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开,就算太子有什么错处,他也不会反应过大过激。
这是萧桦想让皇帝知道的,皇帝也的确听出了他的意思,这才卸下猜忌。
至于这意思,是真心还是假意,谁知道呢?
萧桦抿了抿嘴角,笑容浅浅,眼中却寒芒飞逝。
还有,看似生气中的一句无意的话,他就把诚王打下了地狱。
他已经和安阳侯接触得差不多了,可安阳侯一族的其他人,还对诚王贼心不死,既如此,他就让他们看看,诚王到底有没有机会!
别说他踩着亲弟弟的尸体往上爬,这帝王之家,哪有什么手足之情?诚王踩了他那么多年,也该还回来了!
“还有,你刚刚为何……”
皇帝欲言又止。
萧桦一脸困惑的看着他,心中无半点疑虑。
皇帝叹息一声,“你既知道将来的新君极有可能是太子,为何刚刚还那样对他?你对他动手,岂不是得罪了他?万一他将来……”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白。
皇帝这话,明着是担心萧桦得罪太子,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实则还是在怀疑萧桦。
萧桦心中冷笑不止,面上不露分毫,“既是得罪,也是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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