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用纸包着这截饼干去找医生化验,等了半个时以后,结果出来了----饼干有问题。
吴阿姨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向我道歉一边自责。
“吴阿姨,您别急,这和您没关系,只不过以后带孩子要格外注意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信任的。”我忙安慰。
我相信经过这一件事,吴阿姨待球球只会更用心。
只是,这个送给球球手指饼干的人会是谁呢?
所幸的是球球身体没出问题,在医院输水以后慢慢好了起来。回到区。我带着吴阿姨在楼下孩子们经常活动的地方转了很久,再也没遇到那个老太太。
我甚至都有点怀疑吴阿姨的是假的,但是只一瞬我就推翻了自己的怀疑。
这件事我们在医院时甚至报了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警|察也没找到任何的线索,只是打电话嘱咐我们看孩子时要多注意,别被坏人再盯上了。
从那天起,我总觉得黑暗之中有人盯着我,这种感觉特别不舒服。
球球快出院时,我和杜衡打电话不心漏了嘴,他半个时就赶到了医院。先抱了抱球球,然后一脸的责备看着我:“怎么不早点通知我,球球万一有什么事,你怎么向我交待?”
他的语气,赫然就是亲生爸爸,我听得又是暖又是气。
球球一周多没见他,一下就把身子吊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我只好让他送我们回家。
在家玩了一会儿,杜衡准备走时,球球有点掉眼泪了,估计是这一周在医院里折磨的。
杜衡心软。我也心软。他想了想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爸妈,今天我晚点回去,上周末不是球球不去家里玩,是病了,今天才出院。”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了什么,杜衡忙不迭地没事了让他们别担心。
这个电话差不多了十几分钟,终于挂了电话,杜衡笑了笑:“我爸妈担心了,非要来看看。”
我心里一暖,明白是什么意思。
任何一个老人只要面对隔代的亲生孙子怕都不淡定不了,我们在家等了一个时,门被敲开了,杜衡的父母上门了。他们手里拿着大包包,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焦急。
我忙叫着叔叔阿姨让进屋子里,同时倒上茶水。
球球窝在杜衡的怀里,一边玩一边笑,整个人都很开心,而且他的开心很感染人,让看到他的人不由都嘴角上扬。
这个时候解释什么都没用,我只能实话实。杜衡还没话,他爸爸开口了,缓缓的问我:“徐,你有没有得罪人啊?”
我想了想看向杜衡:“好像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只有一个,我前男友。”
杜衡的爸爸眸色一深问:“这个我不该问,但是事关孩子,我也为老不尊一回,你前男友是谁?”
不等我,杜衡就:“别打听了,这事我处理。”
杜衡爸妈与我到底不熟,听到自己儿子发话了,就没再继续问这个问题。房间里又变得和睦融洽,从表面看来真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送走了杜衡全家,哄睡了球球,吴阿姨累了一天也休息了,整个家里一安静,我放松下来,准备打开电脑再看一会儿活动方案,看有没有新思路出来。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觉得这个陌生号码怪怪的就没接,随手挂断把手机放到了一旁。谁知道这个电话还挺执着,只要我挂断过十秒,就会重新打进来,反反复复差不多五次。我有点烦了,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很不耐烦地:“谁呀,烦不烦,大半夜了还打骚扰电话。”
“徐图,是我,我在你家楼下,要么你下来,要么我上去。”电话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顾覃之。
我千想万想,没想到电话是顾覃之打来的,更没想到他居然会在我家楼下。
“别开玩笑,你在我家楼下?”我问。
“对,你站到阳台上看一下,你家区中心的喷水池边上有一辆白色的悍马,是我的车子,我就在车门口站着。”他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如果不是怕吵着孩子睡觉,我会直接上去敲你的门。”
我拉开窗帘,看到下面喷水池旁边果然停着一辆白色的车子,车门上斜斜倚着一个人,他手上的烟,红色的烟头在夜里明灭不定。
“你找我有事?”我不准备下去,开口就问。
“有事,你不下来,我就上去,给你三分钟。”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那辆车子,真不知道他在下面停了多久,想了一下换了衣服鞋子轻轻开门出去。
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摁灭烟头。抬腿要往我所住的单元楼门走,抬头就看到了我。
我们许久未见,突然一下看到,都没话定定看了对方一会儿。
“徐图,刚才从你家走的是你的新男友杜衡,我在这里看到你送他们下楼,然后又上去。”顾覃之。
“你来多久了?”我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愤怒,语气尖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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