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波儿抬起腕上的飞针,缓缓的将左手按到飞针盒上的机关按钮上,看向薛宁一脸惊慌的样子,邹波儿笑道:“想不想体验下我飞针的威力。”
“哼”薛宁强装镇定,冷笑一声,“小小飞针能奈我何!”说着举剑就朝邹波儿攻来,邹波儿轻蔑的一笑,按下机关,飞针霎时“嗖嗖”射出。
薛宁面色一怔,挽起剑花,想要阻挡邹波儿的飞针,奈何长剑碰到飞针,原来的一支立时爆裂成数支更细的飞针,直直朝她面上飞去。
薛宁只感觉脸上像被数只蜜蜂齐齐围蛰般,嘡啷一声将长剑丢到地上,杀猪般的尖叫着,想要摸一下被扎疼的脸,可上面全是细针,一碰就钻心的痛,“住手!快住手!我叫你住手!”薛宁蹲在地上大喊。
邹波儿收起飞针,仰头一笑,走到她身旁问道:“怎么样,飞针的滋味可还好受,不然我还可以让你尝试下其他的暗器。”
薛宁扬起满是飞针的脸,抬头望向邹波儿,“你还有什么暗器啊,别胡来啊,要不然我爹爹不会饶了你的。”说着咧着嘴,一针一针的慢慢将其取下。
邹波儿轻哼一声,“哼,还不知道饶不了谁呢!我可是记得胥寸忧好像是让你面壁思过来着,难道是你爹假公济私将你放了出来,要是胥寸忧知道了,不知道该先罚哪一个呢。”
“你少在这儿胡说,不管我爹的事,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就算寸忧哥哥知道了也不会真的罚我。”薛宁将脸上的飞针取下,站起身来神情无比骄傲的看着邹波儿讲道。
“是吗?看来我是真的瞎操心了。”邹波儿说着看向门外,朝薛宁一笑,道:“看来结果很快就要揭晓了。”
薛宁心里一慌,也看向门外,见胥寸忧和自家爹爹面色阴沉的走进院来。薛宁忙四下查看,寻找躲身的地方,就在二人进门的前一刻,薛宁一下扑进了褚洛瑄的床帐里。
胥寸忧二人进的门来,扫视了下四周,没有发现薛宁的影子,薛立凡便问道:“波儿姑娘,可曾见到小女。”
床帐内的薛宁听到薛立凡的问话,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爹爹你问谁不好,偏要问邹波儿,这下自己惨了,她逮到机会还不好好整自己一下,出气吗。
薛宁正要认命的爬出床帐去,却听到邹波儿讲道:“不曾看到,许是刚才被您追着打,面子上过不去,跑哪抹眼泪去了吧。”说着邹波儿朝床帐上瞄了一眼。
薛立凡一听,顿时懊恼起来,对胥寸忧讲道:“宫主,看来属下真的将这孩子惯坏了,我也真是的,她都长成大姑娘了我还当着那么多的人打她,肯定伤了她的自尊心了,我这就出去找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哎……等一下。”邹波儿却将要出去寻找薛宁的薛立凡一把拉了回来,薛宁见自家老爹就要走了,悬着的心刚要放下,没想到邹波儿却又将人叫了回来,薛宁的心立时又提了上来,躲在帐中倾听,邹波儿到底想要做什么。
“薛老伯,你家那丫头也太不知好歹了,让她外出吃点苦头也好,省的她一天到晚的给大家惹事。”邹波儿边说边不着痕迹的再次朝床帐内望去。
薛宁恨不能立刻出去反驳邹波儿几句,“你才一天到晚的惹祸呢,我惹什么祸了,难道我喜欢瑄哥哥也有错吗?”
“哎!”薛立凡叹了口气,“姑娘有所不知,这丫头从小没娘,我想着多疼她一些,好弥补下她缺失的母爱,没想到竟将她娇惯成这样,她没出过远门不知道外面人心险恶,她虽骄纵,但心地不坏。”
“哎,”邹波儿也叹了口气,“那老伯,你还是赶快去找把,我觉得你应该到山下去找,兴许她早已下山走远了,还是多派些人手的好,万一她在山下遇到了坏人,被杀或是被卖了,您老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到邹波儿的话薛立凡越想越觉得后怕,万一宁儿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怎么向她九泉之下的娘亲交代呀。
躲在帐内的薛宁越听越是气愤,邹波儿,你竟然将我爹往歪路上带,爹爹若是下山肯定找不到自己,时间长了自己肯定要乖乖露面,到时候自己躲起来的事揭露出来,受罚是小,还要连累爹爹担惊受怕。
薛宁听到薛立凡对胥寸忧道别,感觉到他声音里的担忧,心里也是一阵内疚,爹爹这么疼自己,自己反而害他操心。
薛立凡刚要走出房门,薛宁扒着床帐喊了声:“爹,我在这儿呢。”说着撅着小嘴爬下了床。
邹波儿故作惊讶的讲道:“咦,薛小姐,你什么时候跑到叔叔的床上去了?”
薛立凡一听这话,原本的担忧被愤怒代替,上前就给了薛宁一个巴掌,“啪”响亮的巴掌把大家都打愣在了哪里。
“你这个逆女!”薛立凡咬牙切齿,很铁不成钢的讲道:“我怎么就养了个你这样的女儿,我不是让你好好在屋里反思吗,你竟然又来打扰褚公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薛宁像是被他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被薛立凡一巴掌打的红肿的脸颊,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眼中噙着泪水。
薛立凡本想拿剑鞘朝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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