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龙诀迅速道,“这次出行前,我已经和父亲达成协议,只要说服你交出甸*国百分之六十的金矿**转为国有,我父亲他便.....”
“你似乎并不清楚你父亲为何要致我于死地。”殷河打断龙诀,脸色阴沉,“比起罕默查,你果然差远了,看来我要收回刚才对你头脑精明的夸赞,你,只是四肢发达而已。”
龙诀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告诉你,罕莫查的任何行动,直接授权于甸*国的总统,一个罕默查,根本不足以让我忌惮,如果我告诉你,你帮我,就是与当前的整个执.政.党作对,你还会对我阴魂不散吗?”
龙诀怔怔的看着殷河,“怎....怎么会?”
殷河站起身,“明天下午三点,我有一场商谈,如果龙少爷不介意,可否与我一同前往。”
龙诀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会愿意让我跟着?你不是一直想我滚的越远越好吗?”
殷河轻笑,“我希望有个立场坚定的公职人员,全程证明我此行的清白,毕竟与恐.怖.分子勾结这样的罪名,我实在担当不起。”
这次维斯堡之行,不知会有多少眼线盯着,这个立场不明的男人,无疑是最好的证人。
龙诀感觉殷河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顿时激动不已,他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能与其近身同行。
无论这个男人邀自己同行的目的是什么,这无疑都是他龙诀这些年朝殷河迈去的,最重要的一步。
殷河转身离去时,龙诀起身快步追上了他。
“今晚有空吗?”龙诀轻笑道,“我想....”
“没空。”
“.....”
这一整天,殷河的确都是在视察工作,龙诀就不厌其烦的跟着,也不像一般的跟踪者隐蔽自己,直接将自己暴露在殷河的察觉范围内,就像在理直气壮的告诉殷河自己正跟着他。
龙诀并非胡搅蛮缠,跟着殷河也是为发现其他跟踪者,一天下来,他至少发现有两路人在偷偷尾随殷河的车。
傍晚,龙诀在殷河用餐的餐厅附近,成功的偷袭了一名跟踪殷河的男人,将人拖到一条巷子里,掰断了男人四根手指才逼其说出来处。
只是个拿钱办事的私家侦探,根本不知雇主的真实身份。
龙诀放了男人,但似乎已打草惊蛇,最后竟被几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引到了一条无人的黑巷,对方直接掏出匕首与龙诀交战。
龙诀花了不小力才制服这四人,但胳膊被划了一刀,最后也没能阻止这些人的逃走。
回到酒店,正好殷河的车也抵达了酒店门口,殷河看到龙诀一脸丧气的模样以及龙诀那条被血映红的手臂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转身进入酒店,但龙诀却一路尾随,直接跟着殷河进了同一电梯。
殷河朝手下扬了下手,“无妨。”
有了殷河的默许,龙诀最后直接进了殷河的套房。
本来是抱着死缠烂打的心态再与殷河无赖一把,甚至想好了被言辞拒绝后再放弃,结果就这么顺利的进了殷河的房间,反而令龙诀有些受宠若惊。
站在殷河的房间内,龙诀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
殷河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卷着袖口一边淡淡的问道,“说说你的伤。”
龙诀愣了两秒,试探性的低笑着问,“你是在关心我?”
殷河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我更关心你明天是否还能与我同行。”
龙诀眉梢一扬,也脱下身上的外套,直接扔在了殷河那件外套上,然后懒洋洋的靠在了殷河旁边的沙发上。
晃了晃手臂上缠着的雪白的纱布,龙诀满不在乎道,“找了家小诊所随便包扎了两下,根本算不上伤,那几杂碎,老子几招就拿下了。”
殷河淡淡的嗯了一声,“你是挑衅了地痞流氓?”
“当然不是。”龙诀特地挪了挪身,靠殷河更近些,“我是在料理那些跟踪你的人时伤的,换句话说,是为你受的伤。”
殷河并没有觉得意外,面不改色道,“跟踪我的人每天都有,你是料理不完的。”
“你是想说是我父亲的人吧。”龙诀道,“不止,最少有两拨人。”
殷河脸色微暗,“你确定?”
“你得相信我的侦查能力。”龙诀脸逐渐靠近殷河,近到足可以看到殷河瞳仁中自己的倒影,“还有,我对你的忠诚度。”
说完,龙诀朝沙发上一躺,“身体上的伤害我需要殷总精神上的安抚,所以今晚我就睡这了。”
殷河起身朝浴室走去,什么话也没说。
龙诀不禁窃喜,“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浴室内水声响起,龙诀小腹一紧,缓缓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盯着浴室那扇不透明的玻璃门,龙诀有些口干舌燥,他起身蹑手蹑脚的来到浴室门前,伸手准备轻轻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时,有些暗恼的低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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