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沐清漪已经西越多少还是有些心存芥蒂的。只可惜,区区几个江湖中人哪里有本事撼动西越皇室也只得默默的忍了。因此在云浮生设法拉拢这些江湖中人的时候,虽然一些有眼力的十分知趣的和云浮生划清了接线,自己回家闭门思过去了。却总还是有些不长眼又自视甚高的人选择了跟着云浮生。
这些人只看到了云浮生外面的风光,一个江湖中人被北汉皇室封侯,女儿还做了北汉皇的妃子,可谓是一步登天,哪里能够明白云浮生的苦处。忍不住一个个都幻想自己便是第二个云浮生,因此跟着云浮生的人还当真是不在少数。而这些日子见识了云浮生绝世的功力之后,其中也不乏对云浮生忠心的人。
“别人家请客,主人还没到自己就开始吃喝了,这便是西越人的教养?”云浮生身后,一个三四十岁模样的中年男子斜睨着众人,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开阳抬眼,笑眯眯地望着那中年男子道:“请人吃饭,主人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难道这便是北汉人的教养?啊,不对…难道这边是江湖中人的教养?在座的各位中…只怕也有不少西越人吧?西越生你们养你们,各位…你爹娘跟你们没仇吧?”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果真有几个人忍不住变色。云浮生一抬手拦住了身后想要冲过去跟开阳理论的人,淡笑道:“本侯来晚了,各位恕罪。大家请坐吧。”
双方各自瞥了对方一眼,在心底轻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宾主落座,云浮生举杯邀众人共饮。看着这大帐中的一众宾客云浮生不由得多了几分恍惚,只觉得宾客满座倒是十分心满意足。在北汉的日子虽然没有往日自在,但是却是比屈居一个小小的云门要风光百倍。
双方人马本就没什么交情,甚至可以说互相看不顺眼。这宴会自然也别想有多么的风平浪静。果然,酒过三巡,方才跟开阳呛声的中年男子便站起身来道:“听说西越自西越帝一下,各个武功高强。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二。”
大帐里丝竹之声顿时一停,显得格外的沉静。坐在坐前面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懒洋洋的喝酒的容瑾突然抬眼,暗红的眼眸直射那中年男子而去,“你…想要领教本公子的武功?你能接我几招?”
中年男子不由得一噎,他在云浮生招揽的这些人中武功也只能算是中上,就算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会想要去挑衅容瑾的。脸色有些发青的变了变,中年男子才勉强笑道:“西越帝说笑了,在下武功低微岂敢跟西越帝讨教?”
“既然知道武功低微,就乖乖回去待着,别惹本公子心烦。”容瑾毫不留情地道。若是往常,不管对方是谁被人如此羞辱中年男子必然是要怒的,但是一对上容瑾那双冰冷无情的红眸却让他心中忍不住颤了颤,不甘言语。
“陛下!末将开阳想要领教这位高手的高招!”坐在下首方的开阳突然站起身来,朗声笑道。
容瑾眯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若是输了,小心你的脑袋。”
“是!”开阳朗声笑道,年轻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意。朝着那中年男子拱手笑道:“前辈,还请手下留情啊。”中年男子脸色变了几变,轻哼一声拔出手边的剑朝着开阳刺了过去。开阳神色坦然,毫不犹豫的侧身让开,反手拔出身边一个北汉侍卫的佩刀就直接动起手来。开阳自己有剑不用,却随手拔了北汉侍卫的刀来用,可见对此战的漫不经心。那中年男子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唰唰唰几剑凌厉无比的攻向开阳。
大帐外,北汉营地的一角,萧廷看着眼前严阵以待的北汉士兵,再看看不远处的灯火通明的大帐里不时传出的兵器撞击的声音,眯眼道:“云浮生在干什么?”
身边的侍卫低声道:“靖安侯手下的人似乎是在跟西越的人比武切磋。”
萧廷眼底掠过一丝嘲弄,嗤笑一声道:“比武切磋,他以为西越帝真是江湖中人么?封了侯又如何?还是改不了江湖中人的那一套。”侍卫点头道:“公子说的是,就算是比武…靖安侯那边只怕也不占上风。只怕是想要用车轮战消耗西越帝等人的实力吧?”
萧廷冷笑道:“本公子若是他,就直接让人将大帐围了然后万箭齐发也比什么车轮战靠谱。去收拾一下,咱们立刻离开这里。”
“公子,这……”侍卫有些为难地道。
萧廷道:“容瑾敢大摇大摆的来赴宴,你觉得他们会没有准备么?就算容瑾傻了,魏无忌难道也一起傻了?明知道咱们兵力远胜于他们还敢这样来赴宴跟人比武…谁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事情?横竖这次的事情功劳咱们也捞不到,别把命给搭进去了。”
“是,公子。”主仆二人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收拾了行礼一人一匹马出了北汉大营。如今这里的权利虽然被云浮生把持着,但是萧廷毕竟出身北汉世家,皇帝重臣,他要走自然也没有人拦他,让两人十分顺畅的一路出了大营往北汉皇城的方向奔去。
大帐内,原本还将长剑舞的银光飞舞的中年男子突然惨叫一声撞了出去跌落在不远处的地毯上。众人侧首望去,只见那中年男子身下暗红的血迹染红了大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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