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贾琏如今快马加鞭,负责为皇帝督造水泥不休,同时又遥控为各家豪门大肆兴建土木,以此敛财。?
所获得的大量银子,除了敬献皇帝的私库外,贾琏如今越的扩大了城外水泥厂的规模,和增加了建筑匠户的人数等等。
再有空闲,除了与林黛玉妙玉二女说书,就是与其他的姊妹在大观园中厮混度日。
这一日,又是朝廷的大朝议之日。
贾琏如往日那般上了朝,然后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听着。
原本也无贾琏之事,只是待朝议进行到快要结束之时,高高在上的皇帝突然给了座前随堂大太监一个眼神。
就只见此随堂大太监上前一步说道:“奉议大夫,武德将军,营缮郎中,锦衣军千户贾琏,上前听封~”
贾琏没有想到今日会突然点名叫到自己,当下连忙快步走了上前,然后跪下三呼万岁。
这时只听随堂大太监说道:“传皇上口谕:奉议大夫,武德将军,营缮郎中,锦衣军千户贾琏,忠于任事,恪尽职守,特擢升奉议大夫为奉政大夫;武德将军升授为武节将军,钦此!”
奉政大夫与武节将军虽然都同样还是正五品的散官,但是却要比初授的奉议大夫与武德将军要荣耀许多,只有得到皇帝青眼的官员才会得到擢升,这也是为然后再晋升四品做好了准备的姿态。
然而就在贾琏要磕头谢恩之时,却有人挺身而出,说道:“启奏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皇帝在宝座上面无表情道:“讲。”
然后只见此花甲之年的工部右侍郎秦远奏道:“臣受皇上隆恩,添为工部右侍郎一职,所以工部之人事不敢不报于皇上知晓,自这贾琏大人就工部营缮郎中一职之后,这一两年中鲜少来工部坐班履值,所以臣要弹劾贾琏大人,不符忠于任事,恪尽职守之评价,还请皇上明察。”
未等皇帝有所表示,当下又有一御史走出了班列,开口奏道:“臣也要弹劾贾琏大人滥用私刑,强行闯入佛门庙宇,并抓了一名侍奉菩萨之佛门道婆,听闻已在锦衣军大狱中被私刑害死,请皇上明察。”
之后又有大臣弹劾贾琏利用皇帝的信赖,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等等。
一时间,众多大臣们为了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弹劾之言犹如雪花般,汇聚到了高高在上的皇帝那里。
由于贾琏自被皇帝授了官之后,只是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那千余锦衣军兵权,然后就全力为皇帝一人服务,平日里也并不刻意的再去联络自己的朝中势力。
所以今日冒然被众多大臣当面弹劾,除了王子腾未在朝中,贾政等荣国府同气连枝者,也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其它,满堂之下竟无一人为贾琏说话半句。
然而当事人贾琏,此刻就犹如那风雨中的礁石,任凭着风吹雨打,也是一言不的不为自己辩护一句。
待众群情激奋的大臣们稍稍平静下来了之后,皇帝这才站起了身子,慢慢走到贾琏身边,对着一直跪在地上的贾琏问道:“贾卿,满朝这般多大臣都同时弹劾于你,你可有何话要对朕说?”
贾琏再磕一头下地,说道:“微臣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所以微臣并无话可说,相信皇上自有裁断。”
皇帝听了,顿时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好一个人在做,天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说完之后,皇帝快步走回自己的皇位宝座,突然就把众大臣弹劾贾琏的,递上来的奏章全部推翻在地。
咆哮道:“既然贾琏不肯为自己辩解半句,那朕就来替他说道说道如何?”
然后一手指着工部右侍郎秦远吼道:“你弹劾贾琏身为工部营缮郎中,不去你的工部坐班履值,然而你就看不见,这一两年之中,贾琏为朕修缮了雄伟的宫墙,铺平了京城中多少街道,这些事是你坐在工部衙门,就能坐出来的吗?!”
待皇帝吼完之后,秦远顿时回想起了这一两年京都的巨大变化,这些可都是贾琏的功绩,然后顿时就瘫倒在了地上。
皇帝看也不再看秦远一眼,然后指着另一御史说道:“你弹劾贾琏滥用私刑,致人死命,但是你可调查过那死的是何人?那朕来告诉你,那死者叫做马道婆,身为佛门中人,不思慈悲为怀,却用邪法害人性命,这些年来各府小姐公子了结在这妖婆手中,不知凡几,这样的人,你来说说该不该死!这样的藏污纳垢之所,你说该不该被封!”
马道婆一案,锦衣军上上下下都捞足了好处,自然把整个案件做的是天衣无缝。
再加上马道婆却是也经不起细查,自身多年以来确实也害了不少人家。
这下,朝堂上顿时又再跪倒了一个。
然而皇帝的怒火还未熄灭,继续指着另一大臣说道:“你弹劾贾琏大肆敛财,搜刮民脂民膏,可能具体说说贾琏到底搜刮了哪家?迫害了哪家?至于贾琏他利用水泥所得之财,你看不见城外的那水泥厂扩大了多少倍,增添了多少匠人!而且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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