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刽子手举着砍刀,嘿哟一声,砍下来的时候。一声猛喝,“刀下留人!”
一把匕飞来,哐当一声,砍刀被硬生生切开,插进地面泥土里。我完好无损的沐浴在阳光下。说实话,我是满不在乎的,反正一刀砍了我,说不定梦就醒了。对于那喊着刀下留人的人,心理产生了些怨恨。
那人身穿一身白,而且是古代装扮,锦衣玉冠,楚楚生风。我心说你穿一身古装,是在拍戏么?但周围没有看见剧组。
他骑着高头大马来到我面前,飞身下马,奔进人群里。
“皇上有旨,接旨!犯妇秦红梅屠杀戚家三十口灭门惨案,另有隐情,皇上已经明察秋毫。现在还重审,犯妇则不必羁押,只在家软禁即可。”
白衣男子把圣旨扔给坐在朝堂上的人,走到我面前,刷刷的两刀砍断了我的绳子,把我扶起来。
“秦妹妹,你受苦了!”
我见他柔情似水的模样,以及凑近像是要啃了我的神情。我一拳打了过去,正中他的脸颊。
“情你妹,情妹妹,恶不恶心,你个死基佬。”
那人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我伸出两指插向他的眼睛。他哎呀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哈哈一笑,重获自由,还不快溜。围观群众一见,沸腾起来,谨防我逃跑,全都围拢过来抓我。
半年的特种训练是白练的么?我抓起地上砧板扔进人群里,顺势跳了过去。处于半空中的身体还来不及我做个帅气的姿势,重重的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群众们围了上来,我爬起身来,向着前方小巷子快跑去。没跑两步,我就气喘吁吁起来。
我去,这里是海拔三四千米的高原么,怎么跑两步就喘得厉害。
身后的人很快就追到了我,七手八脚的把我按在了地上。原本我就没摸清楚情况,十分火大,这一把我按在地上,我愤怒了。
我意识到,似乎这个梦,和以前做的梦有些不一样。它更像是现实!
怒吼一声,使出格斗擒拿的功夫,把死死压着我的手全都一一掰开,站起身来,所有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别过来呀!”
我指着围着的众人,视线到处,见指着他们的手和猪蹄没什么分别,像是充气的莲藕。我靠,睁开眼睛连身体都变得不正常了。
他们见到我不仅没有退却,反而越靠越拢。我在他们重重压力的逼迫下不断后退,那白衣男子奔到了众人面前,喊了声秦妹妹。
我特别受不了这种bl人设,老子又不是基友,喊什么妹妹,搞基啊。转过身就向前面跑去。只听身后响起一声“小心!”
身后是一座水潭,我脚下踩空,向水潭掉去。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浮动着一个犹如面团般的身影,越来越近,哐当一声,我落入水潭里,咕咚咕咚呛了好几口水。
为了避开这些人,急忙展开自由泳姿势,向着水潭对面游去。越游身体越沉,游着游着竟然沉入水里,我越用力,身体下降越快,像是《唐伯虎点秋香》里那艘标志很快的船,沉也沉的快。
水把我淹没了,我的脑海里闪过身影,产生了细思恐极的想法:水面上照映出来的胖子是谁?不会是我吧!
众人把我狼狈的捞起来后,我又被五花大绑,送到县衙的朝堂前。
路上,白衣男子一直安慰我没事,说有圣旨在,只要和知县大人说清楚就是了。我根本就没说我会有事,要你来关心。
尽管心中不在意,但我隐隐的感觉,眼前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现实世界的我被胡建南一枪崩了脑袋。然后,我穿越了,附身在现在这个胖子的身上,更让我郁闷的是——
这是个胖女人。
我一个抠脚大汉,重度直男癌患者现在变成了女人。我的胸前,跳着两个包子,身下下面由“太”变成了“大”。以前总是嘲笑那些泰国人妖,嘲笑那些变性的不是真正的女人。现在,我他妈由“凸”变成了“凹”,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么?
更重要的一点,为什么还是个胖子?
想着想着,我绝望了,还不如刚才一刀就了结我,说不定再穿越一次我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我看着站在我旁边的白衣男子,有些厌恶他,如果不是你,我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么?但转念又想,不对,让我成这副模样的是胡建南那个混蛋。
公堂之上,众人把我放下。
正襟危坐的县太爷敲了敲惊堂木,表情威严。我心说,什么灭门案又不是我做的,你凶个毛线。几名公差走过来把我解开,拿出一张纸拖过我的手在纸上按了个手印。
县太爷指着我说,“秦红梅,你这女人忒也性急,手续都没办完就想着走。一切还是按照程序来。现在,按了手印画了押,你可以走了。”
我咦了一声,反问,“不砍我头了吗?”
县太爷吹胡子瞪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砍,有皇上圣旨在,我们哪里敢砍你的头。”
我去,就这样放了我,那我去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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