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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的情况不会好转的,而且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有时欧阳晨难得休假在家里一起吃饭,我会突然发脾气把饭菜之类的统统的推倒在桌子下,碗盆碟子碎了一地,吓得众人大气也不敢出。
欧阳晨寒着一张脸将我关进卧室里,然后卧室里的花瓶,镜子等摆设也会被我摔的稀巴烂,蚕丝被单被套和挂在衣柜里的衣服全部被我翦的一条一条的,撒的满地都是,然后我就如圣女般盘腿坐在那花花绿绿的布条中间,嘻嘻的傻笑着。
厨房的碗碟勺子隔三岔五要换新的,我卧室的被单被套每天都逃不脱被裁翦的命运,日日换新的,满卧室的垃圾布絮,佣人们扫都扫不过来,个个叫苦连连。
再后来,别墅里每到晚上半夜都会听到我惊悚的哭泣声,我的声音悲悲切切不大不小,刚好让住在别墅里的所有人听到。
刚开始,大家还以为闹鬼了,直到有一天看到住在客房的欧阳晨闯进了我的房间,抱住我哄着,而发疯般的我对着欧阳晨又抓又挠,他们这才知道这哭声是我发出来的。
我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精神状态,总算引来了欧阳晨的深度重视,他打电话请来了欧阳家族的私家医生裴文远来为我诊治。
裴医生来的时候,我正坐别墅门前的台阶上神情呆滞的望着头上的廊檐发着呆。
他走到了我的跟前,和我套近乎,询问了我几个问题,而我看了他一眼,一直摇着头,并没有回答他。
“你是坏你,要抢我的灰灰,滚开,滚开……”我紧紧的抱着自己怀中的灰熊,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长得文文静静,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看到根本无法和我沟通,裴文远叹了一口气,走到了欧阳晨的身边,向他说道:“少爷,这位小姐的症状类似于忧郁症,她心里应该有难解的结,或者难以达成的事情,长期给自己心理上的暗示,使自己不开心,封闭自己,久而久之形成了现在的精神状态,这个病挺复杂的,而且病情如果持续发展下去,就会变成重度抑郁症,到时会有自残,**等倾向,也可能成为精神分裂者。”
“小猫,小猫,你回家来了,是不是想你哥哥了。”我从地上抓着一只路过的小猫,抱着它走到了欧阳晨的身边,把小猫硬往欧阳晨的怀里一塞,咯咯的傻笑着说道:“小猫,给哥哥抱抱,哥哥最爱你了。”
我听刘婶说过,欧阳晨最讨厌猫狗之类的小动物,腥气的味道让欧阳晨感觉很恶心,却偏偏把小猫放到了他的怀里,小猫儿看我松了手,怕掉到地上,忙伸出小爪子抓住了欧阳晨白色的衬衫,原本沾着泥士的爪子在欧阳晨的身上留下了黄色的污迹,身体在他的胸前攀附着,扑腾着,“喵喵”的直叫唤。
“走开,走开……”欧阳晨的身子一个趔趄,忙伸出手把小猫从怀里丢到了地上,小猫跌了一个滚儿,惊恐的看了欧阳晨一眼,“喵喵”的叫着跑开了。
我看到小猫跑了,心情更不高兴了,双手握拳在欧阳晨的胸膛上又捶又打,边哭边喊道:“你这个大坏蛋,放走了我的小猫咪,我讨厌你,讨厌你。”
“别闹,别闹。”欧阳晨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我见自己的手动弹不得,张大了嘴巴,一口雪白的银牙狠狠的咬在了欧阳晨的手上。
“嘶”吃痛的欧阳晨松开了手,恼怒之下的他,伸出手想来打我,却见我立马躺在了草地上,滚来滚去的大喊着:“还我小猫咪,我要我的小猫咪。”
刘婶见状慌忙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连哄带拖的想把我弄进了别墅里。
“不许碰我,不许碰我,谁碰我,我咬谁…………”我大声说道,左推右闪的躲避着那些人的靠近。
欧阳晨望着我哭闹的样子,眉头皱的很紧,冷冷的向裴医生问道:“有什么好的诊治方法?快说。”
裴医生看到我的这种情况,神情也很不乐观的说道:“这种病属于心病,外在药物起的效用不大,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对待这样的病人,只能尽量满足她心中想做的,想办法让她开心快乐起来,病症自然慢慢就减轻了。”
欧阳晨听了这句话后,脸色有些难看了,看到我被围在众人的中间,又哭又笑的,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拦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了别墅内,将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我又吵又闹的将他轰了出去,将卧室的门反锁上了,然后身体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见好就收,今天能让医生给我下了个得了抑郁症的诊断,已经达到了我的目的了,虽然我有些奇怪,难道我的演技真的有这么好么?连个医生也看不出来我是装的?或者说这个医生的医术不精?
不过回头想想这个裴医生既然能做欧阳家族的私人医生,医术定然了不得,不过可能他治的都是些内科疾病之类的,所谓术业有专攻,所以他对精神病这类的疾病,并不擅长,才能让我蒙混过头,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算了,不管怎么样,我的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只要明天再加一把劲,添一把火,应该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念及此,我满意的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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