难推测,此刻的她,内心是多么的难受。
而汪在流连回香舫的舢板上的两个少年,此刻也陷入了舟砚悲伤的故事之中。
舟砚坐立不稳,东倒西歪,最终还是靠在了煜古的肩膀之上。
“有一女子,告诉我,人间是苦,情爱聊胜于无,寂寥深处慰寂寥罢了。”
舟砚似乎有些难受,他哼哧一声,继续说道:
松淑向众人指认,与松湛私会的木府小姐,乃是木府二小姐。
木府主母盛怒,命人鞭笞仙儿一百,并将仙儿逐出了木府。
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木府主母对木府二小姐的惩治是从宽发落。
青城女子,但凡违背父母之命,私定终身,都是需要走一遭杀魂之阵的,可是杀魂,杀魂,顾名思义,走一遭便要折耗武魂之力。
木府主母,到底不忍对自己的女儿,过于严苛。
那本该仙儿去走的杀魂之阵,木府主母替她去了′然堵住了悠悠众口,可是木府主母的修武境却连退三境,且再无进境的可能。
等我醒来,仙儿带着满身伤痕已经离开了。
青城的人们都说,他们忘不了,忘不了木府二小姐面色苍白,浑身浴血的走在青城的街道上』步一个血印,咬牙切齿的涅,任谁也不敢奚落她一句』身被血浸透了的白衣,一步一顿的离城而去。
我的哥哥舟佑,早年因为无法忍受木府主母的强横,便独自上了青城城外的雪山,在那里搭了一间小屋,名唤“避尘居”,酬居住在哪里,不问木府事。
仙儿离了木府,在避尘居养了很久的伤。
松湛最终被放了出来,木府上下,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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