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完邢尧天这番分析之后,也都觉得邢尧天说的很有道理,但仿佛欠缺一个合适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应该就是王世充所梦想的那件事。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呢?邢尧天还卖着关子,一直不说。
看到三人焦急的样子,邢尧天反而有点恶趣味的笑了笑,然后指着地图上河内郡旁边的水路方向说道:“看看这套水路,你们会想到什么?”
邹无祖直接道:“说是水路,倒不如谁是财路。这位置实在是太好了,”
陆有德也点头道:“这里我也去过,河沿其实很好防御,只要有河内郡那条拉得很长的线路存在,几乎可以保证货物极高的安全性。一旦有水贼什么的,也能第一时间剿灭,不会出现大部分的麻烦。只不过……”
陆有德的表情也有点不对劲了,指着线路道:“这水路延伸过去,目标似乎是瓦岗的地域啊。不知道这双方有没有生意来往呢?”
说着,陆有德看向了一直住在这里的周斌。
他点头道:“应该是一直和瓦岗山有交易,不过并不多,而且双方有过几次冲突,几乎有点水火不相容的味道,以至于双方勒令了,必须民间的交易船只才能互相走入对方的水域。一旦发现了军队进入,甚至哪怕只是携带兵器的,都会立刻当作敌人。”
陆有德纠结的说道:“什么?他们关系竟然这么差?那看来我的推测是错的。”
邢尧天却笑了笑,对他道:“话可不能说这么早,谁说互相为仇敌的人,不会后续合作?我和王世充的仇怨算很严重了吧,他还不是现在把我敬如上宾?”
陆有德不服气的说道:“我看王世充也没这么厉害,他既然知道轻重取舍,为什么要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呢?其实所谓的双方冲突,只要有一方能够息事宁人,那么也绝不会搞的这么僵硬。王世充为什么不让着瓦岗山?他这么笨,一定是……”
说着说着,陆有德也仿佛突然灵光一闪一样,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想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陆有德有点被吓得眼睛圆瞪,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邢尧天。而邢尧天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通过了这件事,于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陆有德仿佛是知道了什么特别让人激动的事情,立刻趴在地图上看了一会儿,接着用力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也终于明白了!好你个王世充,我还确实小看你了,居然在搞这么大的事情。”
现在陆有德和邢尧天都明白了,但邹无祖和周斌却都是一脸迷茫呢,于是邢尧天就做了个请的动作,让陆有德来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陆有德有点倍感荣幸的意思,但他还是很乐意的答应了。接着,他指着那条水路道:“这条水路,就连我们这些不做生意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它会有多赚钱。而这条水路大部分是被王世充管理,小部分是被瓦岗军管理。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什么?当然是双方停止一切的互相为敌的行为,然后开放这条道路,让这条道路成为绝大多数人心中的安全道路,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赚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王世充怎么会蠢到想不明白?他连邢尧天这么大的仇恨都可以放下,他为什么会自断财路?那么自断财路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人知道,他和瓦岗山闹翻了,处于随时要开战的状态。”
说到这里,邢尧天补充的说道:“这里要说明一下,怎么证明这点其实很简单。周哥,你知道双方前几次的大冲突,互相损失多少吗?”
周斌想也不想就回答道:“王世充损失了三艘官船,七百二十五人,最后损失的货物大概在三万两黄金左右,这还是在全力抢救货物的情况下。另一边的瓦岗军也遭受到了疯狂反抗,损失大概也在三百五十多人左右,还有一艘官船和两艘小船被毁。”
邢尧天竖了个大拇哥对周斌道:“说得真好,为什么你能记得这么清楚?”
周斌挠头道:“其实不光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因为这件事传了好久了。”
邢尧天问道:“其他的战斗怎么不传得熟悉这么详细,唯独这次的战斗呢?”
周斌也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推测道:“我好像猜到了一点了。这一切都是王世充泄漏出来的,为的就是制造话题,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和瓦岗军的冲突。这么说起来当时确实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在说。哪怕是没话题的时候,也会被人勾着说。一些事情反反复复的一直提起,所以我才记得这么清楚。”
陆有德就接着他的话道:“不错,这都是王世充放出的新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瓦岗军方面应该也少不了类似的传闻。”
顿了顿之后,陆有德兴奋的道:“这下我们可以推测出两件事,首先王世充要加强河内郡的防御……不,应该不是防御,而是加强河内郡,让河内郡没有后顾之忧。同时,他在假装和瓦岗军敌对。那么什么情况下才需要假装敌对?就是在双方早已经如胶似漆的情况下。”
邹无祖和周斌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了这件事,前者惊愕的说道:“我好像猜到了什么!王世充一直在和瓦岗军秘密合作,这时候他们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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