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人没脸的走了,苏月在屋里听到动静,冷笑道:“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自己蠢。就当旁人跟他们一样没长脑子!”
李大进屋正好听到这话,有些无语的看着苏月,“苏丫头。你啊,哪都好,就是这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要改改了。”因为相熟,他也敢说两句。
“什么啊。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草头郎中,眼里都没有人似的。这种人就算有医术也是没有医德的。”苏月撅着嘴,“李大哥还让我饶了他?没揍他一顿都是我尊老爱幼了。”
得!
跟这姑娘就说不明白了。
李大转而问起其他人的情况,苏月简单的说了一下,“断了骨头的已经接好了。养上几个月也就好了,只是不能活动了。”好在眼瞅着冬天了,除了打猎也没什么农活。不幸中的万幸吧,人是没有大碍了。
“就是东方傲还在救治那个。受了内伤,内脏出血,只怕有些严重。”苏月犹豫了一下,“之前那个大夫不靠谱,我看,还是再进城请个大夫来吧。”一是为了那伤者考虑,多个人多份力量;二一个也是考虑到东方傲,别救了人还惹一身骚。
李大去跟那人的家人商量了一下,立马又有人赶车去县城请人了。
那后生年纪不大,人始终昏迷不醒,大家伙灌了几次药强灌下去一些,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东方傲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身上的衣裳都要湿透了,显然也是着急。
好在,没多久,大家伙又请来一个大夫。
来人瞧着也就五十多岁,一身青衫,面色和蔼。
老人进屋什么都没说,先给那后生把脉,然后才捋着胡子道:“重物所击,脏腑出血,这位小哥治的倒是不错。”他打开药箱,突然道:“如果老夫没猜错,之前那个方子是小哥下的吧。”
感情这老大夫就死老彭去抓药那家的。
东方傲一愣,老彭忙道:“大夫,就是徐家小兄弟的方子。”
“也姓徐?”老大夫笑了,“巧了,我们是本家。”他打开药箱,拿出一个针囊。
金针东方傲眼睛一亮。
竟然用的是金针,看来今儿是遇到高人了。
老者似乎是故意解释给东方傲听,每扎一个穴位都说上两句,说的话都是专业术语,别说这些乡亲们了,就是苏月都听得云里雾里的,倒是东方傲,经常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十几针下去,那后生就渐渐平稳了呼吸。
老大夫笑笑,“现在你再来把脉。”
“已经控制住了。”东方傲似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炕上。
老大夫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自然看得出是真的放心了。
仁心仁术,小小年纪医术不俗,更难得的是有一颗仁心,老大夫顿时起了爱才之心。“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东方傲想了想,觉得应该实话实说,“家传!”
家传啊……老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暗暗叹了口气。
很快老人就收起了情绪,反而赞道:“果然是家学渊源,小小年纪就有这番成就。”又道:“不知道令尊是哪一位?”能调|教出这样的子弟,按理说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
提到亲人,东方傲却眸子一暗。
“他们都不在这个世界。”那种求之不得的痛苦,大抵也只有苏月能懂了。轻轻拍了拍东方傲的手臂,“少年,坚强些。”
老人听到这话却下意识的以为他的家人已经不在了,歉意道:“我不该提起的。”他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这里有本书,小哥有时间不妨看看。”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东方傲莫名其妙就得到了老大夫的指点。
书只是一本普通的手抄稿,不知道年头多久了,有些泛黄,厚厚的一大本。上面记录了详细的病案,让东方傲眼前一亮。
老人都走了,东方傲还觉得跟做梦似的。
苏月拿过那书翻了翻,怪笑道:“还是古董。喂少年,那老人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戚吧?”怎么就突然好心的给了东方傲这宝贝书。
东方傲想了想,“他医术真的很好。”别看只是几针,却让他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医术这种事儿苏月不大懂,“既然你觉得他医术好,那就缠着他学。左右就在县城,没事儿多去两趟。”技多不压身,本事还是多学一些比较好。
东方傲显然也是这么看的,“那改天我去一趟县城。”却是想着,平白无故得了指点,总该有所表示才是。
忙活了许久,几个病人的伤势都稳定下来,各人都被送回了家。
彭赵氏准备了饭菜,东方傲和苏月也没客气,就在他们家吃了饭。
两人都累得够呛,回家休息了一会儿,东方傲不放心那个受了内伤的,又去家里探望了,说好了今儿晚上可能晚些回来。
知道东方傲这人有做大夫的操守,苏月也没管他,只是嘱咐他,“夜晚天凉,多穿点儿。”类似于这种温馨却平淡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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