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赶着轩车拉回来的,一进屋看到忙碌的苏月和东方傲,蹙眉道:“不是说有病人吗,怎么竟让一些不知所谓的人乱动呢?”这人是县城一家医馆的坐堂大夫,自视甚高。
真正的大夫来了,苏月也就让出了地方,并没有介意那大夫的话。
“这几个情况都不是很好,大夫你给看看吧。”苏月着重指了一下炕头那个南宫家断骨头的,“左边第二根、第三根,右边第四根骨头骨折,大夫你给接上吧。”虽然不喜欢南宫家的人,但苏月还没有狠心到草菅人命的地步。
不想那大夫却板着脸大喝一声:“胡闹!”
苏月微微蹙眉,却没有发作。
那大夫愈发自得,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子就给好脸色,反而大声呵斥道:“妇人家家的,懂什么?还说他哪根骨头骨折了,难不成你给看过?”
还不等苏月说话他就继续呵斥道:“就算你不顾男女之嫌给看过,你一个妇人懂得什么?骨头断了岂是你个外行能动的,出了事儿你负责吗?”
南宫家那后生一听不干了,“大夫,刚才她在我骨头上敲了两下。哎呦,疼死我了。”那后生本就痛的脸色惨白,被苏月折腾两次现在更是说话有气无力的。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是够丢人的了。
要不是苏月知道他只是骨折没有内伤,也不会这样折腾他。
当然了,也是他嘴巴太臭。
“胡闹!”那老大夫一听立马变本加厉,“如此对待一个病患。你这妇人到底安得什么心?”
巴拉巴拉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
苏月早就受够他了,冷笑一声,“你说够了吗?”
老大夫本来正等着苏月含羞带愧的忏悔。以显示他不凡的地位,结果等来的是这样一句话,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下意识的问道。
“我说你,说够了没有?”
苏月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迎上他羞愤的目光,大声呵斥道:“你当自己是天桥说书的啊。找你是看病的,跑这训人来了,当这是你们家后院怎么的?自己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啊,巴拉巴拉说那么一堆跟臭氧层子没关的话有意思吗?说我按的什么心?你一个大夫。不说医者仁心吧,进门看都不看一眼病患,就知道瞎巴巴……你这么缺德。你师父知道吗?”
彭赵氏早就看这大夫不顺眼了,不过她是传统女人。这自家男人都没开口呢,她虽然厉害,却也要在外面给自家男人留面子。
苏月骂的几句话让彭赵氏这个解气啊,不由暗中挑了挑眉。
苏月这性格,她喜欢。
“你,放肆!”老大夫憋得满脸通红,“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呦,说的你们家没有女人跟小人似的,真有意思。”苏月斜楞他一眼,一脸鄙夷。
老大夫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等寻思过味儿的时候好悬没气个倒仰。
“你这不知所谓的丫头,简直是……太放肆了。”
“墨迹什么玩意啊?”迎接到媳妇的暗示,老彭也忍受不住了,“我兄弟们还躺在炕上呢,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治病啊,不行就赶紧滚蛋。”之前去药铺抓药,抓药的大夫还夸他那方子好,直说写出这药方的人医术肯定不俗。
老彭虽然是个粗人,却也知道东方傲和苏月铁定不一般,这会儿再见这老家伙巴巴,就有点儿忍不了了。
老大夫被苏月气得不轻,再听老彭口气不善,当即冷哼一声,“你们这群粗俗之人,老夫还不给看了呢。”哼,现在知道老夫的厉害了,回头看你们怎么跪在脚下求我。
苏月都被气乐了。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要不是知道大家的伤势没有大碍了,她哪有功夫跟这老家伙墨迹。
“你爱治不治,没人求你,滚蛋!”还怕他打扰东方傲呢,苏月早受够他了。
“你……别后悔!”老大夫威胁了一句,见苏月真没反应,羞恼交加的道:“这黑熊岭,老夫是再也不会来了。”县城就那几个大夫,回头他给大家打了招呼都不来这黑熊岭,有他们哭的时候。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苏月摆摆手,示意他滚蛋。
屋子里其他几个人之前得了救治,知道苏月和东方傲的本事,也没吭声。
可炕头的南宫家后生不干了,“喂大夫,大夫,您别走啊,快救救我,我跟她不是一伙的。”他也算是机灵,硬撑着喊道:“就是这恶毒的女人打断了我的骨头,大夫你快给我瞧瞧。”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老大夫脚步一顿。
南宫家那后生忙道:“我多付银子。”老大夫立马转头了。
苏月嗤笑:“我还当多有骨气呢,感情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她也懒得去看那老大夫的脸色,转头问彭赵氏,“嫂子,药熬好没?”瞧她笑眯眯的,似乎之前什么都没发生,把个老大夫气的,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几分。这正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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