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灭手探如笼中和阴文正两手相握,说道,“伯父,我现在身居左车正之位,忠祥城中一百四十名国主卫队,七十名国兵,一头巨象都归我统帅。”
阴文正哈哈大笑,说道,“天助我大郑,待那姒辰伤死掉,推那姒唐上位充当傀儡,汉固国全然落入我们囊中。”
郑灭连忙阻止,说道,“伯父轻声,你还忍耐些时日,接下来我们在盘算一下,看看将来如何作为。”
遒人一行十几人跌跌撞撞来到常丰丘,在蒙鱼的带领下来到了山脚下,洪生把远道而来的众人接上山顶。
遒人坐下后,长舒一口气,说道,“可算安稳了,这些日子一路颠沛,担惊受怕。”
他小坐一会,起身说道,“洪头领,带我洗漱一下,这一路风尘,头发发涩,皮肤发干,衣服褶皱不平,浑身还觉得发痒,可从来没遭过这样的罪。”
洪生身边随从闻言扑哧一笑,被洪生瞪了一眼,连忙手捂着嘴,憋着脸色通红。
洪生冲边上那人说道,“快叫几个利落的姑娘,伺候遒人大人洗漱更衣。”
不一会来了两位长的粗壮的姑娘走到洪生身边,洪生有些尴尬,苦笑着说,“遒人大人,蛮荒之地,女子长的粗鄙,你多担待。”
遒人微笑着端详这两位,说道,“车正大人来时,洪头领奉上两位曼妙女子,我来了,待遇怎么完全不同?”
洪生连连躬身行礼,无言以对。
遒人说,“洪头领,我跟你开玩笑呢,车正大人那是勇武当世,配的上美人,我这般国主身边弄臣有个村妇服侍就够了。“
洪生站在那,一脸尴尬,面颊胀红,不知所措。
遒人见他的囧样,扑哧一笑,一脸媚态,说,“不和你逗乐子了,我去洗漱,你安排下我的随从。”
洪生愣愣的看着遒人慢步轻摇和两女子走远了,良久无语。
蒙鱼在身边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才反应过来,冲其他众人笑着说道,“我安排大家去洗漱整理,饭菜一会就好。”
韦谷安排的三十人带着六百人的队伍往武安坪进发,路过的村庄一个不放过,包围起来,男丁都不留下当奴隶,全部杀掉,妇孺押回山里,一路烧杀抢掠,三日之后来到武安坪。
天色蒙蒙亮,惠连看着眼前栅栏围起的城郭说道,“这就是郑国的武安坪?跟我们的火族村差不多啊。”
身边韦氏族人说道,“叁胡王,郑国原是天子分封的伯爵,原居在宜城,百年前被姒姓打压赶到此地,早就名不副实了。”
惠连点点头,冲身后众人喊道,“勇士们,我们在山里憋的太久了,杀光他们,土地,女人,食物,房子,都是我们的。“
惠连喊完,手臂一挥,身后队伍呼喊着向前冲杀。
村子里的人早就响起了钟声,此时正在集结,一队队士兵从房子中走出,像对这次偷袭有所准备一样。
武安坪早就接到了郑灭的通知,在国主死后出兵宜城,已经开始准备武器,辎重,开始训练了。
刑干冲在最前面,舞动那把陨铁陌刀横冲直撞。
孟破全身贯甲,不管是铜戈,铜剑砍在他的身上都分毫无伤。
离脚步轻盈,手持乌金铜剑,上下翻飞,碰到即伤。
惠连居中指挥,老虎卧在他的身旁,飞羽站在他的身后。
两军战到一处,无奈装备和人数上差距太大,没出十分钟,郑****就被击垮,四散而逃。
惠连仰天长笑,跟身后的飞羽说,“这么容易就胜了。”
飞羽躬身,说道,“恭贺大王。”
峦鹰和熊屠率领着身着兽皮的预备队,此时也冲入了战场,郑国四散而逃的军队,村民在村落里,山间,地头,被追逐,杀戮。
冬天的初雪覆盖在大地上,白黄斑驳,如今又加入了红色,两个部族之间的战争,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力量才是这个时代的信条,仁义,只能是主人的恩赐,残暴才是生存的手段。
惠连看着不远处冲过来的两人,都身穿着皮甲,手持铜剑,一人满脸血污,一人右臂耷拉着左手持剑,距离惠连还有几步时,熊屠斜着冲了过来,一矛扎进了满脸血污那人的肚子,一个飞扑把另外一人扑倒,两人滚到一处。
那肚子上被扎一矛的人晃悠了一下,没有跌倒,一步一顿的往惠连这走来,边走边喊,“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惠连没有说话,微笑着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这时又有火族勇士冲了过来,被惠连摆手阻止。
那人离惠连还有五六步的时候,泰哥站了起来,冲他吼叫起来,一声虎吼让那人挺了下来,站立在那说道,“汉固国车正是我儿子,你现在罢手,事还有缓和,如若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惠连朝泰哥踢了一脚,老虎猛的扑了上去,飞羽尖叫一声把脸转了过去,随后传来一阵嘶吼,惨叫的声音。
姒辰伤终于还是没等来彭逸的应龙,成为天神的梦想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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