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道人叹了口气:“打仗嘛,总要有人冲在前面,总会有所牺牲的,就象之前的战斗,你不也是在侧翼迂回,作作疑兵吗?我的其他部下却是要顶在前面,承受大的伤亡,人家不也没有意见吗?”>
齐千里叹了口气:“罢了,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个时候军情紧急,顾不了这许多了,兄弟们,我最后问你们一次,这次的战斗,你们都没有意见吗?”>
所有的羌氐将士齐声大呼道:“我等愿战,我等愿战。”>
松风道人激动地点头道:“好,都是好男儿,好汉子,我保证,这仗打赢之后,你们一定能得到你们想要的。”>
齐千里看了一眼松风道人:“松风哥,这回,你跟我们一起冲锋,没有问题吧。”>
松风道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正想开口找个理由推脱,却看到齐千里的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杀气,手也按到了刀柄之上,他连忙哈哈一笑道:“这是当然了,既然要冲锋陷阵,就应该一直冲击的。正好我也骑了马前来,就跟老齐你这回并肩子冲啊。”>
齐千里点了点头,又指向了李南风方向的天师道军阵:“那姓李的天师道兵马,不会在后面看戏吧,我看松风哥你刚才打了晋军后军的第三道防线半天,这李南风也没发兵跟进呢。”>
松风道人摇了摇头:“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是步兵,面对敌骑根本跑不掉,要是我们全完了,下面就是轮到他。这回是为了生死而战,没有坐视别人拼命的理由了啊。再说,我也在这里呢,他要是真的乱来,回头我告诉神尊,天道盟可是有办法收拾他的。”>
齐千里长啸一声:“既然如此,兄弟们,把你们的战利品全扔了,举起你们的马刀,拿起你们的长枪,这一回,让这些晋人们,好好学学骑兵是如何打仗的,给我冲啊!”>
他说着,一骑当先,就冲了出去,松风道人紧随其后,而身后的羌氐骑兵们也纷纷扔掉了座骑之上的战利品,与齐千里一起,不设阵型,就向着一里多远的晋军骑阵,发起了全线的攻击。>
晋军,骑阵,先头。>
刘遵考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他举起了手,身后密集的骑兵们,如同同时踩了刹车一样,停了下来,只有这一路奔驰,扬起的烟尘,还把后面的人马淹没其中,在他的身边,朱修之一指侧前方向,那些乱哄哄向着这里奔行的羌氐骑兵,说道:“遵考哥,你看,敌军那些刚才还在掳掠的羌骑,也回身准备投入战斗了。”>
刘遵考哈哈一笑:“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又不是重装骑兵,我看,与其说他们是想来战斗,不如说是想借机从我们正面冲出去,好有机会撤离战场呢。”>
朱修之有些意外:“遵考哥如何看出,他们是想逃离而不是战斗呢?”>
刘遵考一指来袭的羌氐骑兵,说道:“如果是要来战斗,那应该是阵型严密,列阵而来,可现在这样是散兵冲锋,那根本就不是想着阻止我军骑阵的攻击,而是想要交错而过,到我军的后方,他们这么打,要么是想从正面一个冲锋后离开,要么是想到我军阵后,再看我们跟敌军的步兵缠斗情况,杀个回马枪。”>
朱修之笑了起来:“还真的是这样打算的呢,遵考哥好眼力,那我们要如何对付这些羌氐骑兵呢?”>
刘遵考回头看了一下后方:“跟进的江州步兵到了哪里了?”>
朱修之不假思索地说道:“江州军团的后军是小石哥带的荆州兵,由副将王敬久带领,已经加速在行军,离我们大概还有二里左右的路程。”>
刘遵考喃喃道:“二里,嗯,我记得他们多数是弓弩手,是吧。”>
朱修之点了点头:“是的,弓弩手居多,不过也可以近战,遵考哥为何要问到这些步兵?我们要先解决这些妖贼骑兵啊,弓弩手怕是不行吧。”>
刘遵考笑着用马鞭一指前方:“弓弩手正面被列阵的骑兵冲击,当然不好使,这也是兵法大忌,但如果是埋伏弓弩手,趁其阵型散乱之时,最好是从侧翼或者是烟尘中攻击,就能让其大量伤亡,这个时候,要是以骑兵进行反冲,敌军必然大败,现在贼军的步兵正面列阵,而骑兵在反冲,我们就算解决了敌军骑兵,也要面临敌军步阵的问题,而且依我看,这李南风到了后军,很狡猾,之前的战斗,他就一直不上,两军混战之时就放火箭攻击,不排除这回他故伎重施,所以,我们最好是把敌军骑兵引出来,配合我们的步兵,将之一举击溃,然后,逐其败兵,反冲其步兵阵列,我军步骑跟进掩杀,则可一举破贼!”>
朱修之哈哈一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现在我就回去通知敬久,让他做好准备,在一里外来伏击这些羌骑!”>
刘遵考正色道:“我率百骑上前迎战,诈败,你带其他人马先回,注意分开两侧,留弓弩手在正面,敌骑若大至,则万箭齐发,骑兵邀击!”>
朱修之转头就向着后方奔去,在他的身后,大批密集的骑兵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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