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燕,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拓跋燕倒也没有隐瞒。
按拓跋燕的说法,鲜卑她是不能回去的,一旦回去,她又会被嫁到匈奴。而且她看严冬不像是坏人,所以就跟着严冬。
严冬和安平公主等人都逃出了匈奴,这让匈奴人气恼万分。
匈奴王城,这两个月来,伊克丹都没有迈出城门一步,但是听着传来的消息,伊克丹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阻止,他知道,严冬,一定逃出了匈奴。
走在前去单于大帐的路上,伊克丹不住的深吸着,今天,他要向自己的父亲问个清楚,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抓严冬。
“单于,右谷蠡王想要见您。”郝惟懿轻声在冒臣单于的耳边说道,这些日子以来,冒臣单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郝惟懿觉得,冒臣单于应该挺不过这个冬天。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公主是假的?”冒臣单于微睁着眼睛,看着郝惟懿。
点了点头,郝惟懿并未回答。
“这一次我放过你,但是,你要知恩图报。”不等郝惟懿说话,冒臣单于继续道:“你去把伊克丹叫进来吧。”
郝惟懿走出去,朝伊克丹说道:“右谷蠡王,单于让你进去。”
看都不看郝惟懿一眼,伊克丹直接走入了寝帐。
听着脚步,冒臣单于睁开眼睛,看到伊克丹肃然的表情,心中有些不悦,自己这个儿子,今天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只怕是想兴师问罪。
“你来干什么?”冒臣单于轻声问道。
“我想问您,为何不让我去抓那个汉人。”伊克丹紧咬着牙齿,这些日子,他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和迷惑,当然,还有满腔的愤怒。
“回去吧。”冒臣轻叹着,闭上了眼睛。
“不,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明白,即便单于杀了我,我也要知道答案。”伊克丹倔强的看着冒臣单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冒臣单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他想要上前一巴掌扇在伊克丹的脸上,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
挣扎着,冒臣死死的盯着伊克丹,他看到伊克丹眼中那毅然的目光,突然的,冒臣不再挣扎,他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冒臣继续说道:“你抓不住那个汉人的。”
“胡说,我一定能抓住他的。”伊克丹愤怒的大喝,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自己的父亲,是匈奴的单于。
“你抓不住!”冒臣也是愤恨的喝着,但是他的低喝,却是有些低弱。
“不可能,我一定会抓住他的,我现在就去,即便严冬跑到大汉,我也要率领大军,攻破敦煌,进入中原,逼大汉将严冬交出来。”恶狠狠的说着,伊克丹转身就要离开。
“你敢去,我就告诉乌胡,不能将单于之位传给你。”冒臣大吼着,只是这吼声异常的低沉,异常的孱弱。
顿时,伊克丹停下了脚步,他满脸的愤恨,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
“父亲,您为何要这样?”转身,伊克丹愤怒而又委屈的朝冒臣单于走去。
“因为我是匈奴的单于!我是你的父亲!”冒臣单于喘重的呼吸着,看着自己儿子的眼中,充满了狠厉,正如他所言的,自己乃是匈奴的单于,在匈奴,没有一个人可以违抗自己的命令,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即便自己已经老了,已经行将朽木,但是现在,自己依旧是匈奴的单于。
“为什么?为什么?!”伊克丹激愤的吼着,咆哮着。
而冒臣单于则是面色宁静下来,看着激动的儿子,语重心长道:“等你成为了单于,就知道为什么了。”
“单于!单于!......”嘴中不断的轻喃着,伊克丹浑身颤抖着,目光死死地的盯着自己的父亲,一步一步的朝冒臣单于走去。
皱眉,冒臣单于突然意识到现在的伊克丹似乎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从伊克丹的炙热的眼神中,他看到一丝害怕。
“你要干什么?”冒臣单于微颤着问道。
“单于!”低喝着,伊克丹大步向前,来到冒臣单于的床榻旁,然后双手一把,掐住了冒臣单于的脖子。
........
郝惟懿在寝帐外站着,他刚才听到了伊克丹愤怒的大吼,心中一叹,对于冒臣单于的心思,郝惟懿还是能猜测出几分。
只是现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郝惟懿有些疑惑,不由得走了几步,掀开帐帘。
“呼!”
帐帘突然被掀开,吓了郝惟懿一跳,睁眼看去,却是伊克丹走了出来。
“单于死了。”伊克丹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郝惟懿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单于死了。”伊克丹盯着郝惟懿,低声说道。
听着那低沉而又阴冷的声音,看着伊克丹目露凶光的眼神,瞬间,郝惟懿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此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看到,伊克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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