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走上前,伸手毫不客气的将殷锒戈怀里的小戈抱过来。
“祁瀚已经被你弄走了,你还在这干什么。”温洋面无表情的看着殷锒戈,“走吧,我还要收拾公寓。”
温洋说完,抱着小戈转身朝卧室走去。
“温洋。”殷锒戈伸手抓住温洋的手臂,在温洋转身一脸不悦的看着他时又迅松开了手,然后脸色复杂的轻声道,“你上次说,我喜欢你是因为忘不了十几年前的事,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你这句话,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我......”
“我不想听。”温洋漠然的打断,“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会让我对你有所改观。”
殷锒戈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你回去吧。”温洋再次道。
殷锒戈望着地面,许久后攥紧拳头咬牙道,“不走,我今晚就在这。”
温洋皱着眉,看着殷锒戈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坚定样,有些不安,“你想干什么?”
殷锒戈从温洋身旁走过,直接双手环胸的坐在了沙上,一脸坚决,“我今晚就睡这张沙上,那个祁瀚你都留一夜,凭什么我不能。”
温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看着像个无赖一样靠在沙上的殷锒戈,哭笑不得道,“殷锒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幼稚。”
殷锒戈直接在沙上躺了下来,“不知道。”
“......你这样只会让人更加反感。”
“......”殷锒戈沉着眉,忽的从沙上坐了起来,他盯着温洋看了几秒,又突然躺了下去,像是打定决定一样,”反感就反感,反正就算我忍着不来找你,你对我也一样的态度。”
现在想想,宋佑的建议也未必可靠,和温洋分开三月,不仅让情敌有机可乘,也会让温洋更加习惯没有自己的生活。
他就是要把自己强行挤进温洋的视线内,彻彻底底的融进温洋的生活中,就算温洋一直厌恨自己自己,这样长久的相处下去,他也会习惯自己的存在。
“你简直阴魂不散。”温洋气的瞪了沙上的殷锒戈一眼,转身到卧室去了。
清理完卧室,温洋开始收拾客厅,殷锒戈就躺在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围绕着自己前前后后忙碌的温洋,眼底的宠溺与满足再明显不过。
全部收拾完,温洋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进门前,温洋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沙上的殷锒戈,就见殷锒戈已直起上半身,两眼泛光的盯着自己看。
四目对视,殷锒戈朝温洋尴尬的笑笑,随之悻悻的收回视线。
温洋进了浴室,第一件事便是将门反锁。
殷锒戈从沙上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前,脸几乎贴上了水花玻璃门,简直望眼欲穿。
只看到一个极为模糊的肉色身影,可即便这样,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殷锒戈还是感觉小腹内烧着把火,且越烧越旺。
此时哪怕是看一下温洋一丝不挂的身体,他都会感到莫大的满足,毕竟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欣赏过温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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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瀚并没有等殷锒戈手下来给他安排酒店,在被殷锒戈强行推出温洋的公寓后,他便立刻联系了自己的司机。
当然,所谓的钱包手机扔在了校篮球馆,不过是骗温洋留他一夜所撒的谎。
在前往预订酒店的路上,坐在后座的祁瀚一直面无表情的望着车窗外,冷冽的目光忽明忽暗。
“我看你对自己是太自信了。”坐在祁瀚身旁的文清笑盈盈的讽道,“那个男人已被殷锒戈虐出了铁石心肠,早不是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小绵羊了。”
祁瀚点了烟含在嘴里,脸色更加阴冷,“这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想靠所谓的真诚来挽回那个男人的心,已经不可能了,更何况你们中间还有一个殷锒戈阻拦。”文清轻笑道,“我要是你,在殷锒戈出现之前就会直接强*了他,反正已经得不到他的心了,身体总得好好享受一下。”
祁瀚吐出嘴里的烟雾,伸手捏着文清的下颚,眯着眼睛阴声道,“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文清对着祁瀚的视线,微微耸肩,“难道不是吗?现在还抱着能挽回他的心的想法,才是最可笑的,醒醒吧祁瀚,你那所谓的真诚没用,别忘了,你已经结过婚了,你猜那个男人知道你已结婚会接受你的求爱吗?那位大财阀的千金是你往上爬的捷径,我猜你现在也舍不得跟她离婚,更何况你现在是洛家族的人,洛家族可是禁止同性婚恋的。”
文清句句刺中祁瀚的要害。
祁瀚又怎么不清楚文清说的这些,只是他很清楚,一旦自己使用阴谋或暴力手段获得温洋,他也就再也没机会获得温洋的心,也不会再被温洋温柔相待。
这次循循靠近温洋,其实也是一种试探,他想知道温洋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事实是温洋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绝情,他有信心靠自己的情商在几个月内重获温洋的信任,只是......正如文清所言,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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