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何就是不愿相信桦儿?难道太子是父皇的儿子,桦儿就是捡来的?既如此,当初为何要把桦儿捡到乾宁宫养,何不让桦儿继续养在母妃宫里,是死是活,还是被宫人糟践死去,都是桦儿自个的命!”
“与其如今万念俱灰,倒不如那时候就死了的好!早死早投胎,下辈子投个好人家,父母慈爱,兄弟友爱,不要投生到这样的人家里,父憎母厌,手足相残,受尽苦楚,一辈子没一点欢愉的事!”
萧桦越说越激动,眼圈一点点变红,眼中泪光点点。
皇帝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沉沉的叹息一声,“桦儿说这样的话,是要扎父皇的心吗?父皇何曾憎过厌过你?”
萧桦瞪大双眼,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解释,又一下抿紧嘴唇,别过脸去,一声不吭,一副逃避的模样。
皇帝见他这样,情不自禁想起萧桦年幼时,每次做错事说错话,又不想认错,就会这样别过脸去,谁也不看,也不让人看见他,以为这样躲着藏着,就能逃避所有事情。
皇帝的心不由得柔软了些许,“你为何非要叶笙呢?换别人可好?”
一提到叶笙,萧桦立即把脸转回来,“父皇明知故问!”
皇帝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
萧桦眼睛深处,一缕光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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