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草民这里是用来给穷苦的百姓看病的,并不提供寻人的服务。”
见他这么快的回绝自己,穆凌之反而毫不在意的笑了,他向他拱手告退,道:“上次棋艺大赛没有与越当家比个痛快。下次,我们赌注依旧,本宫希望将未了的残局下完。”罢,带着铜钱转身离开。
翻身上马,铜钱气愤道:“殿下,咱们大清早的过来,没想到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少罗嗦,你回府上收拾行李,我去宫里向父皇母妃辞行。”
看着穆凌之快马加鞭的往前赶,而脸上的神情也是难得的欢喜兴奋,铜钱不由奇怪了,忍不住打马追上去问道:“殿下要出远门么?难道不找八殿下与晴姑娘了?”
压抑这么久的心情今日却是最痛快,穆凌之忍不住回身敲了一记他的脑瓜子,嫌弃道:“亏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不见你脑子长过一分,若我同你一样蠢,我宁肯重新投一次胎,换个聪明一点的脑瓜。啧啧!也亏得我不嫌弃你,还让你留在身边。”
铜钱得了他一记敲,更是抱着额头委屈道:“主子,哪里是我蠢了,明明那越当家什么也没啊!”
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亮光。穆凌之恨铁不成钢道:“你没见到刚刚后院里惊飞的那群鸽子吗?其他鸽子都是到处乱飞觅食,只有那只灰色的鸽子笔直朝东边飞去。东边是齐国,而晴正是齐国人。她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混出城回齐国去了。”到这里,穆凌之的脸上显出深深的疑惑。
守城门的官兵先是得了相府的严命搜查玉如颜,而后来更是得到父皇的严旨将进出城门之人一一对照审查,带兵搜查的头领是他手下办事最为严谨的朱副将,为人办事最是严肃认真,有他守着城门,所以穆凌之才会一直没有去怀疑玉如颜他们悄悄出城去了。
听他这么一,铜钱不以为然的嘀咕道:“光凭个信鸽也不能明什么啊,越家的生意遍布天下。或许只是他给其他国家的下属吩咐生意上的事也不定……”
“啪!”额头又被敲了一下,穆凌之道:“那个厮开门见我们进去,身子不由自主的挡住通往后院的竹门,明明是害怕我们闯进后院窥见什么秘密,若只是越家生意场上的事,又有什么害怕被我发现的?如今全城人皆知道我在找人,他脸上慌乱的神情分明就是知道他主子处理的事正是我要知道的事!”
听了他的话,铜钱顿时恍惚过来,眼睛放光禁不住钦佩道:“果然还是殿下利害!”
看着铜钱离开,他不忘提醒道:“将我书房暗格里的画像一定记得带上!”
穆凌之离开医馆后,越羽突然面色暗淡下来。颓废的坐在屋檐下,神情从未有过的沮丧,一双清亮的眸子都暗了下去,没了半点光彩。
看见他突然这个样子,清茶心里一惊,连忙上前道:“公子,可是那里不舒服?心口又痛了?”
越羽无力的朝他摆摆手,苦笑道:“清茶,我后悔了!”
他突然的一句话得清茶云里雾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待看清他脸上悔恨的神情,清茶突然恍惚过来。脸上神情一震,怔怔道:“公子是……”
下面的话清茶没有完整,神情却也严肃起来,而越羽仿佛陷入沉思……
良久,他沉声对清茶道:“告诉大梁的所有管事掌柜,让他们在近期都处理了各自手下的产业,越家在大梁不许再留下一田一铺。”
清茶全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震惊道:“主子,这可是您花费多年的心血才建下的产业,难道你……”
仿若知道他要劝自己什么。越羽抬头怔怔的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艰难发出声音:“我累了,我想忘记所以一切,我想去齐国找她,我想……补偿愧欠她的一切!”
……
穆凌之正式向梁王与贵妃请命,出发亲自去齐国找回八弟穆晨之,顺便去探查齐国是否真有传闻中的能解百毒的玉女!
得到梁王与贵妃的许可后,穆凌之半刻也不做停留,连王府都不回直接上马领着铜钱上往齐国赶。看着他脸上扬起的喜悦,感觉他心里的酷九寒冬终于消散,迎来了春暖花开。铜钱心里忍不住也为他高兴,面上却故意不以为然的打趣道:“看主子这副高兴的样子,倒不像是因为去接八皇子,只怕更多是因为能见到晴姑娘高兴吧!”
穆凌之一记眼刀子飞过去吓得铜钱直直打了个激零,本以为自己错话惹恼他了,后怕的缩着脖子正要请罪,穆凌之却回身拍了拍他的脑袋,一本正经道:“不错,现在的眼力见倒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得到他的夸赞,铜钱扬了扬眉毛又多嘴道:“可是殿下都给姑娘写了决别书了,如今又去找她。可合适?”
穆凌之想起当日被自己的弟弟胁迫,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不禁笑道:“既然知道那刺客就是晨之那个臭子,你以为他的话本宫还会作数吗?”
铜钱不禁也跟着乐了,但想起自己刚刚回府告知安侧妃她们殿下要出门的事,一个个哭丧着脸死气沉沉的可怜样子,不由道:“主子,你真的不回府看一眼安主子她们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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