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扶着箱子有些吃力,这箱子还挺沉的,安辰刚刚接过还有些扶不稳。
“砰!”
箱子放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安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这是锐雯才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箱子问道:“这是什么?”
“将军让泰隆送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泰隆走的时候有些急。”安辰揉了揉酸痛的手臂:“这东西还蛮重的。”
锐雯疑惑地走到箱子边,打开箱子的保险,将箱盖翻开。
一阵幽绿的光芒从箱子里散出,照亮了锐雯的侧脸,随后缓缓消散。安辰往箱子里看去,那是一柄剑。重剑,一人高的大小,宽四个手掌。墨黑色的刀身上用绿色的晶石雕刻着神秘的符文,雪白的刀锋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它的锋利。安辰转头看了看锐雯原先使用的那把黑红大剑,刀刃破损不堪,有多处已经卷刃了,确实应该换了。
锐雯似乎也很喜欢这把剑,轻轻地握在剑柄上将剑拿了起来,看着锐雯那纤细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拿起自己需要用尽力气扶着的重剑,安辰的眉头跳了跳,以后千万不能惹她生气,这被打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锐雯轻轻地摩挲着剑身,神秘的符文似乎感受到了触碰,再一次散发出光芒。
安辰不知道怎么赞美和评论一把好剑,想了半天一拍脑袋,高兴地说道:“锐雯,这把剑一定很贵。”
······
这赞美的还真是清醒脱俗啊,和外面的那些妖艳的话都不一样。
幸好锐雯并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把剑确实不错。”说着将剑收回箱子里放到了原来的黑红大剑的旁边。
锐雯看着这把已经不能再用的破损的大剑,眼里流露出一丝温馨,但是很快掩饰了过去,将剑柄末端上的一枚戒指取了下来。
安辰才发现这把大剑的剑柄的末端上居然带着一枚戒指。这是枚很普通的戒指,纯银色的圆环,没有任何的宝石,没有什么华丽的雕琢。只是在一枚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银色戒指,被带在剑柄尾部手指粗细的剑锥上。
“锐雯,这个是什么?”安辰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剑上会带着戒指。
锐雯静静地看着戒指:“这是我父亲和母亲的订婚戒指,母亲死后,这枚戒指就一直被带在这把剑上,我父亲的剑。”
安辰一愣,就连她都明白过来她问了不太该问的话。
锐雯找了一条银色的链子将戒指挂在上面,带在脖子上。黑红的重剑,则是放在原地,静静的伫立着,也许它不能再陪着锐雯征战四方,但是它一定会继续守护她。
锐雯开始帮安辰整理出房间,杂物间里本来就有床。两个人还是忙了半天才算是搞定了房间的问题。之后锐雯提出带安辰出去逛逛。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三天的休息时间本来就不长。这三天却让安辰感觉很愉快。她和锐雯一起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闲逛,尝了诺克萨斯的小吃。和卡特一起去了诺克萨斯的酒吧,认识了很多豪爽的人,也喝了很多酒。哦,对了,在那里安辰遇到了卡尔,还记得吗?那个在军营里给她指路的巡逻兵,正好能请他喝酒,诺克萨斯的荞麦酒度数不算高,但是安辰最后还是醉呼呼地被锐雯拉回了家。偶尔被泰隆拉着训练,浑身酸痛还要爬回家里修炼符文武力。这些天,她隐隐有些感觉,自己要突破四级了。
今天的诺克萨斯是显得有些安静,街道上没有什么有行人,黑色的军队挤满了街道。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因为这是诺克萨斯的军队。诺克萨斯人对于他们的军队始终保持着敬畏的心态。今天是军队再次出征的日子,安辰穿着崭新的黑色皮甲,腰间依旧带着那把无鞘的黑刀。只不过,这次的她不是骑在马上跟在锐雯身边。
因为职务的关系,安辰这次在行军的途中是有任务的。负责监察全军的行军进度,还有探查行军途中的情况。
类似于斥候的工作,安辰有些无趣地摆弄着手里的一片落叶。影舞者状态下的她接触和携带的物体也会进入影身,至少不用担心别人看到一片叶子在那里乱动就是不掉在地上,的见了鬼的场景。不得不说,安辰真的很适合这种工作,得天独厚的被动技能没有人能够察觉到她的存在。
此时的她正坐在一间房屋的房顶,感受着是不是吹过的风。秋天有些冷,但是安辰不讨厌这种凉爽的天气。等待着军队的开拔,还只是凌晨,天边的太阳还没有完全的升起,天空还只是微亮。
这次的军队由德莱厄斯亲自带领,卡特为副将。一共有五万人,从诺克萨斯出发穿过保卫者之海,支援策士统领斯维因的留守战线。
沉闷的号角声吹响了,这是战争号角的声音,回荡在诺克萨斯的空中,一些飞鸟被惊起,飞向远方。军队开始行动,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城门,沉重的脚步声敲击着很多人的心。
坐在阳台上的老人,严肃地对着军队扬了扬手里的酒。偶尔从窗台上露出个脑袋的孩子好奇的看着这些穿着黑色铠甲的战士。不知道是谁家的少女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军队,也许,是在为她的爱人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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