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么对嬢儿,会不会有点过了?”
一处安静的后堂庭院,一名少妇眼力哀怨,盯着坐在太师椅上的一名男子,语气颇为无奈。
“犯下如此大错,若非她是我的女儿,我早就亲手毙了她。”
“你舍得吗?在我眼前还要做戏,你……你有没有当我是……当我是……是你的……是你的……红颜知己?”女子语言摇摆,脸颊绯红。
铁塔般的中年汉子,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红:“但若要我就此罢手,我又如何甘心?不狠狠惩办她一下?不让她长长记性?不知以后又要捅出什么娄子?”中年汉子双目布满着怒火,脸色潮红,捉住太师椅扶手的右手发白,青筋突出。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太师椅的扶手被右手外放的真气抓为两节,木屑飘洒在地。
“哇”
急怒攻心的中年汉子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
大惊失色的少妇快步走到中年汉子身后,右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大夫说你的病情不易发怒,怎么不知收敛?”少妇一阵嗔怒:“能有什么娄子?还能有什么娄子?还有比这次更坏的娄子吗?我是怕嬢儿受不住戒律堂的那些刑罚,万一出了闪失,看你如何向姐姐交待?”
“你叫我现在又如何交待?”中年汉子一阵苦笑:“我当初可是向如饴保证过,要好好将嬢儿带大,交给她一个完整无缺的女儿,可现在……现在……”
“哇……哇……哇……”
中年汉子连吐了三口鲜血,脸色愈发苍白。
“你不要太激动,嬢儿她也不想的,她已经将前因成果已经向你解释明确了,你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叫我如何放的下?我必定将那个臭小子万刀凌迟,方解我心头之恨。”
“解恨……解恨……你倒是痛快的解了恨,你让我……姐姐怎么办?嬢儿已经没有了母亲,你难道还要让她永远失往父亲吗?你忘了嬢儿进戒律堂之前的话了吗?若是那个少年少了半根头发,她就让你永远失往女儿,这就是你想要的成果吗?产生的事情既然已不可逆转,我们为什么不安心吸收呢?”
“什么?”中年汉子霍然站起,身子一晃,随即又瘫倒在椅上子上:“你……你竟然让我向那个小子低头,你把我司耀阳看成了什么人,难道我司耀阳,重生海一城的城主,竟然要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低头,卖女儿救命,我……我畜牲不如啊……我……”
“噗”
少妇右掌切中中年汉子的脖颈,中年汉子头颅一歪,就此晕了过往。
“涵姐……”朱福军掀开门帘,快步而进。
“他太激动了,若就此话题争辩下往,指不定产生什么样的恶果,我要用‘进梦**’进进他的识海深处,打消他的执念,否则即使是醒过来,也未必肯吸收事实,以至于产生不可预知的恶劣成果,至于那个少年的事,我想你会处理好的,曜日的病情拖不得了……”
“啊……”朱福军大惊失色,呆滞在原地:“进梦**,涵姐,使不得呀。”朱福军一阵着急:“进梦**太过损耗神识,一旦失败,两人同时会神魂俱灭,不得超生,涵姐……”
“放心,福军。”甘如涵凄然一笑:“我不会让耀日有事的,必定还你一个完整的城主。只是,若是耀日醒过来,看不到我,我是说万一,你就说我往为他找寻灵药了。”
“涵姐……”
“不要说了,我意已决,你若是真的为你的城主好,就好好掩护那个少年,不许对他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的朱福军,真想把石羽撕吧撕吧吞下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搞得大家灰头土脸,临了临了,还得干呕着把他造成的苦果吞下往,这都tnd算什么事儿?这种感到,腻味逝众人了。不让他付出些代价,又岂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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