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君并非好色之徒,虽说受邪火毒地影响,容易勾起情欲之念,可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缠着鬼妾不放,就好像几十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其实彭君会如此,完全是为了减压。自从来到鬼气战场,彭君便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慎身份暴露,落得个万劫不复的地步,精神也高度集中,这种情况一天两天还可以,若是时间一长身心必然受到影响,而彭君在鬼气战场快将近一年了,并且还要花费心思挑拨两方势力厮杀,如今早已身心俱疲,若非是魂识极为强大,只怕此时早就处于癫狂的边缘。
不过在之前和鬼妾忘我的抵死缠绵一番后,彭君却觉得那种压迫感减弱了许多,甚至在撩动起情欲的时候,压力也随之缓缓地释放,也正因如此,彭君才如此肆无忌惮地撩拨着鬼妾,也让自己心中的情欲不减。
左手直接伸入鬼妾的衣领内,丰软高耸的山峰再一次被收掌中,随着手指的力道变成各种形状,而彭君就仿佛是孩子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白了彭君一眼,倒也没有阻止彭君的意思,反而身子微微靠了靠,似乎为了让彭君更好的为所欲为,然后开口道:“姐姐不是说来找你商议尸仙的事嘛?怎么好端端地问起这个来了?”轻轻地靠在彭君怀中,用头发轻轻地撩拨彭君下巴,很是不解地问道。
“找我商量尸仙的事?这话也就骗骗你个傻丫头!”彭君不禁摇摇头,有些无奈道,“我和她什么关系?找我还不如找你,干嘛非要死乞白赖叫我出来呢?”若是直接把真想告诉鬼妾,她肯定不信,彭君循序善诱道。
“呃!”鬼妾可不是蠢笨之辈,否则也不会混成暗杀卫七首领之一,被彭君这么一说瞬间愣住了,内心暗自思量道,“是啊!姐姐若是真要找彭君商量事情,大可以事先和我说一下,何必非要先喊出彭君再说什么商量!而且看到彭君伤势痊愈的时候,露出惊奇的神色!莫非她真要……”想着鬼妾眼中露出一阵惊骇,呆愣愣了好久,甚至于连肚兜被彭君扯掉都不知道。
“想到了什么?”在鬼妾的眼前晃动着一件鲜红地物件,彭君坏坏地笑道。
思路被打断,鬼妾看了一眼鲜红的物件,面色顿时一阵绯红,恶狠狠瞅了彭君一眼。那鲜红的物件并非是别的东西,正是彭君从她身上扯下的肚兜。
“谢谢!”没有责怪彭君的轻佻,轻轻地吻了吻彭君的脸颊,俏丽的小脸上羞红得快要滴血了。
“哦?我要不要多扯下几件,让你多感谢几次?”说着眸中的泛出异样的光芒,嘴角挂着略显猥琐的笑容。
“别闹!你知道人家说得是什么!”鬼妾用手轻轻地掐了彭君的软肋一下,白了一眼。
彭君当然知道鬼妾是谢他没有对鬼姬出手,鬼姬一来,彭君便知其来意,而之所以没有出手,完全是顾忌鬼妾的感受,否则依照彭君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早就拿出聚魂幡把鬼姬收服炼化了,哪里会这么来去自如。
“你我夫妻本就休戚与共!何谈谢与不谢!”说着怜爱的抚摸着鬼妾犹如稚子般的脸庞,“再说了,要谢也不是这样谢啊!”说着手在那高峰的玉珠上撩拨了一下,坏坏地笑道。
鬼姬离开西小城戾气军营地,神色有些复杂,她不知道此行来的究竟是对?还是错?不过不管对与错,事情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甩了甩脑海之中复杂的情绪,纵身赶回厉兽军大营。
厉兽军大营,一队鬼卒谨守辕门,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虽说战争暂时结束,但他们知道这并没有完,迟早还有一场恶战,所以每个鬼卒谨小慎微的把守着,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嗯?那是什么?”一个鬼卒隔着老远便看到便看到一个人影,不,鬼影鬼鬼祟祟朝着辕门而来。
顿时,一队鬼卒神情紧张起来,不过好在小队的什长可是久经战阵,因此并未慌张,命其他人继续把守辕门,自己带着两个较为胆大的鬼卒,迎了上去,确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鬼卒。
“厉兽军辕门!来着止步!”什长大步向前对着来人喊到,身后的两个鬼卒紧握腰间兵刃,随时准备出手。
那鬼卒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冲着什长一晃,开口言道:“快带我去见厉兽将,我有要事禀报!”
什长甚至连腰牌的模样都没有瞅清,但却感到腰牌之上散发出的气息极为凶悍,让他浑身一寒,因为那气息不是别人,正是厉兽将气息,对待那鬼卒的态度也变得极为恭敬,还亲自带着他赶往厉兽军的帅帐内。
当然什长也仅仅是带到帅帐之外,至于那鬼卒向厉兽将禀明的事究竟是什么,他便不得而知了,只不过看到厉兽将的面色极为难看,他心中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安。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什长操心的事,而他只要守好辕门也算为厉兽军出一份力。
帅帐中的气氛显得极为压抑,厉兽将面色阴冷,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缓过神来,看着在一旁忐忑不安的鬼卒,厉兽将面色才稍微缓和,开口夸奖了几句,然后命人带着前去领取奖赏。
“鬼幽果真好手段啊!竟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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